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姬昌为其取名之后,伯邑考这才从其手中抱过婴儿,并对姬昌言道:“父亲,你要前往朝歌,弟弟便交给我吧,不过父亲千万记住,稍后会有一道人来寻,那道人名唤云中子,他要问起雷震子之事,你只言从未见过,切记。”
语落,伯邑考直接抱着雷震子消失在原地,留下姬昌满脸错愕,不知那云中子是谁。
而此刻,云中子正在这燕山附近盘旋,摇着浮尘满脸疑惑。
“奇怪,这燕山之中方才为何机屏蔽,我竟算不出那雷霆落在何地。”
云中子本在山中修炼,却不想突然心中感悟福缘,停下修炼,跟着灵感入了九州,来了这燕山。
方才,他见一雷霆从而降,顿时察觉自己的福缘便是那雷霆,掐指演算,却算不出那雷霆之物落与何地。
如此,云中子只好在燕山之中四处找寻,终于来了姬昌容身的庙宇前。
见了姬昌,察觉出其身上气运加身,定是人族大人物,顿时拱手一拜,自报了家门:“贫道终南山玉柱洞修士云中子是也,不知阁下在此落脚,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原来是云中子道长,西伯侯姬昌,见过道长。”行了人族之礼,同时心中惊叹,伯邑考先前才言有一名叫云中子的道长来寻雷震子,却不想才过片刻,这云中子便来了,莫不是伯邑考的演算之能还在自己之上吧。
“原来是侯爷当面,贫道有礼了。”与姬昌回了礼,一双眼睛却在四处找寻那雷霆痕迹。
姬昌:“我观道长来去匆忙,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可否与姬昌言,兴许姬昌见过。”
“不满侯爷,贫道感应有机缘于此,先前见一雷霆落下,自觉那便是贫道机缘,该有一神物或是神童降下,却不知去了何处,贫道正在找寻。”
姬昌自然知晓,只是此刻却是装作一副惊讶模样:“大雨降雷霆,不是极为寻常之事吗,这燕山不毛之地,怎会有神物降落?许是道长修炼出了差错,感悟错了机缘吧,我与一百兵士在此躲雨,也不曾见过那雷霆落到地面。”
云中子不疑有他,但自己已是寻遍整个燕山,也不曾见过丝毫异样,且此刻自己心中灵感已消,莫不真是自己感悟错了?
“如此,贫道便先告辞了。”朝姬昌行了礼,云中子驾云离去。
可他却不知,那穹有些震动,似乎在发怒,只是很快被什么镇压了,没有让任何生灵瞧出端疑。
也不对,有人瞧见了。
万寿山,五庄观。
镇云子一直留意着道,瞧见先前的穹震怒,终于松了口气。
“红云,你将那道鸿蒙紫气投去姬昌身旁可真是冒险,差点就被那云中子带回终南山了,如此鸿蒙紫气定要被那鸿钧拿回,辛亏那姬昌身边出了一个异数,将其带走了。”
红云倚靠在人参果树之上,手中拿着一颗人参果,丝毫不在意镇云子肉疼的模样,往这口中送入,脸上不见担忧,倒是一脸悠希
直到将一颗人参果吃了个干净,这才搓了搓手,望着镇云子,道:“老友,我自爆肉身以后躲藏在你这五庄观有多久了?”
镇元子一愣,随即叹息:“唉,红云道友,你已在我五庄观中修养两个量劫,足有数十万载了。”
“是啊,数十万载了,当初我从那鸿蒙紫气中参悟出鸿钧所谋,斩下这缕元神在你这五庄观中修养,在那鲲鹏面前自爆了本体,却让我从此不敢踏出五庄观半步,若再不赌上一把,我怕是一辈子也出不去你这五庄观了,只要我敢踏出半步,定被那鸿钧感应,就似那鸿蒙紫气,明明我已磨灭了鸿钧在其中留下的所有一切,可一丢出五庄观,脱离霖书保护,顿时被鸿钧所查,安排云中子前往燕山。”
红云也很无奈,当初他得了一缕鸿蒙紫气,却并没有像其他六人那般直接炼化入体,而是想要研究出鸿蒙紫气为何能够助人成圣,镇云子一直与他交好,他并不想独自成圣,若能研究出鸿蒙紫气的秘密,不定也能助镇云子成圣呢。
可这一研究,却是研究出了不得聊东西,那鸿蒙紫气乃是道法则所化,本该定九位圣人,代道以掌洪荒,却被鸿钧在鸿蒙紫气中动了手脚,借那鸿蒙紫气成圣定被鸿钧掌握。
这可吓了红云一身冷汗,不敢再炼化这缕鸿蒙紫气,可洪荒皆知自己得了一缕鸿蒙紫气,若不炼化,定被鸿钧怀疑,于是斩了一缕元神留在五庄观,磨灭鸿蒙紫气中的鸿钧后手,本体则去游历洪荒,最终引洪荒生灵围剿,自爆在鲲鹏面前,鲲鹏却没有寻到红云的鸿蒙紫气,还以为被他炼化后随着他的自爆消散地了,只好作罢。
这一缕元神经过百万载的修养,终于恢复,镇云子前去火云宫为他摄来那里云团,让他重聚了肉身,鸿蒙紫气中鸿钧留下的后手也被红云消磨了个干净,只是他依然没有炼化,因为他早已知道,准圣境界真正的称谓该是混元金仙,之后乃是混元大罗金仙之境,圣人不过是道设立,为道掌控洪荒的,虽可借用道之力,却无法脱离道外。
而他的志向是跳出洪荒,证道混元。
也幸亏镇云子拥有灵宝地书,以地书为阵眼在这五庄观设下地仙阵,便是道也不可查探,如此才让红云有了活命的机会,只是不敢出这五庄观。
如今却是终于忍不住,点化了一缕雷霆,炼入鸿蒙紫气,投入九州姬昌身旁,欲要为洪荒再造一圣,一个不被鸿钧掌控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