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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听完水慕霞的话后那个气啊,这个男人脸皮怎么长得?不是说古代男人都纯朴的很嘛,有个丁大渣已经让她很失望了,又出来个厚脸男:不是说古代男子都要学圣人之道嘛,这个水公子学得圣人之道呢?不过此人的举止和他的姓氏很般配,水杨花!
不过想到水公子和丁侯爷是朋友,她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在肚子里恶毒的骂了一句水杨花后,再大大的翻个白眼伸手:“五两。”
水慕霞痛快的以扇击掌:“成交!”然后他再施一礼:“在下谢夫人成全,相信夫人不会让在下失望。”
丁侯爷无奈的道:“水兄,你饶了我吧,好不好?不要再添乱了。”
水公子的话听着可当真不顺耳的很,紫萱摇了摇她的手指头眯起眼睛来她真得动了气:“一分钱一分货,水公子你要听清楚价钱再说话,我刚刚说得是金子。”
水慕霞大笑:“好,有价就好说,一切都依夫人你。”说完扭头看向丁侯爷:“丁兄,兄弟给你句肺腑之言,你家夫人能列入第一等的美人儿,绝非上次那个芳夫人可以相比。”
这话听得紫萱更是气恼,更想给这个水杨花的水大公子一个教训:要调戏良家妇女,不是人家丈夫不介意就可以。她自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定不辱命。”
丁侯爷心疼万分的看看外面,那小鹅卵石上跪着的可是他最宠爱的两个妾室:“水兄,莫要说笑了,治家不严倒让水兄看笑话了。”他看向紫萱皱起眉头把一叠东西扔给她:“你要得全在这里了,让她们各自回房吧。”
紫萱看看手中的房契之类的东西,繁体字勉强认识,连蒙再猜能看得懂,不过她没有理会丁侯爷而是对水慕霞道:“先交钱后看货。”
水公子出一个银袋来扔到了紫萱面前的桌子上:“这些足有五两金子还要多了,在下就拭目以待了。”
紫萱打开钱袋看了看摆手:“你可以走了,水公子。慢走,不送。”
丁侯爷还没有说出让紫萱把银子还给人家的话,就听到他夫人逐客了,额头的青筋跳了几跳才看在水公子的面子上忍下:“水公子,您不要见怪……”他先向水公子赔礼。
紫萱好奇的看看水公子,能让丁侯爷如此客气的人非王公莫属啊,难不成这位水公子还出身高贵?可是看他的衣服还真不像是个出身高贵的主儿,不过出手倒真是大方,一袋子里全是金叶子,她擒在手里还真是沉甸甸的感觉。
管水公子是什么人,反正她得到的银子是不会吐出去的,以后她离开丁家和丁侯爷的朋友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干嘛要担心呢。
水公子的目光闪了闪,虽然紫萱只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但是能看出她已经在猜想他的出身,可是随即是全然不在乎,这可当真是有趣的紧:“夫人,生意要讲究个童叟无欺吧?”
紫萱摇摇手中的钱袋:“恶妇,懂不懂?就是只拿银子不给货的才叫恶妇——现在请水公子离开,正是我辈恶妇的本色。”
水公子听得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身,也不说话就向门外行去。而丁侯爷气得顿足:“朱紫萱,你、你真是坏了我的大事,等我回来找你算帐!”说完也顾不得芳菲和蒋氏追了出去。
丁侯爷追出去的时候,芳菲和蒋氏都还可怜巴巴的看向他,可是他看看两个美妾再看看水公子的背影,顿足后赶了上去。
“水兄,勿怪,勿怪。”他追上去连连道歉:“唉,京城之中无人不知道我家有……”这话说一半儿他再也说不下去,微顿后接着说:“其实她并不坏,只是子直些,我和夫人两个子不和所以才会闹出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今天的事情,水兄不要往心里去,我家夫人实在是喜欢开玩笑的。”
水慕霞看看他微笑:“丁兄说得我好像生气了一般。”
“水兄没有生气?”丁侯爷真得有些不敢相信。
水公子笑道:“当然没有生气。这生意,太值了。”说完大笑着用扇子拍了几下手掌后,对着丁侯爷一礼:“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丁兄成全。”
“水兄太客气了,有话尽管说是。”丁侯爷听得喜出望外,能让水公子说出这番话全天下也没有几人的。
水公子四下看了看:“我观贵府景色怡人,想在府上小住些日子,嗯,你知道我的子,住多少日子还真说不定,长了二三年也不过是小事,短了可能也只有二三天,不知道丁兄可否成全?”
丁侯爷喜得大笑:“水兄说这话不是见外了,你知道我是巴不得你能住下来呢,最好是住一辈子不走。原本我就有这个心,只是在想如何开口,没有想到这次你我兄弟倒是想到了一处去,当真算是有缘了。来,这边请,我带水兄去看看房子是不是合心乎心意。”
水公子笑着相随,只是他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紫萱所在方向,嘴角闪过了笑意:好个恶妇的本色,那五两多的金子不白花啊。
丁侯爷笑着回过头来:“水兄比我年长几岁,理应成家了;人都说成家立业,水兄立业就不必说了,天下间没有人能比得上水兄——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水兄说出来,兄弟我想给你保这个大媒啊。”他想得是丁家的几位姑娘,留水公子在府中小住能住多久?如果能和他结为姻亲,那才是长久之计。
水公子摇头微笑:“我曾对至交好友说过,不是有缘的女子在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