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跟白子墨说了句,“侯爷,这是我表妹,常妙言,说起来侯爷也认识她的父亲,常胜将军常飞鹰。”
常飞鹰乃神昭的常胜将军,从没打过败仗,唯独败在过白子墨的手上。
哪成想,常飞鹰唯一的掌上明珠,今天却一眼瞧上了白子墨。
北宫琉不动声色的微微挑眉,只怕他这表妹要伤心咯,人家白子墨孩子都有了。
“战北候....白子墨....你是侯爷?”常妙言细细的打量着白子墨,从头到脚都是她喜欢的类型,越看越心动,越看越不好意思,嘴里嘀喃着白子墨的名字,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红晕。
白子墨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
时常在家听父亲提及,天凤王朝的战北候,威名赫赫,父亲唯一的败绩,就是在败给了白子墨。
这个男人,能赢得了她的父亲常胜将军,可见谋略武艺定是常人不及的。
白子墨,符合了她对夫婿的所有标准。
常妙言是将军之女,自小耳濡目染的,性子里是有几分洒脱的,很大胆的问白子墨,“敢问侯爷可曾婚配?”
很显然,她看上白子墨了。
多少男儿想娶她,但她都觉得配不上她。
只有到白子墨的时候,她一眼便知他是她想找的人!
常妙言的心思表现得太过明显,白子墨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可在常妙言眼里,他皱眉也是如此好看。
北宫琉拉了常妙言一把,让她离白子墨远点,敲打她说,“侯爷已经娶妻了,妙言,你消息怎如此闭塞?侯爷的孩子都满月了。”
这话,俨然是在警醒常妙言,白子墨不是她能惦记的。
趁早打消这念头。
人家孩子都有了,没看白子墨都不耐烦了吗?
常妙言闻言楞了一下,然后似乎反应过来想起什么,表情也从刚才的羞涩转为吃惊,“你,你就是外头都在议论,出现在王府满月宴的人?那个私生子是你的?!”
“妙言!”北宫琉声音厉色了几分,呵止常妙言胡说八道。
可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泼出去的水,她已经说了,白子墨也听见了,男人顿时眸色冷沉,“你说什么?”
冷沉阴寒的目光,顿时叫常妙言无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我....”
北宫琉赶忙出来圆场,护着点常妙言,“侯爷见谅,妙言自小直来直往,说话口不择言的,看在她并无坏心的份上,请侯爷不要同她一个女儿家计较。”
好歹常妙言也叫他一声表哥,自小也是一道长大的。
只是后来他被送去天凤为质,便一直没再见过常妙言。
常妙言也是,什么话都敢说,说话也不先过脑子就往出蹦!
敢说白子墨的孩子是私生子,这不是触白子墨的逆鳞吗!今日要不是他在,难保白子墨不会将她扔出去。
短短一炷香不到,常妙言的心情便只能用四个字形容。
大起大落。
本以为她一眼看上了心仪的男人,还是威名赫赫的战北候,哪知道,对方早已娶妻生子了。
前段时间,外头都在传,姨父养了个外室在府中,并且还在私生子满月的时候大肆举办了满月宴,那时她刚好去了庙里还愿,没赶得上参加王府的满月宴。
只是事后听闻,出现一个俊美无涛的男人,自称是那私生子的父亲。
起初她还只是将这桩事当成一个笑话听听。
哪知道今天见到白子墨,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结果他就是那个私生子的父亲。
刚刚她只是一时脱口而出私生子,没想到竟惹怒了他。
常妙言神情多了几分失落。
白子墨是给北宫琉面子,才没跟常妙言计较,只是冷然的面色,很明显不想看到常妙言。
漠然起身,白子墨看都不看常妙言一眼,留给北宫琉一个淡漠的背影,便走了。
北宫琉知道,常妙言坏了白子墨的心情,那厮回去了。
于是北宫琉安抚说,“妙言,不知者不怪,但也仅此一次,下回可别再这么口不择言了,还有,白子墨不是你能惦记的人,他有妻儿。”
说完,北宫琉便追白子墨去了。
“表哥!”常妙言在后面皱成了包子脸。
“小姐,我们出来也有些时候了,该回去了,不然将军会担心的。”丫鬟春烟劝道。
春烟自幼就跟在常妙言身边,打从常妙言看到白子墨的第一眼,春烟便知,这个侯爷被她家小姐相中了。
奈何,对方却是个有家室的。
孩子都有了。
小姐好不容易遇到个合心意的,没想到这个快又泡汤了。
不知怎的,常妙言心里多了丝丝委屈,还有点倔强的吩咐说,“春烟,你去给我查清楚,我要知道白子墨的一切事情!”
“啊?”春烟迟疑了的说,“小姐,这不好吧?”
人家都有孩子了,小姐不会还对人家有意思吧?
“叫你去就去!啊什么啊?”常妙言委屈且气闷的说。
春烟也只能低头答应,“是。”
然后常妙言心不甘气不平的回家去了。
晚上,家宴的时候,北宫焱一家子为了孩子的名字争的热火朝天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镇南王府在跟人吵架呢。
“白锦。”
“白玉。”
“白透。”
“白辰。”
“白羽。”
“白凤。”
“白龙,这名字好,叫白龙怎么样?望子成龙!”北宫焱吹胡子瞪眼的问白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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