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要命
金和银忽觉一痛,臧笙歌一只手几乎把某银的小脸全部包裹,狠狠的一捏:“原来小银子喜欢豪迈风啊!”
臧笙歌与金和银平视,发现她明明是那气的不行的样子,却还强装心平气和,还真是难为她了:“小银子你可爱到我了!”
听臧笙歌这么说,金和银立刻将眼神死死的盯着臧笙歌,淡淡的哼笑了声,把别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乐至上,不愧是臧笙歌的作风:“你还真是听话啊!”
臧笙歌还不知悔改的点了点头,感受着手掌下某银小脸的余热,像是保养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一样,食指勾紧:“那还不是小银子一句话的事儿!”
臧笙歌还没接上茬,他的一双手叫金和银使劲一掰。
摊开的手掌还没来的急放在衣襟两侧,就被某银捡了漏,毫不情面的留下了一排牙齿印。
某银就像是啃猪蹄一样,咬上那么一口还不带感,还要在咬上一口。
却被臧笙歌抽手给甩开了,跌下床之前某银愤愤的看着臧笙歌,那一脸的迷离眼神在间接的说此生足矣。
“咣当”,金和银很荣幸的伴着臧笙歌嫌弃般甩袖接着就撞上了那凳子腿上,顿时昏头转向,倒在地上。
这个结局方式是不是太水了些,金和银侧卧着抬头仰视着臧笙歌,竟没瞧出他是什么神色。
只能用见死不救这四个字形容,抖了抖衣袖,某银慌乱的将打弯的手指活动了下放在脑袋下面垫着,某银便兀来了一句:“我美么?”
听说女人生来就自带柔弱气质,再有甚说这受伤的女人更是楚楚可怜。
某银尽量使自己的眼神变得亲民一点,还特别目地的把指尖放在嘴巴上舔了舔,那笑还真如春水荡漾。
“我问你话呢!”果然装不过三秒,某银凶巴巴的对臧笙歌说着。
天知道某银被摔得连指甲缝都疼,哪里还有那么大耐心?
眼见臧笙歌迈步向金和银走来,倒还挺有节奏,最终止,俯身蹲下。臧笙歌一指尖从某银额头上像丝线一样划到了脸颊。
扬了扬衣袂带着些空气中的尘埃扑到了某银的脸上,破坏了这极尽含蓄的画面,某银用力的呛咳了起来,连带着心口也起伏不定。
臧笙歌眼睛一敛,往下移看着某银的小手覆在胸口上更有甚大声埋怨他:“你这家伙害我撞头就罢了,还要活活呛死我么?”
臧笙歌一只手放在腿上,眼睛坚定不移的看着金和银,很麻溜的从衣袖里拿出那些给莫初带的药。
一拇指打掉瓶塞,面无表情的捏起某银的下巴,左晃右晃起来。
金和银心生欢喜片刻,这才是受伤后该有的待遇么。
侧着脸的某银,不用看都能想到臧笙歌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还等着臧笙歌给自己涂药呢。
去没想到臧笙歌也不知道看什么,左右一直晃着金和银的脑袋,搞的某银脖子都要酸了。
最终某银实在忍不住了,一股脑张了过去,却被臧笙歌靠近接住:“上哪去,还嫌摔得不够惨?”
金和银耷拉着的脑袋,忽的抬起,幽怨的看着臧笙歌:“没摔死,先被你玩死了!”
还有说话那么有穿透力做什么,这不是故意引诱我是不是?
臧笙歌皱眉,不明所以的看着小银子,才发现她恨意满满的看着自己,指尖莫名一痒,弹了下某银的嘴巴:“少说话多看我!”
金和银真的有种要笑喷的感觉,低头捂了捂自己的嘴巴,又抬头悄悄的:“嗯,看你,看你。”
臧笙歌又将视线归落在某银的发际线旁,有点小肿,抬手狠狠一捏,某银就惯性般的将指尖蜷起,疼的眨了眨了眼睛,贝齿嵌顿在嘴唇上。
臧笙歌教训金和银:“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刀枪不入呢!”
他横横的,好像某银摔倒不是他臧笙歌的事情,还不是他见死不救。
金和银心里还有点幸灾乐祸呢,呲牙咧嘴的把脸凑近臧笙歌面前,顿时觉得鼓包的额头一股热气,接着就与臧笙歌那柔软的嘴唇上。
“你这个饥渴难耐的家伙,连我这受伤的额头都不放过,可气!”金和银往臧笙歌胸口上推,却反被臧笙歌握住。
“你凑上来不就是让我亲的?你的…”
臧笙歌犹犹豫豫的,你以为这样本姑娘就会上当主动去问你啊,就是吃亏在前,这种时候就应该沉默!
臧笙歌一只手极其有力,徒手就将某银整个身体拽到跟前,把拿出的药粒捏碎敷在了某银的额头上。
顺势将手打弯,挪到金和银的后脑勺。
就当某银看到臧笙歌十分忘我的闭上了眼睛,就精准的猜到这家伙的盯上自己的嘴了。
手快的打紧,速度般的放在了嘴边,臧笙歌“啵”的一声吻到某银的手,通过指缝还是不偏不倚的将热气投射到某银的嘴巴上。
金和银小脸发烫的很,臧笙歌却口若悬河:“挡的倒挺快,只是我说过要吻你了么?”
“你说过的,否认吧,反正是你心虚就对了!”
“说重要么?我这个人还是比较专注于做!”臧笙歌眼神一定,叫某银微征。
金和银挪动指尖在臧笙歌的嘴巴上,却被臧笙歌把住:“这次呢,不会又让人误会是小银子阳气太重,干脆从床上摔了下去,嗯?”
“小银子用不用为夫帮忙检查下?”臧笙歌弯了弯手臂,如饿虎扑食一般的向某银的后腰挪去。
金和银心里恨透了臧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