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深邃的眼中紧张了一瞬,“夫人……”
裴卿卿的晕厥,瞬间也让北宫琉和小老头吓了一跳!
还是小老头率先出手,“让我看看!”
当即便给裴卿卿诊起了脉。
“她怎么样?”白子墨目光紧张的看着小老头,就怕他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一样!
诊了脉之后,小老头反倒松了口气,“无碍,她就是这两日不眠不休,又水米未进,精神紧绷,现在累的晕了过去。”
简单来说,就是累晕了!
这两天,裴卿卿连眼睛都没合一下,连口水都没喝,精神又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现在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所以身体疲累过度,这才晕了过去。
“丫头没事的,无需担心!”小老头随口安抚了一句,又从布兜里掏出了一瓶药丸,喂给了裴卿卿一颗,白子墨这才放心了些。
晕过去的裴卿卿看不见男人眉眼间的疼惜与自责。
要不是守着他,她也不会两天两夜没合眼,水米未进……累到晕倒。
“带她回去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侯爷不必太过担心。”看到裴卿卿晕倒,北宫琉也心紧了一下,听到小老头说她没事,北宫琉也才松了口气。
这两天裴卿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
裴卿卿不仅身体疲累,这两天高度紧绷的心里,想必更累。
让她晕着歇息一下也好。
然后白子墨什么也没说,一个公主抱,便将裴卿卿抱了起来。
只是却在临走前,像是不经意间瞟见了同样晕在角落里的药琅。
低沉了一下之后,白子墨还是开口道,“把他一起带回去。”
他这话,是在跟北宫琉说的。
说罢便抱着裴卿卿走了出去。
小老头跟在后面,剩下的北宫琉瞅了一眼同样不省人事的药琅,还是走过去将他背在了自己背上,叨叨一句,“算你小子走运。”
……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神昭镇南王府中。
镇南王北宫焱收到了青杨送回来的信件。
与其说是信件,不如说是个东西,或者说,是个信物,更为贴切些。
只是当北宫焱把青杨带回的飞鸾青玉拿在手里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好像那块青玉很烫手一样!
嘴里还念叨着,“是这个……是她……”
“王爷,这玉佩有什么不妥吗?”青杨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主要是他们王爷看着这块玉佩发抖许久了!
一看就知道王爷对这块玉佩不对劲啊?
王爷的情绪,似乎挺激动的呢?
玉佩是青杨送回来的,所以青杨自然知道玉佩的来历。
便是从战北候那里借来的,或者准确的说,这玉佩,是那侯爷夫人裴卿卿的。
只是,这玉佩有什么问题么?
怎么王爷拿着玉佩,情绪这般激动?
刚才王爷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是她……
是谁啊?
难道是说裴卿卿吗?
一时间,青杨心里冒出的问题还蛮多的。
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世子要特地从侯爷那把玉佩借过来,再让他送回来给王爷。
总是,青杨不明白的问题挺多的。
就靠他们王爷来给他解惑了!
要说北宫焱,的确是挺激动的,拿着玉佩看了又看,看的那叫一个仔细,生怕看不清楚一样!
但他实实在在的,认识这块青玉。
因为这就是他自己的东西。
再三的抚摸着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和玉佩一并送回来的信,北宫焱似惊似喜,“这玉佩……确实是战北候的夫人所有吗?”
青杨虽不解,但还是点头道,“回王爷,确实战北候的夫人所有,是世子亲自向侯爷借来的!”
得了青杨肯定的回答,北宫焱流露出很明显的欣慰来,“好,好,好啊……”
一联说了三个好字,听的青杨都糊涂了,“王爷,是这玉佩有何不妥吗?”
同样一句话,青杨不解的又问了一遍。
王爷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对劲啊!
青杨的目光,不由得多瞧了两眼被北宫焱捏在手里的玉佩,其实他也没瞧出有什么不妥的?
哪知,北宫焱像是没听见青杨的问题一样,答非所问道,“你说战北候的夫人叫什么?”
“额……”对于北宫焱的答非所问,青杨默然了一下,随后还是如实回答道,“她叫裴卿卿……”
青杨心想,怎么王爷还问起裴卿卿叫什么来了?
难不成这玉佩真有什么不妥?
难道和王爷有什么关系吗?
但转念一想,也不对啊,王爷能和那裴卿卿有什么关系?
王爷压根儿就没见过裴卿卿。
听闻裴卿卿的名字之后,北宫焱嘴里便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裴卿卿……裴卿卿……”
虽然北宫焱已过中年,但其剑眉星目,依稀可见年轻时候的风姿英气。
北宫焱年轻的时候,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她姓裴……裴卿卿……”北宫焱手里捏着玉佩,嘴里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再跟青杨说话。
他在想,会是她吗?
裴卿卿会是她的孩子吗?
青杨听不见北宫焱的心声,只是把他看的更加不明白了?
裴卿卿有什么不对吗?
就在青杨狐疑的时候,就又听见北宫焱问道,“你可知裴卿卿的身世?可知她的父母是何人?”
这问题,北宫焱明显问的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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