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了身侧。

屋内并无异象,青年探查过后,又规规矩矩的出了门。我想着青年发红的耳根,再想想华姑从我胸上虚摸的那一把,脑子里猛地炸开了一个霹雳。

镜中人急赤白脸的解开上衣,露出了两块压根没成型的胸肌。我摸摸平坦的胸膛,镜中人便也摸上了胸膛。

标准的a--,没毛病。

问题是,这是我看着没毛病。

别人……不好说。

穿好衣服推开房门,门边,坐着个闭目养神的青年。青年仰头望着匆匆推门的我,美好的脸部曲线暴露无遗。

他利落的撑地从地上站起,探过身去往屋内看,看完后,问道:“怎么了?”

我没答青年的问题,只反问道:“你这是在给我守门?”

“是。”青年应下后,又不放心的走进屋中查看起来。碍于我这间屋为女子所居,青年也不好随意翻看,只得围着边边角角的小心梭巡。我像个尾巴般的跟在青年身后,趁青年回身的工夫,狠狠的揉了一把胸,青年的耳根,不出所料的又红了。

果真,有问题。

我指指翻找出来的笔墨,问道:“你会画画吗?”

青年红着耳根,点头说会。

没让青年再探查下去,我把纸往桌上一铺,道:“你能帮我个忙吗?给我画幅像行不?”我往凳上一坐,在腰间画了道杠,补充道:“画个半身的,随便画个大致轮廓就成。”

青年按照我的意思,落座执笔,舔墨开画。

依我的想法,既是给我画半身像,青年怎么着也得对着我边看边画才是,可青年不,他一落笔,便再未抬头,等再抬头时,一副半身像,已跃然于纸上。

纸上的人目若灿星容貌姣好,跟我这真人相比,明显多了层堪比美图秀秀的滤镜。不过,再厚的滤镜,也弄不出胸前那不应该存在的曲线啊!

青年画的很含蓄,胸部曲线一笔带过并不显眼,但,飞机场和丘陵,该有的区别,还是有的。纸上的女体版王奕析挺着不知道具体尺寸的双峰冲我微笑,我垂眸看着分明连块儿胸肌都没有的贫-r-u,直想脱个j-i,ng光让青年睁大眼睛看个清楚。

可我不能。

脑子不转都能想出,我要是给青年来个赤诚相见,青年看见的会是个啥——两处马赛克。

没眼再去和女体版王王奕析来个四目相接,我把半身像往边上放了放,问:“你今早不是要走吗?”

青年将笔墨归整到一处,说:“门,打不开。”

打不开?我望着闭合的院门,估计这门上,概是施了什么针对凡人的法术。

夜色未深,青年现下起行,应该也能找到落脚的地方。我估摸了一下时辰,起身去给青年打开院门。

青年跟在我身侧,没走几步,忽道:“今晚,也请小姐允我借住。”青年快走几步挡住了我的去路,那飞扬的眉眼,诱的我又想起了青年昨夜躺在树上时的恣意模样。

停下脚步,我扯了个不相干的话题。

“你昨晚怎么睡在了树上?”

“有人托我送信。我恰经此地又找不到客栈民居,便暂且宿在了树上。”

送信?朋友们,这个设定是不是有点儿耳熟?

青年取出封信递与我,问道:“秦女村,请问小姐听说过吗?”

我看着信封上的“华鹂”两字,觉着,我应该既听说过秦女村,也听说过这青年的名字。

16

问过姓名,青年的名字,居然真是傅廉,那个逃学离家的熊孩子。

人设符不符,已然不重要了。我下意识的瞥了眼傅廉的脐下三寸,并为其默哀了三秒钟。

什么破,非要搞这种有碍于身体健全的设定。

傅廉是否为樘哥转世的疑问,不问自破,但眼下,我宁愿让这个问题,还是个谜。

左寻右寻都寻不到的秦女村、一觉醒来由坟头树变作院中树的古树……听完傅廉的叙述,我直觉收信人“华鹂”,便是华姑。

没再把信还给傅廉,我收下信绕过身前的傅廉,道:“这个华鹂我认识,你把信给我,送信的事便成了。”打开门栓,我对立在原处不动的傅廉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里有青浅绿浓陪着我,你不必特意留下为我守门,你还是早些回家吧。”

送客的话尽数说出,我说罢去拉院门,一拉,没拉开,再拉,院门依旧纹丝不动。

……尴尬了。

我拉不开的院门,被绿浓一拉,就打了开来。傅廉看着院门外的路,没再多言,告辞后便跨出了院门。我随在傅廉身后,想出门送送他,不想往前走了数步,却仍还呆在原地。

绿浓拉着我的衣襟把我往后扯了扯,待将我扯离院门后,她两手一推合上院门,也不回身,只摩挲着院门沉沉说道:“你,是谁。”

绿浓不等我回答,下一个问题紧接而来。

“巧娘,去了哪里?”

绿浓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但无论是哪一个,我都没法回答。我能回答的,只有脑中浮现的问题。

暴露了?

暴露了。

17

连续三次快穿,我都没能袭成原主的记忆品x_i,ng,说话办事,全是按着自己的本x_i,ng来。第一次没暴露,是因为我穿的王二喜,对李老太等人来说,本就是个全不了解的陌生人。第二次没暴露,是因为我魂穿二仔后,与大姐三妹的相处时间过短,没待她们察觉异常,我就远走寻丹去了。

但这一次,显没有前两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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