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别走!”
正如薛羽微所料,况梵岳追上了她,阻止她离开:“再陪我聊几句,好吗?”
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听在耳中,酸在心底。
薛羽微别过头,不看他,冷冷的说:“况总,请让一让,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怎么可能没有!”曾经,她和他有说不完的话,不管大事小事,她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那些年,就连薛羽微的生理期,况梵岳也了如指掌。
薛羽微冷睨他,嘲讽道:“怎么不可能,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薛羽微吗,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谢谢你,让我长大了,也让我清醒了,就算我被公司解雇,我也不会再求你!”
求况梵岳根本就是自取其辱,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做这种蠢事。
不但不该来,而且该有多远就躲多远,永远不要再见他。
猛的推开挡路的况梵岳,薛羽微撒腿就跑。
她要跑出那些如梦魇般的记忆,更要跑出猝不及防的心酸心痛。
“微微,微微……”况梵岳的喊声越来越远,在街角转弯,就完全听不到了。
背靠着墙,薛羽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没等她缓过劲儿,况梵岳就开车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