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姑娘,你尝尝这是我婆婆自己做的鸡蛋米酒,鸡蛋是土鸡蛋,特别香。”
“安夏姑娘,这是我家里自己蒸的糯米圆子,你跟陆队一起吃,吃完了保温桶放着就行,我下午来拿。”
随着陆柏川和众人情况的好转,病房里热闹起来。
江桥区领导和同事隔三差五地就来探望陆柏川,还有当初陆柏川冲进去救出来的两个孩子的父母带着孩子,也拎着东西找到这里感谢陆柏川不顾安危救出自己的儿子。
两个男孩一到病房,先跪下来给陆柏川磕头,弄得陆柏川甚至不小心扯到了伤口,抢险救人是他的天职,怎么能接受孩子这样重的谢意。
家属们得知陆柏川在已经停止抢险的时候,为了孩子冲进去,也是因为保护孩子,烧成最严重的烧伤,大家默默自发地对陆柏川更好。
每天早上护士们就会送来一堆吃的喝的,全都是病人家属送的,因为安夏熬夜制药,众人怕打扰安夏休息,默默把东西放在病房门口,或者交给护士的都有。
安夏每天收到一大堆罐头、麦乳精、苹果香蕉、奶粉等营养品,也不知道谁送的,是没办法还回去了。
她把这些东西送给护士站一部分,在医院住了十来天,她发现护士真的太辛苦了,工作量大不说,很多活又脏又累,上班的时候各个走的飞快,甚至用跑的,就是为了尽快完成病人的各项需求。
她深深体会到护士的辛苦,所以她每次收到吃的,总挑出些最好的留在护士站,剩下的放在病房,谁来给陆柏川送吃的喝的,她就拿一些东西作为回礼给别人。
即便如此,东西依旧堆积成山,因为大部分病人家属什么都不要。
看着孩子们一天天康复起来,有的伤轻的孩子已经痊愈出院,安夏心里十分满足。
陆柏川渐渐好了起来,现在已经能下床,因此身上裹满了纱布,毕竟不能果奔,安夏总笑他像木乃伊。
而陆爷爷最终还是从新闻上得知孙子受了伤,好在到医院看到安夏无微不至地照顾孙子,加上最凶险的时候已经过去,现在处于恢复期,而且安夏说能恢复到跟以前一模一样,老人放心不少。
每天让家里的保姆炖了汤往医院送,给孙子和安夏喝,隔几天来看望一次。
陆柏川好了不少之后,安夏轻松许多,现在只要三天换一次药即可,队里来人非要替换安夏回家休息。
安夏想了想,也便同意了,在医院住了十多天,她想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医院里每天很吵,休息不好。
到家后已经是下午,她收拾了东西直接去澡堂,看到许美凤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许美凤瘦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林荣伟说有应酬晚点回来,林月娇现在不上晚自习,倒是回来得早,跟许家母女两坐在一起吃饭,安夏有些不自在,然后她发现林月娇也瘦了。
难道她们没有喝橘子粉?她们发现橘子粉里有激素?还有林月娇脸上的疤痕淡了许多,以前是红色的一道疤,现在变成跟肤色一样了,虽然疤痕去不掉,但是颜色跟皮肤颜色差不多,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如果化个妆涂点粉,就能遮盖住。
不对?究竟发生了什么?吃了晚饭看新闻的时候,她特意喊林月娇一起看。
“我不想跟你一起看新闻。”
林月娇翻了个白眼,往自己卧室走去,安夏迅速站起来,挡在林月娇前面。
“你不上晚自习,又不肯看新闻,到时候考试怎么会考得好,还有四个月就高考了,一起看看吧。别以为我是对你献殷勤,我是不想爸爸到时候因为你考不上大学,甚至高中无法毕业而四处求人,就为了给你找个工作。”
“哼,你是想看我笑话吧,告诉你不可能,我后一定能上个好学校,咱们走着瞧,还有你对爸爸这么好,你可知道……”
林月娇嘴角挂着讥讽,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咦,你脸上的疤好多了,我都没看出来,你擦了什么好东西,能不能告诉我,我也想买一点。”
“这东西是祖传秘方,有钱都买不来的,你呀就更别想了。”
林月娇推开安夏,朝里面走去,站在林月娇身后,安夏大声说道:“你还瘦了很多,林月娇,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跟你妈的状态真不错,不过你们怎么瘦下来的?橘子粉没有再喝了吗?”
“你这个贱人!”
听到橘子粉,林月娇有一瞬间的失控,过年的时候霍老爷子诊断出自己和母亲吃激素,后来母亲告诉她,橘子粉里被安夏下了药,要不是母亲拦着,她恨不得拿刀划花安夏的脸。
这个贱人居然给自己和母亲下激素!
“你干啥骂人?我又没惹你!你听不出好赖话吗?”
林月娇一步步走到安夏面前,一双眼珠子死死瞪着安夏,“你难道不知道,我跟我母亲为什么长胖的吗?告诉你,要是让我找到那个害人精,我要用刀子一刀刀划烂她的脸,我要了她的命。”
林月娇的狰狞让安夏仿佛看到了前世推自己摔下阳台的许美凤母女,恨意陡升,她死死盯着林月娇,“你说的没错,要是让我找到害我的人,我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安夏眼中的恨意和死亡气息,让林月娇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匆匆回到自己房中。
恨意慢慢平息,坐在沙发上的安夏,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看来许美凤跟林月娇都知道,自己在橘子粉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