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安夏在宿舍联合其他同学孤立我,瞧不起我故意欺负我,我试问对她从没有得罪过,不知为什么,她处处都针对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问了一下她为什么这样做,她不肯承认,连班主任都怼,呜呜呜。”
吴雪莲一把把地擦着眼泪,伤心至极,委屈至极。
安夏默默等吴雪莲说完,然后直视吴雪莲,“吴雪莲,你说我孤立你,处处针对你,请你举出具体例子来,这种莫须有的名号,我不喜欢。”
吴雪莲咬咬牙,“你跟宿舍女生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从来不喊我。还有军训期间,你自己做的药粉敷脸,每个人你都问要不要试试,就是不问我,这难道还不算针对我吗?
还有我军训晒脱了皮,脸上长了一脸小包,陈舒也晒伤了,你给她用你自己做的擦脸油,却不说给我用一下,你故意拉拢宿舍其他人,现在在你的带动下,她们也不理我。”
“吴雪莲,吃饭上学我不喊你,别人也不喊你,你难道不该反思下自己的原因吗?当然我不喜欢评价别人,毕竟我认识你不久,所以我对你并不了解。
但是我本人确实不想与你来往,如果不是避不开的事情,不得不接触的话,平日里我是不会与你接触的,因为咱两三观不合。而且刚开学的时候,你当着宿舍所有同学的面,说我拿了四倍补贴的事情,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你要是好奇完全可以私下问,你当着全宿舍同学的面问出这个事,心里抱有什么目的,自己最清楚。
最后我自己制作的药粉,我想给谁用就给谁用,我给你用是情分,不给你用是本分,这是我的东西,我不给你用,难道还是我的错了,你不觉得你太霸道吗?
为了这件事情大晚上跑去找班主任告状,班主任一来就抓着我说我不团结友爱,说我太自私,说我欺负你,我就纳了闷了,你要是路过邻居家,邻居家里今天炖肉吃,不给你端一碗,就是邻居的错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院长这是第一件事,正好我顺着往下说,第二件事就是,吴雪莲喊来班主任后,两人也说不出个具体事情具体问题,就一口咬定我不团结友爱。甚至还用品德考评威胁我,大致意思就是我这样的行为属于道德败坏,如果我不肯认错,那我的品德考评就会不好,会影响我工作分配等等,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就成了道德败坏了。
院长情况就是这样,我已经反馈给您了,也请您和孙教授替我看看,到底是我做错了,还是吴雪莲同学没事找事,班主任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我觉得班主任就是在威胁我!”
院长渐渐柠起了眉头,看了眼孙教授,发现孙教授嘴边儿的法令纹了起来。
“校长,我跟安夏和吴雪莲是同一个宿舍,我本人不喜与吴雪莲同学接触,是我个人不喜,安夏同学从没有在我这讲过吴雪莲的一句坏话。
据我观察,安夏同学是个不喜管闲事也不喜传闲话的人,在太阳下面晒着,吴雪莲还每日擦一层厚厚的粉,脸上怎么可能不长东西,再好的皮肤也经不起这种折腾。
昨日吴雪莲同学闹了一通出去后,不一会儿就找来班主任池老师,池老师上来就指责安夏不团结友爱欺负吴雪莲,安夏问池老师自己怎么欺负吴雪莲,池老师说不出具体的事情,只是一味指责安夏,还用品性道德考评来说事,说品德评分不好,会影响到个人分配工作。
这是不是威胁?全国最好的医学院的班主任兼生活老师,居然用分配工作威胁学生,这是一个老师该说出来的话吗?院长,我替安夏作证,她所说的话没有一句虚假和夸大,您可以问其他同学,我们宿舍一共八个人,还有三个没来,如果吴雪莲觉得我们与安夏要好,一起污蔑她,您也可以问问那三个没来的学生。”
院长的脸色越来越黑,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然后对电话里的人说了一句,“让池菲菲老师,带着他们班三个女生……”
说到这院长望着陈舒,陈舒立刻报出那三个人名字,院长将三个人名字报给电话那端的人,然后众人静静坐着等待。
谁对谁错院长心里已经有数了,毕竟干了七八年院长,什么学生没见过,安夏跟陈舒两人目光清澈神情坦荡,就知她二人没说谎。
反观那位叫吴雪莲的同学,自己一通电话过后,脸色煞白,院长不明白,池菲菲为什么要针对安夏,难道因为吴雪莲是团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