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对你跟安夏的感情不同,你安夏姐姐是我未来的妻子,是我想共同走完后半生最重要的人。
你是我老队长的亲妹妹,是我的亲人,你们两对我都很重要,你们两人有任何事,我都会竭尽全力解决。
钱是很重要,可钱再重要,也没有情重要,虽然大哥不知道,你怎么会嫉妒,但你告诉大哥,就证明你没把大哥当外人,那大哥也给你说说。
别说我不给你安夏姐姐给钱,就是我给她钱也是应该的,买房是大事,安四舅真的缺钱找我借,我能帮也要尽力帮。如果小妹你以后有什么事找陆大哥,陆大哥也会尽力帮你,你安夏姐姐也会支持我的决定。
咱们不能什么事,都先想到钱,用钱去衡量,那样感情就会慢慢淡薄,剩下的只有金钱和利益关系。”
“小陆,怪我教育少了,以前日子穷,村里因为娶媳妇给彩礼啥的,打架干仗的人家不少,小妹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也是替你着急,还是跟安夏姑娘不太熟,以后多接触,我多教育,你别生气。”
“嫂子,怎么会,小妹什么都跟我说,也是替我着想,从她的角度怕我吃亏。我没生气,不过我希望小妹你以后也能把安夏姐姐当亲大嫂,咱们都是一家人。”
杨小妹不敢说话,低下头小声道:“陆大哥我错了,我不该嫉妒安夏姐姐,昨天疼了一天,疼得我心情焦躁,说话没大没小,对不起。”
“疼了一天吗?”陆柏川心有疑惑,难道小妹的疼痛感比一般人高?
陆柏川仔细观察着杨小妹的表情,只是她垂下双眸,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沉默和内扣收肩的模样,显得可怜无助。
想了想陆柏川决定,还是跟小妹实话实说,“夏夏在你的汤药里加了最好的止疼药,还没有副作用,如果疼得厉害,晚上再喝一碗,明天夏夏来给你换药,你跟她描述一下,让她看看,到底为什么疼。”
杨小妹心中一惊,安夏给自己喝的药里有止疼药,难怪今天疼痛减轻了这么多,止疼药都有副作用,她这是故意害自己。
可偏偏她什么都不能说,“陆大哥,真的没有副作用吗?昨天晚上我确实被疼醒了?”
陆柏川眉头紧皱,“我不是医生,也没法判断,还是等明天让你安夏姐姐给你好好检查下,不行咱们就去医院,看能不能打点消炎针。”
杨小妹不知道去医院会不会穿帮,可她记得以前带果果看医生,听一位医生说过,很多病人的疼痛感是无从查起的,只要自己坚持住叫疼,安夏就查不出来,她查不出来,陆大哥就会多心疼自己。
陆柏川不知杨小妹打着这个主意,他被杨小妹缠着,又给她讲了不少当年部队的事情,直到十点多才离开。
肖玉兰已经不知道怎么说小姑子了,她现在都不敢让小姑子跟小陆独处,深怕小姑子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小姑子,这孩子来到大城市后,讲起道理来一套套,她有时候都说不过。
“嫂子,我知道错了,我刚才不该那么说,可我一听十万块,也是替陆大哥着急,你不知道陆大哥开公司多不容易,每天晚上我们下班了,他还在那查账盘库存。
十万块那么多钱,我也是担心陆大哥到最后,钱没了人也没了。”
“不许胡说。”
“可嫂子你也看到过,咱们村里那么多人掏了彩礼,最后媳妇不跟他,跑了的比比皆是。”
“那不一样,咱们村穷,用水也困难,不少嫁过来的小媳妇熬不住这个苦,安夏和小陆在帝都,大城市里什么都方便,两家也相处了这么久,而且安夏家境好,她都不需要找小陆要钱。”
这是杨小妹最嫉妒的地方,安夏怎么那么有钱,她凭啥那么有钱?不就是会投胎,有个好娘家吗?为什么自己没有早早打电话,如果大哥去世后,她就联系陆柏川,那样她就会早早认识陆柏川,还有安夏什么事。
嫉妒过后,是深深的懊悔,连带着她望向自己嫂子,眼中都带着一抹不自觉地恨。
买房子,还是楼房!
这些让杨小妹发现,自己跟安夏比穿戴、比好看,简直幼稚得可笑!因为她一辈子都达不到安夏的高度,就安夏的家庭环境,她就比不了,安夏的学识,她也比不了,甚至安夏未来的职业,医生多么受人尊敬,而她只是个打扫卫生的小妹,也许有可能升为前台,但那又如何,依旧是伺候人的。
杨小妹恨过之后,是深深地无助,自己拿什么跟安夏比!
安夏还给自己设套,加了止疼药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当自己声声喊疼的时候,她那股笑容,杨小妹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天安夏嘴角总是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气得她狠狠捶枕头,牵动伤口后疼得龇牙咧嘴,继而心慌铺天盖地地袭来,陆大哥刚才那样说,是发现自己说谎了吗?
回去的路上,陆柏川有些纠结,小妹那番话,到底要不要告诉媳妇?他想了很久,最终决定不跟媳妇说,想来这不过是小妹孩子气,一时激动说的话,不能当真,也不想让媳妇心烦,更怕二人因为这,更加处不好。
安夏不知这些事情,回去后,大家坐在一起看电视嗑瓜子聊天,霍静姝说着当年去农场陪丈夫改造的事情,乔冬梅说着村里各家的事,安夏在一边儿嗑瓜子,一边儿听妈妈跟大舅妈两人,一个城市知识女性,一个农村妇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