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尔等有何意见。”李世民见状,不由的将目光投向为首的重臣。
一众重臣不由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对银行的业务也是一头雾水,对视一眼之后,房玄龄无奈出列道:“启禀陛下,汇票业务微臣也曾听说,虽然银行值百抽一,但是相比于长途跋涉的运送银两的风险,已经是很值得了,这一点乃是好事,至于银票和支票更是让一诺千金的典故得以实现。”
秦琼等人纷纷点头,在他们看来,银行简直是神来之笔。
然而房玄龄话音一转道:“至于民部侍郎和于大人所担心的风险,也不无道理。”
“老狐狸!”
一众大臣心中不由暗骂,房玄龄兜兜一圈,简直是什么也没有说。
“不过,以老臣对墨侯的了解。他做事极为稳重,不若将其招到太极殿,当众解疑,想必定有妥善的解决办法。”房玄龄道。
“召墨顿上朝。”李世民不由一顿。
不知什么时候,整个朝堂好像很是排斥墨顿,毕竟在一群头发花白的老头身边,有一个黄毛小子,可以说每一个人都不适应。
再加上墨顿这小子的官位不高,也不喜欢上朝,除非到有必要的时候,恐怕没有人想到召墨顿来上朝,而且以墨顿仅有的几次上朝经验,这小子总能搞出大事情来。
李世民想了想,恐怕如今也只有再召墨顿上朝这一个途径了。
“来人,将墨顿给朕叫过来!”当下,李世民不再迟疑,朗声道。
“微臣参见陛下!”
墨顿昂首走入太极殿,朗声道。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来之前他仔细的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最近的所作所为,貌似并没有什么惹众怒的事情呀!怎么会被招到太极殿呢?
李世民也不知道该如何来说,只得支吾道:“墨顿,今日将你召来,乃是百官要和你奏对。”
墨顿转向百官,拍着胸口说道:“诸位大人请问,小子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到墨顿一脸坦率的样子,不少大臣不由心生惭愧,貌似他们这样的确是太欺负人,不过想到墨家子以往的战绩,瞬间,所有人都将这份同情抛之脑后。
于志宁更是不会被墨家子憨厚的外表所迷惑,当下冷哼道:“墨顿,你不用再这假惺惺,你以前胡闹,我等只当你年少轻狂,然而这一次,你竟然如此贪婪,肆意吸取百姓的民脂民膏,简直是无法无天。”
墨顿顿时诧异道:“小子并无担任文官之职,于大人如此诬蔑小子吸取民脂民膏未免太勉强了吧!”
不少文官心中一阵膈应,什么叫没有担任文官,就没有吸取民脂民膏,把他们文官都看成什么样了。
程咬金等一众武将闻言顿时咧嘴,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看到墨顿依旧牙尖嘴利,心中的担忧顿时不翼而飞。
“墨顿不得胡言,如实回答诸位大人的问题就行了!”李世民脸色一板,制止了墨顿的胡言乱语。
于志宁等人憋了良久,这才心态平和,怒数墨家村银行的三大罪状
“汇票坐地收财!犹如土匪强盗拦路抢劫………………。”
“银票巧取豪夺,搜刮村民民脂民膏………………。”
“支票蛊惑人心,让人挥霍无度,骄奢淫逸…………。”
随着于志宁一条条的罪状,墨顿这才恍然大悟,顿时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或许有人真的忧国忧民,但是更多的恐怕是眼红墨家村赚的钵满盆溢,说实话,任谁看到墨家村用银行竟然凭空增加一倍的财产,恐怕也会嫉妒的眼睛发红。
当下墨顿冷笑道:“自古以来,世人皆传一条警训,那就是财不露白。几枚铜钱也许没人动心,然而白花花的银子却让在刑部案件之中,有关百姓出门的途中,被偷被抢甚至谋财害命的案子数不胜数,动乱之年,更有土匪强盗杀人明抢。而汇票业务必须本人或者是指定之人方可领取,可以说让百姓携带钱财的风险大大降低,却没有想到却被尔等诬蔑为强盗土匪,实在是让墨某心寒呀!”
为首的李道宗不由点了点头,自古以来财帛动人心,谋财害命的例子比比皆是,再加上破案技术落后,这类案件极难侦破,让刑部积压了大量的案件,汇票的出现大大降低了携带金银的风险,可以说为刑部减轻了不少压力。
而墨家村的汇票业务之所以这么火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时代,携带大量的银两乃是一个风险极大的事情,如果将银两换成汇票放在银行,需要的时候去银行去取,甚至有一些交易就可以在银行之中当面进行,安全至极。
“银行正是利用世人的这个心理,这才值百抽一,犹如土匪一般坐地收财。”户部侍郎冷哼道。
墨顿哈哈一笑道:“这位大人将银行比成土匪,倒也不可,在下倒有一首关于土匪的打油诗,不知诸位可否有兴趣听一听。”
“土匪的打油诗!土匪还能做诗!”众人不由哄堂大笑,不少文官却不由自主的将蔑视的眼光投向一旁的武将,要知道在朝堂之中,可有不少将领可都是当年的反贼出身,土匪的生意可没少做。
“朕倒也想听听。”李世民饶有兴趣道。
墨顿仿佛没有看到百官的异样,朗声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
“留下买路财!”出人意料的是,墨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