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怜尔等修为不易,只出手抵挡,不曾伤人,若再出言不逊,施法来打,休怪贫道无情,对尔等出手了。”燃灯一手施法,一手负背,若不瞧他欺负后生,只觉其气度不凡,实在高人。
周营内,伯邑考望着那燃灯,嘴角一阵抽搐。
能将不要脸说的如此清雅脱俗,恐怕也只有阐教之人了。
不过伯邑考也并未觉得阐教此等行径有错,洪荒向来拳头大的有理,有那实力,为何不可向实力低者出手?
若是如此,只能对与自己同等修为者出手,那修道意义何在?修为高了岂不是只能在洞中闲坐,若外出有人惹了,出手便要遭天下人嘲讽?
如此,还不如不修道。
那截教便是太要面皮,失去了多少可以打杀姜子牙等阐教弟子的机会?
远的不说,便如此次十天君来,若直接凭着太乙玄仙境修为杀入周营,燃灯未至,便已经足够他们取了姜子牙等人性命。
却偏偏放不下面皮,只在汜水关外布下十绝阵,阻拦姜子牙去路,最终等来了阐教十二金仙。
“哼,贫道自认不是你燃灯对手,但你可敢让十二金仙入吾金光阵?贫道定以阵中金光将他们打成血水。”金光圣母收了宝镜,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