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夫妻二裙是在此安排着姬发修炼,那比干一夜未眠,早早的便与姬昌道别,准备启程回去朝歌了。
姬昌与比干送行之时,伯邑考正好安顿好了姬发,来到姬昌身旁。
望着比干远去的背影,伯邑考对姬昌道:“父亲为亚相算卦了?”
“嗯,想不到一朝亚相,为国为民i又是皇族宗亲,最后竟然落得个挖心而死,实在可悲。”姬昌叹息。
又一次见证了自家父亲的卜算之准,伯邑考还是忍不住惊讶,也不知道父亲这卜算之术到底传自何方。
“父亲告诉他了?”
“不错,只是没想到亚相大人依然决定回去朝歌,等待着挖心之难。”姬昌转头,望着伯邑考:“我儿,亚相实乃我人族之脊梁,你可有办法救下亚相?”
“唉,到时再看吧,孩儿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伯邑考眼光望向东方,东伯候的家臣昨夜已经连夜赶回,恐怕是东伯候已经失利。
“纣王召见四候进宫之事已经因我改变,那纣王已经与东伯候开战,却不知道这东南两位伯候最后的结局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