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乾帝前来侯府,白子墨这是在迁怒于她吗?
羞辱他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羞辱她?
她真想问一句,白子墨,竟真的如此不在乎她和这场婚礼吗?
花轿里的裴卿卿只能凭着自己心中所想,而胡乱猜想,她看不见外面白子墨的面容。
或许只有距离白子墨最近的玖月才知道,他正忍着极大的怒气。
白子墨看似面不改色,可眼底的寒凉,犹如冰山般散发着寒气。
轮椅后面的玖月,清楚的感受到了主子隐忍的怒气与寒气。
望着慕玄凌渐渐靠近花轿,白子墨眸光冷冽,指尖重重的摩擦在轮椅上,“卿卿,你可会怪我?”
若是叫裴卿卿听见他的心声,必会说一个字,怪!
但眼下,不是怪他的时候。
总归成亲后她有的是时间‘怪’白子墨。
眼下,慕玄凌近在花轿前。
正准备抬脚踢上花轿。
“等一下!”
就在慕玄凌正要踢轿的时候,裴卿卿赫然出声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