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眉心,两个人认识的早,在一起过,笑过,哭过,爱过,最后分了。两头都保持空白的联系,没有音讯,像似刻意的不去接受有关彼此的讯息。花懿锦都以为颜萧在父母的压力下早该结婚,孩子都能拉出一坨来溜。
她暗叹口气:“不是没去你姨家吃吗,怎么还送菜过来?”看着面前的女生,花懿锦多少有点尴尬。毕竟她跟颜萧揉脚的那幕,当着一个高中生的面,还貌似被误会成那什么。
林谧听见声音抬头,才发现颜萧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她干巴巴的说:“哦,这是我自己煮的,多出来就给你送些。”
花懿锦:“那你刚刚看见什么了?”
“没有、什么也没有!”林谧原本想矢口否认,可对上她明亮的眼睛,只好举起小拇指比了一截:“不多,只听见一点点。”毕竟花懿锦当时那声音,像似很痛苦又隐忍,唔唔个半天又像似被堵住嘴。
原本心底还闷得喘不过气的花懿锦看她那认真的模样,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没把林谧当孩子看,回房间换身干净的袍子出来,没再开口的打开保温盒。
女人端出里头的饭菜吃起来,嘴上夸林谧好手艺,可却没有像平时那样抬头对她笑。看她这样子,林谧忽然有点难过,听陆遥幸说,颜表姐跟花懿锦从高中谈到大学就分开了,原本以为是电影里那种颜表姐这个渣渣抛弃了花懿锦,大花姐才情伤自此自暴自弃,可现实确实是,她大花姐提出的分手,因为家里事业各方面的压力,她选择了退步,这各中原因旁人无法体会。
林谧觉得今晚有些过分受惊,直到推开自己家的门,还有点恍惚。往客厅看一圈没发现陆遥幸,不过听到浴室有流水声。
她在门口往里一探脑袋,就发现陆遥幸正蹲在那里洗衣服,“......”
陆大姐听到声音做贼心虚的回头,手里正举着处理干净的裙子,在对上林谧的眼神时神情略有些僵硬,但很快恢复淡然的把裙子塞进洗衣机,嘴里说:“我见你还没回来就先洗了昨天的衣服。怎么去那么久?人家法式......”
平时林谧洗完澡就直接把衣服洗干净,陆遥幸就没那么自觉了,总喜欢把衣服堆到第二天发霉才不情不愿的拿出来洗。以前哪怕在上学,她都是住在校外公寓,吃穿用有保姆照顾,现在没人照顾还被盯着做家务,大小姐有些不能适应。但为了不让林谧瞧不起,她也只能面容扭曲,硬着头皮完美的适应下去。
所以,林谧信了她说的鬼话,注意力敏感的定在‘法式’上,疑惑的看她:“嗯?你说什么?”
陆遥幸擦干净手,把贴身衣物小心翼翼的晾在阳台,又走回来打开客厅储物柜的抽屉,把下午超市的战利品摆出来,假装正直道:“我说,明早就吃法式香n_ai面包好了,天天吃楼下小芳家的小笼包,我额头都要长出一对小笼包了。”
林谧经常给花懿锦送饭菜,陆遥幸看得很吃味,但鉴于顾岚对这种拿着家里的食物养外人的俗称‘吃里扒外’的东西没话说,她这个后姐还能说什么。顶多就是尾随其后,把身子隐藏在角落里,远远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谁知今日就听见了造孽的一幕,于是临近生理期的她,大姨妈忽然间提前了。至于原因,她直接把它归于生物学上的难题,饶是她这样的学霸也百思不得其解,既然解不开,她学霸也就不解了。
“罗里吧嗦,有的吃就不错了。”林谧把保温盒收起来,漫不经心的回头看她:“那明天我就不买你的份了,你自己冲杯豆浆配法式吧。”
陆遥幸脸色一僵,下巴一扬尤其傲娇的说:“不吃就不吃。”
五秒后,立刻反悔:“其实,我就开个玩笑,你这孩子连点幽默细胞都没有么。”
比起干巴巴噎住喉咙的法式香n_ai面包,她还是比较宁愿额头长出一对小笼包。
林谧懒得跟她贫嘴。也许是林谧早熟的太快,到二十来岁就有三四十岁的老成,五六十岁的牢s_ao,七八十岁的老年呆。不知道的还以为林谧才是长姐,陆遥幸是那个十七岁的小妹妹。
出去那一趟,花了近一个小时,锅里开水开了又凉,本来以为陆遥幸会下手为强吃饱滚蛋。哪知道饭菜还原封不动的堆着,用保鲜膜仔细的盖好,貌似做好她半夜回来的打算了。
林谧意外的看她一眼,说:“今天羊r_ou_你六我四。”
陆遥幸被她的‘慷慨’弄得非常无语,于是,y-in冷的笑了两声:“不用。我又不需要长身体。”
林谧:“我也不用,现在是长胖阶段。”
陆遥幸伸手捏一把她的腰:“多长r_ou_才好,骨感什么都是屁话。我就喜欢有点r_ou_,圆滚滚的胖姑娘。”掩去‘胖得像只熊冬天抱着才暖和’的不纯思想。
“......又没人要你喜欢。”林谧生硬的说,心底动了一下:那今晚把你的份也吃掉好了。
“是是是,有的是人喜欢你,不缺我总行吧。”
自从林谧多次单方面疏远陆遥幸未遂后,陆遥幸的‘九y-in粘人功’如今已经修炼到第九层,一到四层叫y-in里y-in气功,十句话四句脏话,六句y-in阳怪气;五到九成叫粘死人不偿命,恨不得天天都贴在林谧身上。
顾岚最近加班加点,还隔三差五的出差。两个人的独处时间多起来,空气里总有种暗戳戳的味道——吃完饭排队洗澡,洗完澡,一个回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