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点点头,“饿了。”

平日都是六七点吃饭,今天四点就吃了,虽说吃的多,但抵不过消化系统好。晚上的饭菜还剩很多,只要热一下就好,不过饭没有了,霍煊顺道下两碗面,在给自己倒酒的时候也给时悦倒了一杯。

本只是做个样子,可没想到时悦还真把这半杯红酒喝了;然后晃着脑袋往客厅走。

霍煊看他走的还稳,想着应该只是头晕,便也让他去,开始收拾餐桌。

时悦晃着脑袋赖在沙上,眼角瞄到茶几上的巧克力,觉得还挺好看的。拿过来拆开,闻着倒香。

时悦吃了一个,觉得还行,不是很甜,挺好吃的;然后吃第二个,第三个,小小的巧克力吃下去几乎没实感,时悦脑子本身不太清楚,便一直往嘴里塞,等霍煊把厨房收拾干净出来,时悦已经趴在沙上发动弹不得。

时悦的异样完全就是喝醉酒的样子,霍煊拿起桌上包装袋一看,是酒心巧克力;时悦是歌手,要保护好嗓子,所以很少沾酒,酒量自然不好,刚才吃饭他已经喝了半杯,现在再加上这不同品种的酒心,两种混一块,难怪醉酒。

呆滞坐在沙发上的时悦,红着脸,听到脚步声,仰起头头,微张着唇瓣,呆呆看着霍煊,良久才道,“霍煊?”

喃喃的声音带着疑惑,蒙胧双眼,看的霍煊喉咙发紧;他跟时悦之前虽明确过关系,可他们之间最多亲亲、抱抱、摸摸,最后一步从没做过;以前有疑问,自从知道小辰是他儿子后,霍煊就知道时悦为何一直不愿走到最后一步了。

把时悦抱到腿上坐着,霍煊亲亲他嘴角,沉声道,“嗯,我是霍煊。”

似是在消化霍煊的话,时悦呆呆看着霍煊,好一会儿才凑近他,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霍煊的唇瓣,皱眉摇头,“酒?不好吃。”

时悦的动作、形态、话语,在霍煊脑袋炸大,霍煊深呼口气,让自己稍微清醒片刻,正想抱起时悦把他送回房,时悦却猛然转身,本横坐在他腿上的人突然换个方向,叉开双腿紧贴着霍煊大腿,最要命的是时悦不知轻重,下身直直撞上来,两个人贴个正着。

霍煊闷哼两声,忍住得额头冒汗,不过,再还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紧扣住时悦的腰制止他乱动,霍煊拑住时悦的下巴,一口咬在他唇瓣上,引起来时悦的轻哼;长驱直入,缠住弥满酒味舌/头,把时悦吻的气喘吁吁;腰间的手也不/安份的钻进去,抚摸着时悦的腰身。

俩人吻了许久才分开,霍煊忍住想把时悦压在身/下的冲/动,抱着他正想起身,时悦却猛然一推,把霍煊推回沙发。

时悦很不满,他难受的紧,这人却不准备继续;捏住霍煊的下巴微微抬起,危险眯起双眼,时悦舔舔唇/瓣,“继续。”

话落,时悦直接上手撕,可因为他本身有点醉酒,便不上力,反而把霍煊的领带越拉越紧,如此,还不得法,手‘啪啪’两下拍在霍煊脑门上,喃喃道,“这衣服,太难解了,用剪刀吧!”

霍煊额角青筋直冒,咬牙道,“坐好。”

时悦动来动去,本就情/动的他,现在在时悦面前自制力为零,可这人却还不知死活乱动。把想起身的时悦拉入怀中按住,霍煊把勒住脖子的领带抽出来,下一步还未动作,时悦又扑上来,啃着霍煊的唇瓣,半点力气不收,呓语着,“霍先生,我们生孩子吧!”

霍煊脑袋瞬间空白,不可置信看着时悦,这句话是他们上辈子上床时的情/趣,霍煊没想到时悦会在这时说出来。

上辈子的时悦在小辰事件发生前,x_i,ng格非常开朗,在音坛的他更是在年纪轻轻的二十六岁时就登上国家大剧院。他才华横溢,音乐天赋无人能及,他被无数人奉上音乐神坛,却在二十八岁因为他霍煊而陨落,没人知道霍煊当时有多痛恨自己。

那时时悦意气风发,跟霍煊在床上玩的也开,什么话都敢说。如果说上辈子霍煊遇上时悦时,他是散发出耀眼光芒的夜明珠,无论是黑暗还是光明,都炫目、璀璨;那这辈子因着四年前的事,再遇时悦,他更像是一块上等冷玉,外表看上去温润、柔和,放在胸口中,却冰冷刺骨。

他怀念曾经的时悦,心痛现在的时悦,无论前生、现世,这个人都占据着他所有身心,他很高兴,这个人还在。

“霍先生,生孩子吗?”

轻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在说着小秘密,霍煊轻捏着时悦耳朵,摩挲着他唇瓣喃喃回道,“好,我们给小辰生个妺妺,不过在此之前,你这双乱动的手,得听话。”

醉酒的人是没道理可讲的,霍煊把抽出来的领带把时悦双手绑上,抱起直接回房。这是他们这辈子第二次,第一次是他中‘药’强了小悦,这一次,是小悦醉酒,就算小悦把他/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起《秋日私语》个人更喜欢《梦中的婚礼》,推荐。

第84章

翌日

深冬阳光从窗外洒落, 脑子还晕晕乎乎时悦第一感觉就是累、痛,全身上下的骨头像被车轮辗压过似的。皱眉睁眼, 雪白的天花板出现在眼前,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来, 时悦甩两下脑袋, 一不小心, 把昨晚遗失的记忆甩回来了。

忍住骂脏话的冲动, 时悦眯眼坐在床上回神,

“爸爸,爸爸,快起床了。”

人末到声先至, 门被‘啪’一声用力推开,小辰被个小火箭炮似的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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