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家住了一个多月,村长媳妇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再说跟哥嫂挤在一起,就是爸妈没意见,日子久了,嫂子难免有脸色。
她知道自己不勤快,可在家她都不下地做事,回娘家就是客人,又给了钱的,凭啥做事。
只是凭白看嫂子脸色,村长媳妇心里憋闷,丈夫也不知道在家过得咋样,她又气丈夫咋也不来看看自己。
终于有一天,村长媳妇等不下去了,天天这样混吃等死,也没嫂子们一起聊天,简直度日如年,再说丈夫那么忙,等他帮自己把小卖部恢复起来,还不如自己回去折腾呢。
于是,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村长媳妇背着包包回自己家。
……
且说周翠兰迈出家门的第一步后,就在程文联的监视下,他看着周翠兰进了胡汉桥家中,又透过没关上的院门门缝,看到周翠兰被胡汉桥搂着拖进屋里,大白天地关上门,还传出落锁的声音。
青天白日,孤男寡女,房门禁闭,程文联鄙夷地看着眼前的房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他在等。
如果半小时后,周翠兰还没有出来,就按原计划行动,叫上安夏和安家业,捉人在床。
虽然这个办法有些冒险,但此刻也是最好的办法,而且据他观察和掐表,周翠兰如果只是单纯说事,十几分钟就出来了,而如果是不单纯的,每次都要一个多小时。
程文联顶着酷暑,无聊地嚼着草根,守着,过了一刻钟,他眸子里闪着精光,没出来。
过了半小时,他立刻跳起来找安夏。
今天可以一次性解决了,程文联压抑着心底的兴奋,朝安家业屋里跑去,他刚刚离开,村长媳妇背着包来到自家门前。
“呼,终于到家了,这个破天热死人了,不知道桥桥有没有想我。”
村长媳妇带着期待地笑容,推开自家的远门,看到屋里大门紧锁,估计丈夫应该上班去了,她慢慢从包里掏出钥匙。
“胡哥,胡哥!”
什么声音?村长媳妇突然站在原地,分辨着声音发出的地方。
“胡哥,我跟你媳妇哪个好?”
“你!你比她好,她就是个黄脸婆!”
什么?村长媳妇勃然大怒。
“胡哥,你赶快娶我吧,我现在就想跟你在一起,咱们啥时候远走高飞?”
村长媳妇变了脸,是哪个狐狸精?声音是从卧室发来的,她悄悄走到卧室门口,眼前的一幕让她气得发疯!
“啊!胡汉桥!”
且说程文联找到安夏后,两人立刻去找安家业,正在田里干活的安家业被安夏火急火燎地喊到田头。
“四舅,有急事。”
“啥事啊?”
“四舅妈找村长扯皮去了,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她出门的时候特别生气,你快去看看吧,别闹起来,那毕竟是村长。”
“找村长扯皮?”
安家业疑惑不已,可想起媳妇这两日的反常,又想起媳妇以前总跟村长一起打牌,难道有别的事?扯皮肯定不行,闹大了就好了。
想到这安家业迅速上去,跟安夏和程文联一起匆匆去村长家。
三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声。
安夏跟程文联一怔,两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问题,谁?
“快,快进去!”
安家业生怕打起来,先冲了进去。
村长媳妇看到丈夫跟周翠兰两个人在自己的床上,地下丢的全是衣服,脑子嗡地一声就大了。
周翠兰没想到被村长媳妇看到,以前她还挺怕被村长媳妇发现自己跟村长的关系,可现在她一点不怕,甚至还吃吃笑道:“胡哥,既然你媳妇都看到了,那你就告诉她,你可是要休了她娶我的。”
话音刚落,安家业也冲到屋子里,眼前的一幕,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安夏跟程文联随后冲了过去。
看到恶心的场面,程文联一把拉住安夏,捂住她的眼睛。
“翠、翠兰,你、你背着我,偷人!村长,你是一村之长,睡我的媳妇,你是人吗?”
周翠兰没想到安家业来了,短暂的慌乱过后,她猛地想起来,自己有什么怕的,自己要跟安家业离婚,今天被他发现,这不正好了。
“安家业,既然你看到了,我也不瞒着你,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胡哥,我要跟你离婚,离了婚我就嫁给他,识相的咱们就把手续办了,否则我就天天给你绿帽子戴。”
“不要脸的狐狸精!”
村长媳妇突然冲了上去,恶狠狠地揪着周翠兰的头发,两人扭打在一起,“我让你勾引我男人,我扒了你的皮。”
安夏悄悄溜出去,这么大的事情,必须让全村人看到,她立刻到村口去宣传村长跟周翠兰的好事。
周翠兰身上啥都没有,也没机会捡地下的衣服就被村长媳妇现在身上狠狠挠了两下,吃痛不已。
“胡哥,救命,胡哥!”
“臭不要脸的,你自己有汉子,你为啥还要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臭娘们!”
村长媳妇犹如怒不可遏地母狮子,抓着周翠兰的头发使劲扯,周翠兰一还手,床单就往下掉,弄得她自顾不暇,智能拼命喊村长。
安家业看着眼前的一幕,听着媳妇口口声声含着村长,心里是冰冷和愤怒。
“翠兰,不是说要好好过日子,你为啥背着我偷人。”
“呸!安家业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自己,我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又穷又无趣,天天除了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