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金和银真的被撩到了,余悸未散,为什么总感觉三观不正,臧笙歌有一点没说错那就是自己好像有点滥情啊。
不过金和银真的也很为难,女孩子都愿意沉浸在泡影里,要是让落雁知道自己就是她一直以来都不太待见的客人还不得晕厥过去。
臧笙歌只是一把夺过金和银手里的茶水闷了一口,连他什么时候到金和银身边都不知道可见速度之快。
金和银哑舌就这样连跟毛的感觉都没有茶水已经让臧笙歌放在了手里:“给我在倒一杯。”
“还是我来罢。”落雁见气氛不对只能尽量分散这之间的火气,因此落雁拿着茶杯手指都有点抖。
金和银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甩袖:“有手有脚的还是个男人叫他自己倒,除非他残疾。”
“说话别那么狠啊!”臧笙歌也不含糊只是回怼脸色红涨的很只是看着金和银。
落雁真的有点无助左右摇摆不定的这才倒了一杯茶水,这才觉得杯壁有点烫水,手指都有点一起一起的。
臧笙歌实在是要气死了,心说小银子你真是翅膀硬了伤好了就不把夫君当人看了,竟然还咒自己,看着在金和银旁边的落雁腰板都挺不直的拿着茶水。
也不多说直接动手去抢,眉间晕染出一片不悦这才喝了一口,由于茶水太热舌尖又太柔软像是被浇了油一样的滚烫,把臧笙歌的清冷的脸显得更加醋意大发。
“你想烫死我是不?”臧笙歌咂舌看着金和银全然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批评落雁。
落雁本来就不经说直接眼泪就砸了下来一点都没有征兆的哭了起来。
“你吼什么吼都把我们落雁小可爱给吓倒了。”金和银在一边英雄救美起来真的让臧笙歌看不惯,不过总感觉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臧笙歌不知道多困惑了,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毕竟他遇到的小银子可不是一个女人,心海底针的女性。
金和银已经去安慰落雁了:“别哭不然得了他的意就要闹笑话了。”
落雁这才一把扑到金和银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更厉害了,金和银真真的觉得心口一震,差点没穿帮,将目光投向臧笙歌。
这家伙非但没雪中送炭反而尽显白眼别以为金和银没听见。
“都不够我塞牙的…”臧笙歌只是匆匆瞄了一眼金和银的心口这才幽幽的把头偏向一侧。
金和银真的想给臧笙歌一脚碍于落雁这小家伙依偎在自己怀里就没功夫管臧笙歌了。
可能是哭累了,落雁忽然就问了一句:“客人呢,他们也应该在这个客栈。”
金和银觉得落雁还真是思维跳跃,不过心口开始跳的极快,这才放平心态道:“这…本公子还真不晓得。”
臧笙歌就特别幸灾乐祸的看着金和银,好像在说撒谎一时爽一直撒谎一直爽,曾经臧笙歌怀疑过落雁的眼睛,但是自从看了自家小银子的心口。
便觉得落雁这样也是情理之中。
那边双橙也渐渐酒醒她可是一根老油条,而臧笙歌第一时间撇到了那边注意那边的动态就真的要崩溃了。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风水轮流转的样子就不禁想笑:“欠旁人的总归是要还的,你也有今天。”
落雁只是跑过去看着双橙睡眼惺忪的脸这才摸着盖在身上的被单将双腿落在一边:“耽误做生意了啊。”
“酒醒了就好。”落雁只是在一边说着。
“就不应该贪杯,有这时间多撇几件衣裳了。”双橙真的有点惋惜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真的是喝的有点多。
双橙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两个多余的人,凌乱的睡眼看着金和银:“你…”怎么这么眼熟呢。
金和银被双橙这将信将疑的样子吓的半死,毕竟双橙可是很老练的,自己这点扮装的行头还是有点拙劣的。
特地把声音咬的低沉了些:“不用谢,就是我们收留了你,好在双姑娘已经酒醒。”
双橙石化只是抚了抚额这才道:“水费电费交了没,房费续租了没?”
金和银为什么有种老师抽查的感觉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这是重点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双橙衣一种包租婆的姿态傲慢的用下巴指着臧笙歌。
金和银瞬间就挡在臧笙歌面前,差点没把臧笙歌压死过去,不过这个时候他只能躲在金和银背后了:“恐女症理解理解。”
双橙没那么好糊弄只是闲庭若步的走到金和银面前一把推开:“还就真问你了,说还是不说。”
“抬杠是罢?”臧笙歌回过头一张脸上没半点害怕的样子只是看着双橙:“那你睡在我榻上怎么算?”
“能怎么算,我自个的客栈我想怎么样都行。”双橙一张脸都红了起来只是一眼她就认出来这是那个香客了。
“在我租的期间就是我的,你睡了就得给钱,我劝你想清楚,你这怕是小本生意罢,别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我以身相许怎么样?”双橙直白的开口这才道:“给句话就行。”
臧笙歌真的要疯了怎会有如此之人说话狗屁不通的,真让人听不懂这才好笑道:“给点钱更实惠实用。”
“臧公子还真是有意思,那先前给我等琉璃煞姐妹们画眉又是如何?”
“你不会不知道其中含义罢?”双橙有点不悦,这才坐在自家的梨木圆凳上,盘着腿看着臧笙歌。
金和银这才发觉自己似乎和臧笙歌还有点小矛盾,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