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谦任默默地“嗯”了一声。
“你要是还觉得不够啊,你脱了裤子和她摆拍一些顺了一件白大褂和一个托盘,托盘上还放着一个没拆封的针管和一些纱布。
又走到最近的楼梯口,花了不到一分钟功夫,脱了自己的黑衣黑裤,换上了护士服。
然后一摇三晃地走进苟谦任的病房,掏出针管,掐着嗓子说:“我来给你打针啦。”
苟谦任本来还以为是陆岑岑呢,抬眼一看,居然是护士。
虽然觉得这护士过分高壮,但苟谦任也没有怀疑什么,稍微侧了侧身子,示意护士给他打针。
赵b绕到他身后,把他身后桌子上的两杯水给调换了一下位置。
事情做到这里,他本来就可以走的。
但看苟谦任撅着屁顾让他打针的样子格外的欠揍,就伸手把他裤子扒了。
然后拿起针管,掰掉针头,狠狠地捅进了他的后胡同里。
等陆岑岑和高步影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病床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抑扬顿挫、高低起伏的尖叫。
她和高步影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很惊讶,赶紧加快脚步往病房去。
正好此时赵b推门出来,不过他却没有和陆岑岑打照面,而是往反方向去了。
陆岑岑只看见他的背影和穿着,也以为那就是个高大壮的护士,没有多想什么。
她推开病房的门,苟谦任抬眼看见她,想到自己的计划,再痛也得忍下来。
刚才那护士捅完他,都没把他裤子提上,他现在又不方便当着陆岑岑的面提裤子,他只能把被子弄上来盖住,冲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亲爱的,你来了。”
陆岑岑忍着这个称呼带来的不适,笑了笑说:“别乱叫,上次不是说好了,叫爸的么?”
“来,累了吧,快喝水……”苟谦任没耐心再和她废话,这安眠药喝下去,还得过段时间才能有反应。
陆岑岑走过去,伸手接过水杯,她倒真的有些渴了,便喝了一口,然后将水杯放回原处。
苟谦任松了口气,感觉事情已经成功一半了,不过……他又看向高步影,说:“岑岑,能让这个人先去楼下帮忙买点粥吗?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