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盛言骁把车子开出小区停在路边之后,就自己走了回来,靠在一棵大树上,仰头看着那间亮着灯的房子。
他问她是不是觉得他很贱?
她没吭声,盛言骁心里已经代替她给出了答案。
他tm就是贱啊。
当初强势把她圈在身边,人家不要他了,现在还是要上赶着来,不是犯贱是什么?
不过他乐意。
他这一辈子,也就只对她这个一个人犯贱。
对他心爱的姑娘犯贱,有什么问题?
快刀斩乱麻不行,他就温水煮青蛙。
人的感情都是不可控的,一旦积累到一个极点,任何外界的阻挠和自己内心的顾忌都会是浮云,他要的,就是那一天。
让她彻彻底底的感情爆发,任何人和事情都将无法阻止,他要她彻彻底底的爱上他,而不是像当初那样瞻前顾后。
他要的是两情相悦,他要的是她和他一样,强烈深沉,不可自已的眷眷情深。
盛言骁仰着头,看着楼上的房间,从明亮到黑暗,他这才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站得发麻的双腿。
足足在这里站了四个小时,怎么能不麻?
盛言骁原地活动了一下,转身走出小区,回到自己公寓的时候,才推门进去就见沙发上大咧咧的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