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煊回道,“是的,爷爷莫不信我?”
老爷子驻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税利的目光看逾静。逾静脸色一变,跪下来,“爷爷,当初报告是医生给我的,我真不知道,而且时悦也不是我邀请的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定是医生被人收买了,爷爷,我是您孙女,你要相信我。”
老爷子轻哼一声,“霍家门楣不能毁于时悦之手,小煊你把这件事查清楚,如果是栽赃,我定让他后悔。”
扶着霍煊的手,老爷子迈入屋内,而跪在门口的霍逾静已被遗忘;泊远跟俩人后面经过,扫眼霍逾静,若有若无的笑意挂在嘴边,带丝嘲讽。
“爷爷,此事时悦是受害者。”霍煊提醒道;老爷子对时悦成见非常大,这是一个异常,“爷爷,我知道您向来不喜欢明星,可时悦不是明星,他是一个艺人,您老不也时常到国家大剧院看舞台剧吗?不应带有偏见。”
老爷子听霍煊这样称赞时悦非常不满,“荒唐,他一个明星怎能跟老艺术家比。”
“爷爷,时悦的二胡拉的水平可不比大剧院的艺术家差,不信你问母亲,古筝、古琴、萧信手拈来,他爷爷是一位流浪艺人,在古乐器上的造诣非常高……”
“哼,班门弄斧。”
谈话声越来越远,霍逾静跪在地上,双目发红,旁边的佣人拿着东西,进不去退不出,正想咬牙越过去,霍逾静厉声道,“看什么看,还不通知我父亲。”
佣人忙应好,匆匆跑去打电话。
虽说家丑不可外传,可这事到底复杂,要想弄清楚迷团,还得专业人士出马,于是白苏便被请霍煊宴请了,随行的还有时悦。
“嫂子?”挨近霍煊,白苏小声问道。
一身汉服穿的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胸膛,出色的面貌看起来赏心悦目,别以为他穿汉服是为了好看,其实他是为了方便,用白苏的话来说就是一块大布穿上来,又舒服,又美观,最重要的是不麻烦。
霍煊没回答白苏的话,而是为俩人介绍,“时悦这是白苏,发小;时悦,我朋友。”
白苏看着时悦缓缓点点,“哦,朋友。”
拖长的语气词很欠揍,时悦眯眼一笑,“幸会了。”
白苏罢罢手,“应该的,自家人嘛!”
皇家林园是白苏的产业,主打宫廷美食,既然自家来人,总得拿出好的招待。一盘又一盘j-i,ng致的美食端上来,时悦差点看花眼。
既然叫得上皇家林园,味道肯定差不到哪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吃惯霍煊的饭菜,时悦反倒觉得一般。本来装逼的白苏见时悦兴致缺缺,问道,“不好吃?”
时悦回道,“还不错。”
“还不错?意思是您吃过更好的?”
时悦一愣,狐疑看向白苏,这人看起来年龄应该比自己小,可也不应该对自己用敬语,但霍煊没异常,白苏又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此时提出来反倒尴尬,“霍煊手艺挺好的。”
白苏一脸被雷劈的样子望向霍煊,“霍大哥,我可没吃过您亲自煮的饭菜,您还当不当我是您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