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安道:“是的,但途中发生了一些事,所以就……”
齐庸道:“那只能说明天命如此,你注定就是云剑门的人,我们东虞国朝廷没能得到你这样的天才,真是太可惜了。”
陆平安道:“事实上,就算我当时进了稷下学院,在那种环境之下,估计用不了多久也会离开。”
齐庸想了下,道:“这倒也是,你二上争鸣台,还扇了齐诸好几个耳光的事,我也是有所耳闻的,以你的性格,确实不太适合稷下学院。”
提及稷下学院,陆平安就不禁想起了残害淳于坤的那些人,道:“是吗?究竟是真的不适合,还是稷下学院本身有问题?”
齐庸听出了陆平安话中有话,道:“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陆平安道:“那我就直说了,稷下学院的院长和一些长老、副院长,就是有问题,让他们执掌拥有三千学子的稷下学院,是一个重大错误,当然,这是我的个人看法,我也就随便说一下,没有其他的意思。”
齐庸笑道:“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没有其他意思?不就是你和他们有仇,想要在我这里说几句,看我能不能解决一下他们嘛?”
陆平安也笑了下,道:“还是瞒不过前辈你啊,不过我估计这是不可能成功的,前辈你连朝廷的事都不管,又怎么会去管稷下学院的事?”
齐庸道:“我是不会管,但要是到时候想起来了,和齐恒说一声,也不是不行。”
陆平安端起一杯酒,道:“那我就希望前辈你的记性能好一点了。”
齐庸也举起酒杯,和陆平安轻轻一碰,笑眯眯地道:“看心情吧,倘若心情好了,记性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好,那就继续喝!”
陆平安自然不会指望借助齐庸的权力,去除掉那几个家伙。
但这反正也就是在酒桌上说几句话的事,万一以后齐庸和齐恒说了,真的起到了什么效果,那就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