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由爱不成反生恨?
“爹,不是真的行刺,您听我说啊...”
“不必多说!这事儿爹绝对不同意,刺杀的事岂是说着玩的?妙言,爹平时由着你胡来,只要你不闯大祸就成,可这事儿绝对不行!”
常飞鹰这次是坚决反对。
刺杀北宫琉,一个搞不好,那是要把常家也赔进去。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听我跟你仔细说嘛。”常妙言想解释,她怎么可能真的会去刺杀北宫琉呢。
奈何她老爹是个大老粗,急脾气,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这事儿没得商量,要让爹发现你动爹的人去瞎胡闹,休怪爹对你不客气啊!”
常飞鹰警告了常妙言一嘴,然后酒水也没喝,就走了。
“爹!”常妙言急的跺脚,这个老粗的爹!就不能先听人把话说完吗!
气死她了!
“哼,你以为你不帮我,我就没办法了吗?”常妙言嘟囔一声,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说,“有的是人想帮我,我才不会让云樱受委屈呢!”
这日,一大清早的,青禾醒来便发现北宫琉不在身边。
“世子呢?”洗漱的时候,青禾问身边的丫鬟。
丫鬟名叫紫玉,是跟随青禾一道陪嫁的丫鬟,平时也是跟青禾最为贴心的。
“回世子妃,世子在湖边呢,世子交代了,世子妃醒了要让世子妃用过早膳再去找他。”紫玉笑眯眯的说。
显然小丫头也很为青禾高兴呢。
青禾能和世子修成正果,她家郡主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世子正在给她家郡主准备惊喜呢。
紫玉笑嘻嘻的,青禾瞧着她问,“世子在做什么?”
“世子妃等会儿自己去看了就知道了!”紫玉保密说。
世子说了,要给世子妃一个惊喜的。
不能说!
这小丫头的话倒叫青禾听的有些不好意思,撇嘴说,“谁说我要去找他了。”
紫玉表示不信,“世子妃舍得不去找世子吗?”
才不信呢。
世子妃巴不得时时刻刻都和世子黏在一起呢。
恐怕是现在就想去见世子吧?
被紫玉调侃,青禾顿时更不好意思了,“好你个紫玉,打趣起我来了?看我不叫世子罚你。”
紫玉撇撇嘴,才不信世子妃舍得罚她呢,“世子妃就是紫玉的主子,不用叫世子,世子妃也能罚紫玉的。”
这小丫头还跟青禾耍起嘴皮子来了。
“你这丫头嘴巴倒是越发的能说会道了。”青禾笑着睨了眼紫玉说。
“奴婢是为世子妃高兴。”紫玉拿着木梳,细心的给青禾梳头,小嘴巴吧啦吧啦的的说着,“奴婢跟随世子妃这么久,第一次见世子妃这么开心,旁人不知,奴婢却是知道的,世子妃心里头可喜欢世子了,只是您一直忍着不说,同世子白白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若是您早些告诉世子,兴许世子早这么宠着您了。”
青禾心里头有北宫琉,紫玉是最清楚的。
她家郡主就是性子太软了些,有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白白蹉跎了这么久的好时光。
早些跟世子表白了心意,兴许世子早就这么宠着世子妃了。
如今的世子妃,比出嫁前过的还开心,鲜活耀眼,有什么比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心意相通,两情相悦更让人开心的呢?
听着紫玉的念叨叨的话,青禾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隐隐反思,或许紫玉说的不无道理,她遇事总是喜欢逃避或是原地不动,从前有母亲庇护,所有事情都是母亲安排好的,即便有事,母亲也会为她处理妥当,久而久之,她便养成了自己埋首不动的性子。
别人看着她是性子软,其实她是习惯有人为她安排好一切罢了。
从前是母亲,现在是北宫琉。
就拿云樱的事来说,最开始,她希望北宫琉给她一个解释,后来,知晓云樱对北宫琉还念念不忘,她又希望北宫琉能拒绝云樱,说白了,就是希望北宫琉能处理好云樱这事。
而她呢,就只会自己暗自伤神,其实什么都没做过。
毫无作为。
“紫玉,你点醒了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青禾自言自语的说。
或许,她不该这么软弱,否则日后怕是守不住北宫琉。
今日能有一个云樱,将来或许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云樱出现。
她不能每次有什么事都指望别人,她自己得强大坚韧起来才行。
“世子妃,您在说什么?”紫玉有点没听清她说什么。
青禾勾唇一笑,笑容明媚,“没什么,快些给我梳妆,然后将早膳拿来。”
紫玉笑道,“世子妃这是迫不及待想见世子呢。”
青禾睨了她一眼,说,“就你话多。”
紫玉吐了吐舌头,然后加快给青禾梳妆的动作,又准备好早膳服侍青禾。
青禾去找北宫琉的时候,发现他正在湖边的亭子里忙活着。
然后她看到亭子里多了个秋千。
而北宫琉正在绑千秋上的绳索。
青禾欣喜之余心里也甜的跟抹了蜜糖一样,这就是他要给她的惊喜麽?
“相公。”青禾开口,北宫琉冲她一笑,“娘子,过来。”
青禾一步步的走进他,如果和他之间的距离是一百步,曾经她鼓起勇气跟随他远嫁神昭,便算是迈出了九十步。
剩下的十步她却在王府的日子里怯懦了,不敢迈步上前,是北宫琉先迈步了剩下的九步,这最后一步,她会走向北宫琉,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