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纯纯网纯的。
程媚仪脸上的表情稍稍发生了一点变化,看来这件事情是闹大了,若是让爹知道了这事儿,估计得要断了和她之间的父女情份。
对于云轻染的话,千殇视为圣旨,一眨眼的功夫,便用藤条将眼前的木扎克给五花大绑了,而程媚仪也在此时开口了:“这件事情真的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都是表哥一个人的主意,求求你,云酋长,我和他之间事情千万不要告诉我爹……”
“现在才想起来你爹吗?你们姐妹俩……算是把你爹的面子给掉光了。”云轻染冷魅一笑,轻蔑的将程媚仪由上至下的扫视一遍,那曼妙的娇躯看上去确实诱人,脸蛋长得也不错,若不是这般稀里糊涂的和自己表哥厮混到一起,倒也还能找个好人家。
“云……云酋长,求你看在我爹的面子上……”程媚仪的身体瑟瑟发抖,不知道是穿得单薄,还是让云轻染的话给吓成这样了。
“现在不要和我提你爹,你爹的面子早就被你们姐妹二人掉光了,你到现在才想起来你爹的面子,哼!”云轻染唇角的冷魅更深了几分,邪魅不定的冰冷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木扎克:“这一回,估计木长老就更没有颜面了。”
明显的感觉到,木扎克的身体也随之一抖,云轻染笑了,葱白的指尖轻轻拨弄着肩头的青丝,动作优雅的如同抚琴一般。
“千殇,把他们两个一并押走。”云轻染优雅的摆了摆手,淡淡的丢下一句:“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锣,你们都好好表现吧。”
“是,云酋长。”千殇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笑意,带着戏谑味儿应道,看来他今日还真的成了这个小女人的跟班跑腿,尽干些打杂的事情,不过……只要能跟在她身边,时时看着她,就算是跑腿打杂,他也愿意。
云府大堂内,今日的人应该算是聚齐了,除了云老夫人和云啸天还需卧床休养,大夫人留在那边照顾,云府里的其他人几乎都到齐了。
云轻染以当家人的姿态,端坐在上座,那里以前是云啸天的位置,现在已经轮到她来坐了,下面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二房、三房和四房的人,家仆婢女们站着直直的,大堂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云轻染的身上。
云轻染淡淡的扫了一眼二夫人和四夫人,她们俩人的表情看上去各不相宜,二夫人紧蹙着眉头,看得出她对云轻染坐在酋长之位依然耿耿于怀,而四夫人程水嫣则看上去心事重重,不知道心里惦念着什么事儿。
“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有件事情要宣布,祖和爹被奸人算计下毒,如今命在旦夕。这件事情我绝不会就此善罢干休,只要是可疑之人一律不会放过,就连木长老家的次子木扎克,如今也被我抓回来关押在府内……”
云轻染的话音未落,底下便发出惊诧之声,已经有人开始议论起来,二夫人秦偌惜冷哼一声,冷冷开口:“轻染,虽然你现在是酋长了,但是该说的话,二娘还是得说,这木长老的次子木扎克,他又不是咱们府里的人,他又怎么能往茶水里下毒呢?还有……”
说到这儿,秦偌惜睨了一眼坐在一旁慵懒茗茶的千殇,意味深长的道:“轻染,不管怎么说,你也还是个未出阁大小姐,一会儿招亲,一会儿出府,成日和男人混在一起,说出去就不怕坏了云家的名声么?像你这样的酋长,又怎么能让族人信服?”
“二娘既然说到这儿了,那轻染也不得不说几句,酋长之位是轻染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谁敢不服?至于名声,若是要坏,坏得也是轻染自个儿的名声,外面的人若是议论,说得也是轻染,又有谁会议论到二娘头上来?”
云轻染不疾不缓的淡淡道:“所以这个……就不用二娘替轻染心了,现在要说的是祖和爹中毒的事情,这才是最重要的。刚才二娘也提了,木公子并非我云府之人,他又如何能下毒呢?所以……这下毒之人必定在这大堂之中。”
云轻染的话才刚刚落音,二夫人秦偌惜顿时拍案而起:“云轻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看老夫人和老爷快不行了,想挤兑我们其他几房,把我们撵出云府吧?想利用老夫人和老爷中毒的这件事情来陷害我们么?”
云轻染冷冷的挑起秀眉,神情里透着几分鄙夷之色:“二娘那么慌张做什么?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更何况其余几房又碍着我什么事儿了?我为什么要除掉你们?二娘也未免也太高估自己的份量了吧?”
秦偌惜顿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倒是一旁的云雨兮气得站了起来,今日在这大堂之上,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眸光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投向不远处的千殇,对云轻染的好运气,那是一个羡慕妒忌恨,羡慕她不仅坐上了酋长之位,还有个令人妒忌的绝美男人相随,实在是让人恨得直咬牙。
“大姐你究竟想说什么?就别绕弯子了……”云雨兮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可是当感觉到千殇饶有兴趣的眸光投向自己时,那股锐气不由收敛几分,强忍着口怒意,又一屁股回坐到椅子上,考虑再三,她还是不愿意在自己爱慕的男人面前失了修养。
一旁的程水嫣原来心里有些发慌,可是听见二房的人出来这么一闹腾,眸底顿时划过一抹狡黠之色,也跟着出声了:“我倒是觉得二夫人的话说得没错,如今老夫人和老爷命在旦夕,大小姐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将矛头指向自己人,谁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