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茜听闻便反对,她说,“你不是说霍家一直不重视你吗?我倒有个好主意。”
霍逾静问道,“是什么?”
宫茜神秘一笑,小声道,“宴会有管家帮忙,就算你办的再好,他们也会觉得理所当然,如果宴会出状况了,你猜怎么样?”
霍逾静怒了,“你什么意思,想害我吗?”
宫茜眼一红,说道,“别生气啊!听我细说,宴会出状况,如果你完美解决,不正好说明你能力好,当然,这个状况不能让你出。”
听宫茜一说,霍逾静觉得也有道理,也有几分心思听下去了,“你接着说。”
宫茜说道,“我们使计让时悦出状况,这不就不关你事了,处理好了,他们还会高看你一眼。”
就这样,他们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决定下春/药,这种药死不了人,但在公共场合发作,将比死还难受。
药是宫茜给的,但确实是霍逾静让人下的。可由于至终她都不知道是毒/药,甚至医生给她的报告也是春/药。事件爆发后,霍逾静其实有点怕,所以她才会提出赔偿十万元,尽快解决这件事。
这些年,她自认对宫茜不错,可没想到今天她反咬自己一口。自小,她在霍家就听过不少风言风语,说她不是霍家人,说她母亲嫁进来时已经怀孕了,老爷子会留她在霍家,不是看在她父亲的份上,这让霍逾静一直抬不起头来,甚至有时看到佣人在笑,她都觉得在笑自己,后来认识宫茜,宫茜在她面总是唯唯诺诺,这让她很受用,便跟宫茜开始往来,也视她为朋友。
只是没想到,人心隔肚皮。
把笔录整理完后,宋宁便匆匆来到霍氏集团,把笔录给霍煊后,宋宁说道,“报告是被篡改过,但霍逾静说她不知道,如果她的话可信,那么宫茜很可能便是真凶。当年指使医院改报告的应该也是她,她跟霍逾静走的非常近,她打着霍逾静的名号做事,也很容易。”
霍煊说道,“你找白苏,他已经找到当年那个医生。”
宋宁眼一亮,果然,行家出手就是快;这案子他查四年一点进展也没有,可霍煊才c-h-a手不到一个月,案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宋宁想,不出半个月,相关犯/罪/嫌/疑人肯定很快归案,并水落石出。
“查查林渊是怎么回事,什么叫总去找时悦?”
资料被扔回来,宋宁心一跳,这事涉及到案子,不但林渊要问话,时悦同时也要说说这段‘往事’,这是常规流程,只是霍煊这口气也太怪异了。
宋宁走后,霍煊便开车回家,他已经三天没回帝华,他很想时悦;不知道他这几天在干什么?霍煊心情不错,他已经跟母亲亲口承认,想来不用多久父亲也会知道,至于爷爷,可能还得瞒一阵,毕竟时悦他还没追到,这时爷爷如果橫c-h-a一脚,他就麻烦了。
回到帝都,霍煊拿着厚厚的资料上楼,他答应过时悦让他参与,虽不能及时,但看看资料也是可以的。
可惜,看到资料的时悦没意料中的高兴,而是说道,“要不我去跟着白苏?”
霍煊不知道时悦怎么会冒出这个念头,“为什么要跟着白苏?”
“他的资料都是一手。”言下之意,霍先生,等你的资料到我手上,已经是二三手了。时悦完全没参与感,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他没有宋宁的资料,就算有,也是经过我点头的。”
时悦,“!”
霍煊失笑,“他们的资料都会直接汇总到我这边,你要想第一眼看到,只有一个方法。”
时悦问道,“什么方法?”
霍煊回道,“去我公司上班。”
“啊?”这个提议让时悦很惊讶,“我什么都不会。”
“我知道,但你可以学,闷坏了吧!”霍煊扫眼一尘不染的家。
认识时悦以来,他发现时悦是不喜欢做家务的人,但最近回家却发现家里总被打扫过,让一个不喜欢做家务的人主动动手打扫卫生,可见时悦闷到什么程度。虽然回家就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这感觉非常好,可时悦是男人,霍煊在满足之余又心疼他。
目前事件还在发酿,时悦这段时间并不适于出现在媒体上,也就是说时悦目无论是出歌还是拍广告、上节目都不允许,甚至于他之前拍的那个广告也被霍煊压下来;这个案子时间可长可短,时悦不可能一直呆在家。
这个问题时悦也想过,回津台村庄是不可能的,但时悦又不能出现在公共场合,这让他非常郁闷,天天呆在家里,连去超市都要围的严实,这在他最红的时候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那我去做什么?而且霍先生公司的人?”
“担心什么,霍氏的人口风很严,而且你就在我那层楼,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进去,很安全。”
时悦一想,也是,日后不当歌手了,说不定他还能当职员呢!
心动不如行动,第二天一大早时悦就跟霍煊去上班?明显不可能,他根本没西装,也不是没有,而是他的西装都是参加宴会典礼用的,穿去上班别人还以为他刚喝喜酒回来呢!所以上班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西装。
时悦出门,霍煊固然要当司机,顺带小帅哥小辰。照霍煊的意思,他是想让人给时悦订做衣服的,不过来不及了,只能下次了。
宋宁拿到有关资料后,开始审宫茜。在听了宫茜一堆又一堆的废话后,宋宁已经不耐烦了,“宫小姐,你应该清楚,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