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拿了杯红酒,从头到尾,将所有的照片看了遍,脑海中回顾每张照片的情景,喉结微动,口干舌燥的停在那张她穿着黑色睡裙的巨大照片前,将手上红酒一饮而尽,随意搁在斗柜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照片上女人的脸颊,眼神充斥着深不可测的占有欲与难以克制的痴狂,这个世上,唯有盛欢,能够轻而易举的带动他的所有情绪。
然后,陆简修将手伸进微敞开的睡袍内,眼神幽暗惊人紧紧地注视着她的大幅照片。
想象着曾经欺负过无数次的身子,最后不知过了多久,陆简修胸膛前结实的肌肉绷紧,低低呼出一口沉重之气。
不够,根本不够。
这样对着照片,陆简修更难受了,胸膛起伏不定,睡袍轻而易举就被汗水浸透。
那脖颈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伸出长臂拿过床头的药,咬碎吞下。
苦涩的药片弥漫在口腔,过了许久,才让他平复下来。
陆简修仰躺在大床上,身躯气息带着薄烫的热度与力量,双目微闭,视线的余光落在对面墙上的女人,仿佛她会从照片里走出来,薄唇间来回咀嚼着他放在心尖上的名字:“欢……欢。”
眼神在黑暗中,如野兽般暴戾狂躁,一夜不得眠。
第二天,陆简修直飞m国,亲自见他的私人心理医生。
自从回国与盛欢重逢后,他越发压抑不了内心的野兽。
每次看到她,他都想欺负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哭出声,内心的狂躁之欲才会缓解。
而现在的药物已经压制不了那种无时无刻都想要将她揉碎了融入骨髓的躁狂,他需要让医生配效果更强的药。
他不想伤着她。
这几天,盛欢没有被安排外出采访,她乐的轻松,毕竟如今怀孕了,为了孩子,她也尽量避免去进行危险的社会新闻采访。
只是,偶尔时不时的看向手机,那个加了好几天的人,除了在西餐厅那天的聊天记录外,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盛欢点开他的纯白色的头像,想要问他补漆费出来了没,刚打了几个字:陆总……
细白的手指顿了顿,关了聊天页面。
如果这么问他,是不是显得自己太主动了,万一人家误会自己的目的不纯,岂不是很尴尬。
“盛欢,你在做什么呢?”
陈芸从总编办公室出来,叫了正在愣神的盛欢一声:“总编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好,我这就去。”盛欢回过神来,看着陈芸应道,“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