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不多嘴了呢,金和银觉得自己的腰被往上一提,整张脸都压在臧笙歌的那死老硬的臂膀上。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不知道是懒得动口还是怎的,扯出些嫌弃的样子特干脆的来了句:“怎么样也是我的女人。”
金和银特别无语的笑了笑,如捣蒜般的点了点头,这扯什么皮呢。
金和银一向对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那都是过后不认账的,被臧笙歌这么一提醒,瞬间脑袋都灵光了。
生气了啊,金和银很是肃穆的看着臧笙歌,见他也如自己这样,便实在绷不住了,泄下口气,干脆瞧瞧旁的东西。
长如竖笛的指尖在金和银面前勾了勾,金和银往后推了一步,肩膀迅的被挪向臧笙歌一侧。
臧笙歌倒是不急不慢,终于肯抬眼皮看人了,简明而要:“你点什么头?”
“承认你是我的女人?”
“哎,我是闪着脑袋了不行啊?”金和银都快郁闷死了,还不如杵在那儿当摆设呢,一开口不是让她动粗就是动手。
想想手骨都疼,金和银相对于臧笙歌矮了半截的身子活动了下:“看什么看,没见过人锻炼啊?”
臧笙歌眉目有些疑虑,掺杂着些凉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颏,又细细的打量着金和银的全身:“这次不会是又要闪着腰?”
金和银正在作势扭腰的动作一顿,心里洋溢着阵阵的火气,但是又无处发泄,直接拼了命的继续扭腰。
臧笙歌上前走去,又迷茫的折了回来,看着金和银这虎劲儿,有点哭笑不得。
半刻,金和银就气喘吁吁了,揉着腰愤恨的抬起头看着臧笙歌,还没上前走两步嘚瑟两下。
老腰一闪,整个就‘嗷’‘嗷’‘嗷’的叫了起来,一双眼睛眨呀眨呀停了好久,瞬间冒出些眼泪,抬手擦两下还是有。
金和银觉得这一定是臧笙歌在咒她,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的就真闪着腰了,便切齿的抬起手指着臧笙歌。
臧笙歌嚯嚯的赶了过来,心口直接撞上了金和银的指尖。
平时金和银是知道臧笙歌心口的硬度的,可是没想那么多啊,这如树枝一样脆弱的指骨感觉要裂了。
金和银呲牙,原本就冒着泪水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唰唰唰’的狂砸泪珠,整个小脸都变得楚楚可怜了。
臧笙歌果真是和金和银有仇,不是赶快挪去他那沉重的身躯,而且抬起手给金和银抹眼泪。
那均匀有致的呼吸也扑在金和银泪眼上,那是一个痒入非非,金和银不堪受辱,嘴上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只得把小脸往一边挪去,不看臧笙歌,却又生生的被臧笙歌掰了回来。
学什么不好,非要学那给女孩子抹眼泪,金和银心里愤懑极了。
你倒是别吹气啊!你气吹的不停,我这眼睛一遇风就痒痒,一痒痒就淌眼泪,一流眼泪你就擦。
这是恶性循环么?
臧笙歌好歹也是个撩妹高手,怎么能这点事情都看不破呢,傻不拉几的问了一句:“眼睛里不不干净吗?”
“啥?”金和银心里疑窦丛生,眨了眨眼,顿觉脸上一痒,臧笙歌又一指腹给自己抹去那泪水。
金和银有点怀疑人生,只得把眼睛往上抬抬,抿紧了嘴唇,心想,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臧笙歌这家伙真是无药可救了…
余光微敛,许木心的身影乍现,金和银翘脚跃跃欲试。
臧笙歌这才住下手,后头看去。
许木心他们也是淋了一身的雨,如果说臧笙歌他们是蛋花汤,那许木心就落汤鸡了。
许木心看到金和银眼睛肿肿的,便不由的担心了起来,还没走到亭心的台阶上,就开口问道:“小银子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