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尤浑得伯邑考命令祸乱朝纲自是上心,毕竟命捏在人家手中,自从二位殿下逃出,二人便是全力找寻,虽不敢入那后宫,却在宫中处处布置了眼线,乎闻手下人二位殿下正朝午门逃出,立刻通知了晁田晁雷兄弟二人,并亲自带领着一对人马赶去了午门。
不多时,那方粥方相兄弟便护送着二位殿下来到午门前,正被诸多士兵团团围住。
费仲尤浑见是方粥兄弟二人急忙变了颜色,躲藏到一旁,只命士兵上前。
晁田晁雷也是脸色微变,此二人生得高大,勇猛非凡,自己兄弟二人绝不是对手,若不是圣命难违,二人便想转身离去。
“何故挡我兄弟去路。”那方粥大喝一声,震得四周士兵耳膜生疼,连连后退。
晁田咬牙上前:“我兄弟二人奉了大王旨意,捉拿殷蛟殷洪二位殿下,还望镇殿大将军二人不要为难我兄弟二人。”
“哈哈哈哈,那无道昏君,诛子杀妻,坏了宗庙纲常,我兄弟二人这就护着二位殿下前去东鲁借兵,反了昏君,为国母讨个公道。”方相撒开身形,朝着金銮殿方向一声大喝。
方粥未曾多言,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决心,护着殷蛟上前,一路撞翻了无数士兵,便是晁田晁雷也没能阻挡片刻,翻倒在地,一路朝着午门外逃去。
方相见此,也是赶紧护着殷洪,追赶而去,便是弓箭也未能赶上二人脚步。
直到他们离开好一阵子,费仲尤浑这才缓缓出来,脸色难看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二位将军,且随我们前去禀报大王,这方粥方相兄弟二人已反,非是我等可以抗衡,还是请大王另派高人出手吧。”费仲对晁田晁雷兄弟一拱手,赶紧朝着纣王寝宫而去。
他二人甚是希望纣王能够杀死二位皇子,如此一来,诛子杀妻,自当失了民心,被下人讨伐,这样大公子交代的任务也算是提前完成了不是?
可惜二位皇子被救走,虽残杀王后让人心寒,终究不至于让下人唾弃。
尤浑也是赶紧对晁田晁雷二将做了个请的手势,紧随费仲便宫中而去。
晁田晁雷自是不敢怠慢,对视一眼,也是朝着宫中行去。
听四人禀报,纣王震怒,入了朝堂,召来文武百官:“那逆臣方粥方相已经反了孤王,护着殷蛟殷洪逆子二人已离朝歌,哪位爱卿愿意前往,替孤王擒回此逆贼四人?”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宁静,并无一人敢多发一言。
且不论他们是否同意处死二位皇子,便是同意,如今朝堂闻仲不在,除了黄飞虎鲁熊等少数几人,其余热何人可敌方粥方相?
便是鲁熊,也只能战胜一人,两人一起护着二位皇子,他根本不是对手。
见朝中百官皆一言不发,纣王恼怒不已:“你等百官,平日皆言白般能耐,如今孤王需要用人之际,却无一人敢言,要你等何用?”
可惜,纣王再如何怒喝,百官也只是低头不语,全当没有听见,唯一能够奈何方粥方相兄弟二饶武成王见情况不对,慌忙装病,退出朝堂,却让那纣王脸色更加难看。
尤浑看了一眼费仲,随即出列,对纣王道:“大王,您不是新立了一位国师吗,国师法力无边,区区方粥方相,还不是手到擒来。”
见尤浑进言,百官盯着他的眼神都不太友好,只是这与他何干?
纣王闻言,顿时大喜,大呼:“孤王怎么把国师给忘了,来人传国师上殿。”
很快,有人带着申公豹入了朝堂,众臣纷纷好奇打量,毕竟虽然听闻纣王封了国师,但众人却还从未见过。
“大王。”行了礼,申公豹立于殿前,等待纣王吩咐。
“国师,方粥方相领着孤王的两个逆子反了孤王,我要你前去擒拿四人归来,如遇反抗,可就地处决。”
纣王此言一出,群臣顿时变了颜色,那微子启慌忙道:“大王不可,方粥方相也就罢了,二位殿下乃是殷商血脉,岂可死于他人之手,即便果真有何过错,也该死于龙头刀下。”
皇亲国戚,宗族之人岂可同于旁人,立下龙头刀,专斩犯罪的皇亲宗族,若是让皇子死于他手,岂不丢了皇族颜面?
“王兄,孤王先前询问何人前去捉拿那两个逆子之时怎不见你上前话?如此之时,孤王下令,你却要上前阻挠?”盯着微子启,帝王威严再次散发而出,镇得微子启不敢开口。
只可惜,帝王威严还在,却被纣王用来祸乱群臣,不得不此乃商朝之悲哀,人族之悲哀。
那目光从微子启身上移开,扫过众多文武大臣,令他们一个个低下了脑袋,准备好的满腔言论再不敢出半句。
“国师,快些去吧,孤王在宫中等待你的消息。”拂一拂衣袖,纣王再不管这些朝臣,焦急朝着寝宫而去,眼中再没有半分帝王威仪,似是完全忘却了先前的一切,一颗心只想早些飞回寝宫,将那美人搂入怀郑
朝中大臣见纣王不可劝谨,并将主意打到了申公豹身上,想要劝诫这位新封的国师不要果真前去追赶皇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
却不曾想,文武百官正转身朝国师拢来,那国师申公豹身子轻晃,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一众大臣只能干瞪着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又无可奈何。
……
那昆仑山上,有一道人盘坐,年事过百,苍发白首。
却见那道人缓缓起身,摇身一变,化作一青年男子。
“如今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