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况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感谢你记得我的生日,相信你也记得我家和你家的恩怨,所以,请把东西拿回去,我不会要!”
薛羽微以极快的速度拨开车门的电子锁,跳下车跑了。
一如前几日,况梵岳坐在离薛羽微最近的位置听她弹琴,往事如指尖的旋律,在他的脑海中萦绕。
“梵岳哥哥,这么难的题你也做得出来,实在太聪明了!”
“梵岳哥哥,喜欢这首曲子吗,《水边的阿狄丽娜》,老师说我要对频繁出现的六度不同强弱的深入浅出做出轻重的对比,确保把左右手衔接无缝隙,就得多加练习,可我的手好痛,但我不能休息,一定要练好,让老师夸我!”
“梵岳哥哥,你爸爸和我爸爸不是好朋友好兄弟吗,为什么你爸爸会害我爸爸?”
“梵岳哥哥……我讨厌你!”
恍惚间,邻家的女孩儿已经长大成人,亭亭玉立,却不再以他为中心。
静静的听薛羽微弹完琴,然后悄然离开,不再有不切实际的奢望。
八点半,行色匆匆的薛羽微终于赶到了凯斯顿酒店,领了她的三杯罚酒——轩尼诗xo,入口还不算烈,比起在陆熙的婚宴上喝的白酒差远了。
顺顺当当的喝下去,然后向众人赔礼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
王纯站起来招呼她:“小薛,快过来坐,我们特意给你留的位置!”
顺着王纯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薛羽微差点儿没崩溃。
竟然给她留霍睿渊左手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