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浪,断浪……”一身白衣,气度温文尔雅的聂风面带喜色,快步向着断浪的新居所行来。
听到聂风的声音,断浪迎了出来,脸上亦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意,“聂风。”
聂风兴高采烈的抓住断浪的肩膀,道:“断浪,我刚才听文总管说,师父要专门为你组建一个沧浪堂,太好了,你终于熬出头了。”
断浪汗颜的道:“惭愧,之前我一直以为帮主看不起我,所以处处打压,我也是昨晚才知道,原来帮主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磨练我的性子,以前我太过争强好胜,心浮气躁,难成大事,如今不会了。”
聂风哈哈笑道:“你能领悟到这些,那就证明师父的苦心没有白费。”
断浪反手把住聂风双臂,感激的道:“聂风你知道吗?我曾不止一次想要离开天下会,可是因为放不下你,所以才一直忍耐了下来,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如果没有你,我坚持不到现在。”
聂风闻言心下大为感动,一把将断浪拉入怀中紧紧拥住,“断浪,我会永远记得你这份情谊,十年的患难真情,毕竟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
“哎哟,聂堂主,你在这啊!可让我一阵好找。”便在此时,一道矫揉造作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人分开,扭头看向正轻摇羽扇,脸上带着谄媚笑容走过来的文丑丑。
文丑丑向断浪行了一礼,点头哈腰的谄笑道:“小的见过断堂主,以前小的不知帮主深意,对断堂主多有得罪,还望断堂主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小的计较。”
断浪心下大感快意,以前文丑丑为拍帮主马屁,对他百般羞辱,如今却又像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这让断浪从头到脚都舒爽万分。
不过他也非常清楚,文丑丑不过就是个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小人,见高拜见低踩,跟他计较没意思。
况且他管理帮中一切后勤杂务,以后还多有跟他打交道的时候,不宜把关系弄僵。
当下大度的挥手道:“文总管这是说的哪里话,帮主对我的磨练,若无文总管配合,未必会有那么好的效果,断浪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计较?”
聂风听着断浪的话,心下暗暗点头,看来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是真的改变了。
文丑丑脸上笑意更盛,奉承道:“断堂主胸襟广阔,小的佩服,佩服,嘿嘿。”
聂风道:“文总管,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文丑丑道:“是帮主要找聂堂主,有好事哦!”
“哦?什么好事?”聂风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
文丑丑嘿嘿一笑,道:“聂堂主去了就知道了,小的可不敢多嘴。”
聂风闻言对断浪道:“那我先去见师父了,你好好休息。”
“嗯,你去吧!”
……
雄霸的书房,聂风一进门,就看见雄霸左手提着一把连鞘长刀,右手握着一个卷轴,看到那刀的外形,他心下顿时一个咯噔,旋而狂喜。
“徒儿拜见师父。”聂风躬身见礼,目光却始终盯着那把刀。
雄霸微微一笑,举起手中长刀:“风儿,看来你已经认出这把刀了。”
聂风道:“是,这是我聂家祖传宝刀,雪饮刀,怎会在师父手上?”
雄霸道:“昨晚有一位道人将这把刀和这个卷轴送到为师手中,托我转交与你,你拿去吧!”
聂风大喜,恭敬的上前两步,接过雪饮刀和卷轴,他轻抚刀鞘,脸上是掩藏不住的欢喜,随后他将刀插到背后腰带上,展开了卷轴。
“傲寒六绝?这傲寒六绝比我爹的要精妙得多,师父,这是……”聂风不可思议的看着卷轴上的心法招式,惊奇的对雄霸问道。
雄霸笑道:“据那位道人说,这是你聂家先祖聂英留下的秘笈,他在一处隐秘之所获得。”
聂风追问道:“不知那位前辈是何道号,在何处修行?徒儿当亲往拜谢。”
雄霸道:“那位道人乃是一位真正的得道高人,道号风虚子,人称风虚真人,春秋时便在会稽山修道。”
“后修道有成,得了长生不老,便开始云游四海,行踪不定,他将雪饮刀和傲寒六绝留下后,就腾云驾雾走了,日后若有缘,为师相信你能见到他。”
腾云驾雾?聂风目瞪口呆的看着雄霸,虽然他一向不敢质疑雄霸,可这也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了。
雄霸见聂风那模样,呵呵笑道:“你是不是觉得太过荒唐,怀疑为师是不是发癔症了?”
聂风讪讪一笑,垂首道:“徒儿不敢。”
雄霸叹道:“为师一开始也不敢相信,可他突然出现在为师面前,走的时候确是腾云驾雾,此乃为师亲眼所见,绝无虚假,我们对这个天下还不够了解,说到底只是一群井底之蛙罢了。”
这番话雄霸倒是有感而发,罗长风的来历他自然清楚,所以他说的是帝释天、笑三笑、武无敌之类的人物。
帝释天和笑三笑就不用说了,一个得凤血而长生,一个得龙龟而不死,都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一身修为通天彻地。
武无敌却以常人之身,创出了足以打败帝释天千年修为的玄武真功,这是何等的惊才绝艳?他们了解的天下,又才多少?
雄霸心头一片火热,真人对他的确够意思,没有对他藏私,在发给他雪饮刀和傲寒六绝时,也将玄武真功传给了他。
如此一来,只要他能练成玄武真功,领悟能够发挥出自身功力十倍威力的十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