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让人莫名舒心。
他总是给人很舒服的感觉,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平时担每次和他在一块,秦曼就觉得这个世界是真的很美好,最起码还有个这样的人,在他身边。
大概是因为他病了,秦曼的声音也变得温柔,“怎么明知道自己胃痛,刚刚还喝酒?”
闵智轩闭着眼睛靠在她的肩膀上,他说:“大概是我已经猜到,我要是病了,你就会像现在一样陪着我。”
“你……”秦曼拿他完全没有办法,低眉看他时,看到他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那两瓶液体一滴一滴地滴完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医院的输液室几乎已经空了,只有一对年轻夫妻抱着孩子在输液。
秦曼问他,还痛吗?
闵智轩摇头说不痛。
她叫了一辆滴滴打车回酒店,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
她和刘敏霞住同一间房,刘敏霞十点半睡觉的时候打过电话给她,问她怎么还不回去。秦曼没告诉她自己在陪闵智轩,只找了个借口说上海有个朋友要聚一聚。
回到酒店,正好一点钟。秦曼滴了房卡,却发现门已经在里面被锁了。这个时候敲门的话,一定会吵醒刘敏霞,说不准还会影响到其他人,秦曼有些无奈。
闵智轩住的房间和秦曼隔了几间房,他在门口往回看的时候,发现秦曼在门口焦头烂额,他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
他走了过来,小声道:“先去我那吧。”
秦曼有点犹豫,去他那里,先不说孤男寡女,就是被公司的人知道了,那她以后不知要遭多少闲话。
“算了,我还是叫敏霞给我开门。”秦曼在纠结中选择了拨打了刘敏霞的电话,但刘敏霞的电话打不通,她睡觉时会把手机调为飞行模式。
秦曼只好改为敲门,她不敢用力,只敢轻轻地敲,后果就是她敲了五分钟依旧没人应她。
闵智轩还没走,他看着她,换了一种方式,“晚上我要是还胃痛,没个人在旁边,怎么办?”
秦曼看了看他,软下心来,跟着他进了房间。
她的想法是一夜不睡,就坐在沙发上或者凳子上凑合着过一夜,明天要很早起来,然后去敲门,告诉刘敏霞自己昨晚去朋友家了。
闵智轩住的房间也是标间,两张床,但只有他一个人住。
进了房之后,他指了指靠里面的床,“你睡那张床。”
秦曼一眼看到了房间里的单人沙发,“我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就好。”
闵智轩很认真地说:“明天要继续开展,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如果接下来几个小时你还休息不好,又怎么能以最佳状态接待客户。”
秦曼觉得有点别扭。
闵智轩淡淡笑了笑,“你放心,不经过你同意,我不会乱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曼对闵智轩还是很信任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顾忌什么,她和闵智轩也算是同过床的,就在叶纯生日的那天晚上。
那时候头很晕意识模糊,并不觉得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有什么不妥,现在她意识清醒,想到要在他旁边的床上躺着,心情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罢了罢了,闵智轩说的也对,明天要继续开展,她必须以最佳状态接待客户,否则她来参展就白费了。
秦曼没带换洗衣物过来,只好穿着便服躺上床睡觉,明天再洗澡换衣服。
闵智轩拿了衣服进了浴室,可恨的是这房间的浴室只用了玻璃隔开,玻璃是磨砂的,里面亮着灯,外面黑着,从外往里看,就能隐约看到玻璃上有些模糊的轮廓,秦曼脸很红,听着那哗啦哗啦的水声,有些心猿意马,她的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不再往那一块磨砂玻璃看。
闵智轩出来之后,她一声不吭,假装睡着。
她感觉到有人靠近他,身上有淡淡的沐浴乳香味,秦曼精神紧绷,闭着眼睛。头顶上的被子被轻轻地掀开,被子被折了一部分下去,露出了鼻子以上的地方。
就在秦曼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人转身离开了,过了一会儿,旁边的床传来动静,是他躺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