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句芒脸色变了,满是诧异,像见到什么惊奇事。
“夏萧出事了?”
晓冉咬着唇,看着房间,关心夏萧又不敢立即冲进去。她看向句芒,等着他做决定,后者犹豫了一会,说:
“在外面等着吧,我们进去也没用。”
察觉到句芒眼里的笑意,晓冉疑惑心更重。
“到底怎么了?”
见她有些生气,句芒才说:
“上善强上了。”
晓冉看了看房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种事太荒唐了,她知道上善心里有怨气,她先前都说出来了。可再有怨气,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出气啊。莫非,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报复舒霜?晓冉犹豫再三,还是不敢相信,问句芒真假。
“真的!别告诉别人,只有我们知道。”
就算祸斗他们,也会因为夏萧的状态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这种事,晓冉觉得……真是太荒谬了!他们之间的仇怨,还没到这种地步吧?
“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她悠悠吐出这句话时,句芒暗笑。不管如何,夏萧都不亏。但晓冉不是这么想的,她做这种事,岂不是在侮辱舒霜?她们都有联系还这样,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晓冉之前还同情上善,觉得她好不容易,命运多舛,做了百年的朴刀,神智更是概率性复苏,没有自由可言,还被迫尝遍腥臭的鲜血。可现在,晓冉对她的好感度直接降到了负数,真是太过分了!
“我们还是去找前辈吧!”
“不行,这种事一旦开始,结束也没意义。而且上善体内,有着超乎元气的力量,就算他们来也没用。”
“但不能看着夏萧被……”
“没事儿,相信夏萧,他不管经历什么都能扛过来。反观上善,她本来就是哀怨的集合体,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夏萧就不是失身那么简单了。”
失身二字用在这不太合适,可句芒找不到另一个更贴切的词,总不能用丢了贞洁来概括夏萧此时的悲惨。
房间里,一袭红衣挂在一边。因为先前上善粗暴了些,它被撕碎,缝隙中偶尔能看到两人身影,一上一下。
夏萧一开始咬着牙,想抗拒,但这种事,根本不是想了就能做到的。他连元气都控制不了,如何控制自身气血,令上善无可奈何?
最终,夏萧选择顺其自然,但眼神里都是无可奈何。他虽说没到无欲无求的境界,眼中也闪过一道兴奋的光,可它很快消散下去,就像香汗淋漓的上善,软泥般瘫在他身上,挺拔的鼻间呼出急促的气。
“这下,你就是我的了!”
夏萧突然笑了,但不是高兴的笑,而是毫不掩盖的嘲笑。他看着天花板,想起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属于你那种话,他现在听什么都像鬼话,就像上善这种赌气做的事,也是不折不扣的傻事。
事中,上善癫狂般激情,事后,即便她心再大,也有些失落。事情至此,她自我安慰是报复,实际上只是自己骗自己。此时,她声音极轻,这等情绪的变化,令夏萧确定她真的是个神经病。
“夏萧,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这么正经的语气,反而令夏萧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