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大桥昨儿拜访了,不过今儿又走了一次。冬日的街头,桥上依旧游人繁多,还有林立的卖画摊儿和各色街头表演,但商人们都比较安静从容,街头艺术家们也很有风度,根本不会感到像国内某些旅游景点那样的嘈杂和俗气。
因为布拉格城堡暂时不开放,后来就去看了旧城市政厅名闻遐迩的古钟。大志说,没有看过这个古钟,就等于没有来过布拉格。我们俩等着整点来临,然后就看到古钟的机械装置开始运作,骷髅状的死神拉响钟声,随着一声声钟鸣,天象仪上方的两个小窗户打开,耶稣的12信徒像走马灯似的在窗户中倏忽出现又消失,最后以时钟上方的公j-i展翅啼鸣宣告整点报时结束,小窗户也随即关闭。挺好玩儿的,我也是可劲儿拍照。
一上午过去,我连饭都没吃就又继续当我的旅人。游览了两个风格迥然不同的墓地,一个是原犹太人居住区的犹太人墓地,一个是位于布拉格发源地维谢赫拉德的墓地。前者y-in森怪异,墓碑相互挤压、支撑着,看起来七歪八倒,好似乱石林立。后者的墓碑不仅排列整齐,而且每座碑的设计都不一样,有的还颇有创意。
雨是突然下起来的,那时候我正寻找德沃夏克的墓,冷得不得了,所以只好打道回府。
sasa见我进门立马扑了上来,我抱起它逗它玩儿,“sasa,抱抱,昨儿都没顾上陪你玩儿哈。”
“不仅忘了他吧?”大志开了一听啤酒给我。
“哦?有么?”我坏笑着趴到了床上。
“这pose摆的,啧啧……”他跳上床,把我扯到了怀里,“还说什么啊。”
sasa喵呜了一声,我一看,大志压它尾巴了。
“你丫!”我给了他一下。
他正好抓住我胳膊把我压在了身下。
“别闹,大白天的。”我去推他。
“下雨你也出不去了啊,摄影师大人。”他笑着去掀我的毛衣。
“你丫下去,窗帘都没拉。而且淋雨了我也没洗。”
“拉什么啊,谁爱看谁看。”
“我给狗仔队打电话吧。”我伸手去咯吱他,然后下了床扯上了窗帘。
他跟野兽似的就把我拦腰抱住了,冰冷的手指钻进了我的衣服直接抚摸着我的肌肤。
“你妈凉死了!”我转过身吻上了他。
他拖着我往床上去,sasa白了我们俩一眼跳下了床。
“猫瞪你丫的呢。”我被他压在身下,跟他调情。
“瞪,爷正愁没观众呢。”
大志说完这句开始脱我的衣服裤子。
“你丫让我把鞋脱了!一会儿把床单都蹭脏了!”
“脏吧,反正一会儿我把你弄更脏。”
“你别闹!”他弄得我特痒痒。
“那你赶紧脱。”他说着拽过了被子,把我们俩裹上了。
我衣服都没脱完他就抓住了我头发把他那东西顶进了我嘴里。我摸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也攀上了他的窄臀。
他跪着,我半趴着。他的手也开始在我身上游走。
“你怎么那么坏啊?”
“想你想的。”他说着,示意我调过来跟他69。
我们都侧躺下来,我给他口 j_iao,他去舔我后面。
那种熟悉与默契特别让我舒服,他太知道怎么能让我兴奋了。
恍惚中,我想到了那天跟王正波,他那副笨拙的样儿也挺可爱。可我只想了他一瞬间。我清楚也明白,我们都明白,大家不过是彼此人生中的过客,过了那晚,哥们儿还是哥们儿,再无其他。要跟我一起下去的是大志。这些天我让自己渐渐调整过来了。
这爱快做疯了,我很久没跟他这么疯过。俩人就都跟要不够似的。他把我弄得神魂颠倒。
唯一比较惨的是不知道sasa咋了,突然就跳上来抓了大志的背。我想伸手打它,这还了得?反了天了!大志却把我压了下去。
“你跟猫急什么?”他没停,冲撞的我话都说不出来。
没几下我就又s,he了。
完事儿之后我们俩都累得跟孙子似的。他搂着我,给我点了烟。
我让他翻过去,去看他的背,好么,我都没舍得这么抓过他。
“疼不疼?”
“你舔舔就不疼了。”他背对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凑过去,用舌尖舔舐那伤口。
舔了一会儿他回身抱住了我,“抑郁症好了?”
“嗯?”
“前阵子你怪里怪气的,怎么哄都哄不好。”
我吐了吐舌头,心虚。
“干什么坏事儿了?”他捏我鼻子。
“你不说布拉格这么有恋爱感觉……”
“呦嗬,早知道早喊你过来,敢情还能治疑难杂症!”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