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江时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丫头……到底是跟谁学的,怎么能这么会撩人?
“以后不许乱跟别人说这种话。”江时一脸严肃。
南七月懵逼脸,“什么话?”
这该死的笨蛋!
江时将她的头发蹂躏成鸟窝头,站起身来,倨傲的说:
“早点睡,我去训练了。”
“你别训练太晚了……”
“我有分寸。”
然鹅。
嘴上说着有分寸的某人,一口气训练到了凌晨四点。
七点还早起去跑了个五公里。
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跟复读机似的,不停重复南七月说的那句“我有你啊……”
江时觉得自己真是完了。
这辈子估计都要栽在这笨蛋手上了。
……
南妈妈的事情没有任何进展,南七月连续几天都特别丧,复习的浑浑噩噩。
月考的第一天,她更是感冒了。
卷子发下来时,南七月感觉上面印的文字都有重影了……
勉强打起精神做题,平时会的题,现在也都不知道怎么做了……
呜呜呜,这下可怎么办?
她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江时和她分到了一个考场,刚好坐在南七月左后方。
看着南七月不停的擤鼻涕,他眉头不由得皱起。
小丫头估计是晚上睡觉不老实,又蹬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