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打我愿挨
“生病都要攀伴么?”金和银巧妙的避开了臧笙歌,往厨房那边走去,皱起眉毛,思索着自己到底能不能胜任。
还是一样的说辞,金和银从不知道臧笙歌是这么爱钻牛角尖的人儿:“一视同仁罢了!”
臧笙歌声音不觉入耳,掺杂着丝丝凉气,而金和银已经见惯不怪了,顿了顿步子这才一脚跨过门槛。
臧笙歌一双手横的穿过,乍看见脑袋旁边多出了那长如竖笛的指骨,金和银颇为胆战心惊,莫名有一种去鬼屋的感觉,收敛心思。
臧笙歌心细的为金和银掩开门,说实在的他真怕小银子那厨艺会不会把毒死许木心,表面却还是一副很大义的样子。
往前走去,臧笙歌随便找了一个可以靠着的地方待着,一声不吭的看起来是挺逆来顺受。
转眼没看到小银子那蹦蹦哒哒的身影却迎来了许木心的身姿,他径直往前走,一步一步的,结果最后停在了自己旁边。
臧笙歌心里挺不舒坦的,冷眼挑了一眉,这才和许木心唠起了家常:“旁的不说,我都没这待遇!”
许木心低头握了握自己的大拇指,细细的弯唇笑着,就是觉得有点好笑:“不是已经一视同仁了么,彼此彼此!”
这小子什么都听着呢,别看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精着呢,臧笙歌心里鄙夷极了,想着这些,便笑道:“等着吧!”
许木心点头示意,这才往一边看着看去,只是对臧笙歌这莫名其妙的质问显得有点哭笑不得。
金和银闷头苦干好半天,双手握着菜刀极其笨拙的一顿乱剁,好不容易将整片生姜剁成了段,眼睛已经是泪汪汪的了。
才感觉这是个技术活,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臧笙歌那有条不紊的干劲,挽着的衣袖往下滑,搞的某银超级烦躁。
许木心已经看不下去了,弯在一边身子直了起来,刚要迈着步子往金和银那边去,就被臧笙歌一双手把住了肩膀:“现在知道心疼了,那当时干嘛不直接拒绝小银子?”
许木心这才回过头真正对上臧笙歌那充满敌意的目光,却是还是笑着应对自如:“我不跟你计较!”
臧笙歌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狂的人,看看这个人在小银子面前伪装的多么天衣无缝,如此周祥差点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边金和银却已经火急火燎的把柴火放在灶火台上架着,拿着火折子忙活了起来。
这真的是体力活,搞了半天才只有一点小火苗,金和银就是往里面看去。
手上的火折子被抢去,金和银以为是臧笙歌,刚要上腿,就看见了木木,整个人都不好意思了,揉了揉鼻尖,这才笑道:“怎么不在旁边等着呢?”
许木心只是让金和银往后退去,支身一人半蹲着,双手蜷着将头凑过去,顿时明晃晃的一片,甚至听到了柴火噼里啪啦的烧着的声音。
许木心这才起身,却被金和银喝在原地,给他吓了一跳,直愣愣的半蹲着一动不动,金和银才背着手在许木心面前弯下身,凑的他极近,一度让许木心精神恍惚。
金和银细软的手指在许木心的脸上抹了抹,露出些唇红齿白的微笑,说着让许木心为之动容的关心之语:“我给木木擦擦!”
许木心这才低下头,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咳嗽了起来,可能是吹的有点猛火有点大,此时厨房里冒起了浓烟,熏的许木心眼睛发涩,往旁边看去,许木心眨了眨了眼睛。
金和银这才端过一盆水,直接把火给灭了。
不光许木心傻眼了,臧笙歌都讶异了,但是也只有臧笙歌特别不会看眼力的轻笑出声。
金和银回过头,臧笙歌这才迎过她,像是收拾残局一样的看着灶台,这才有条不紊的撇了眼菜板上的那奇形怪状的姜片,冷呲一声:“自不量力!”
金和银已经灰突突的了,还是不服臧笙歌这么说自己,在一边小声嘀咕:“已经很有进步了好不!”
木木这是怎么了,也要和臧笙歌发展么,也知道打趣自己了,竟然也笑了。
只是想徐徐细雨一样听着就舒服,不想臧笙歌每次都充满了嫌弃。
木木这才是治愈系的笑意,金和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皮,这才看着臧笙歌。
一直等着臧笙歌做姜汤,可是这家伙竟然拿着自己好不容易切的姜片为材料,做成了姜糖。
还特别享受的自己尝了起来,金和银怎么忘记了臧笙歌自私的本性。
拉着许木心的手就往外面走,却别臧笙歌叫住:“去哪儿说清楚!”
“自然是重新找材料,在为木木做姜汤了,某人就只会在这吃闷醋,不分青红皂白就一意孤行!”
臧笙歌自带着淡笑,看起来好似很平静,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火气大的很,放在唇边杵着的姜片糖被狠狠的扯下了一口,放在嘴里含着。
没有很冷只有更冷,臧笙歌也不上前,只是靠着:“过来吃糖!”
“我叫你过来。”还是很云淡风轻,臧笙歌这才抬起身子往一边去,然后愣在原地的金和银只是听见唰唰唰的切东西的声音。
忽然金和银下意识扯开了许木心的手心,坐在门口的板凳上不出声了,真是想不出来臧笙歌这么个性张扬的人,竟然真的帮着自己给木木做起了姜汤。
许木心也开始觉得臧笙歌这个人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自大,说起来他有些敬佩这个对手,想了想,仿佛这样又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