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走到院子外,给开了门,“谁啊——”
“你好,你叫……陶姜是吗?”
“嗯,对”,陶姜打量了眼前这个穿着警服的人,“你们……有什么事?”
她可没犯什么错啊!
“我们需要你跟我们走做一下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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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禹南都没有等到陶姜回来继续视频,有点担心了。
阮向钦看到禹南安静了下来,颇为好奇,出于好心问了一句:“你那……同学……是怎么了么?”
话音刚落就收到了某人阴冷的眼神。
“可能是她有事吧”,禹南主动挂掉了电话,“既然有事,我下次再打给她。”
阮向钦点点头,也不再多说。
毕竟,禹南的眼神还真的是有点阴森啊……
禹南懒得和阮向钦再拌嘴,一手撑着脸,想陶姜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就是有人来敲门了,她去开门了吗?
难道又有人找她麻烦?
她心下一惊,感觉到有点心慌。
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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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公安人员问完,就看了一眼陶姜。
“你听清楚了吗?他说的,你承认吗?”
陶姜一脸懵逼,看着对面高大壮实的男人,哭丧着脸说他的悲惨经历。
“你说相声呢?”陶姜不禁冷笑一声,“好吧,恶人先告状,我也不说什么了。那我重新阐明一下事实,ok吗警官?”
“嗯,你说。”
“他说我把他揍伤了,这个我承认”,陶姜站在那里,丝毫没有一点软弱之气,“毕竟人家那手臂缠着绷带呢不是。”
“嗯,就是你承认了你对他造成了伤害。”
“嗯,对”,陶姜眯着眼睛,微笑着看那熟悉的人,“好了,现在我要说他都干了些什么了。”
陶姜翻起袖子,露出胳膊,胳膊上的伤痕也是触目惊心。当时被酒瓶划伤的口子仍未痊愈,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但看上去就很疼。
禹南当时特别心疼陶姜,专门领着她去找了一个好的医生为她做伤口处理,保证不会留下疤痕。
“警官,那天他们大概有十个人了快”,陶姜放下袖子,“我一个人,你觉得我能把他伤成什么样子?”
陶姜瞥了一眼那人胳膊上的绷带,冷笑一声。
指不定这缠了一堆没用的绷带。
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