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金仪年觉得自己的被初辰狠狠的瞪了一眼。
此番棋局倒是下的顺利莫北似乎总觉得缺少什么,以往都会和金仪年对峙一番,那可是持久之战,可是今天?
竟然出奇的吞了好几个金仪年的黑子,可是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眼见初辰在一边鬼鬼祟祟的,在看金仪年,以前莫北总觉得金仪年很清心寡欲的,冷的要命的一种人,却看他唇角似笑了起来。
初辰在偷龙转凤,暗地里把金仪年的棋子吞了,这是在帮莫北还是在针对金仪年。
莫北不知而金仪年更是不在意。
初辰道:“常姨有些人就是爱吹捧,什么技艺高超竟然败在自己兄弟的手上,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其实在场的人都是明了于心的,因为初辰的身份,都是不言语罢了。
常姨应是,初辰也大概是为了气金仪年约了莫北。
后来初辰走了,莫北只是觉得自己眼睛一黑,一口鲜红的血从喉咙里挤出,喷了一棋盘。
“别白费力气了,我恐怕不行了吧。”
金仪年只是眸光里一颤:“一切交给我,你曾经总是怨我不肯雕你这个朽木,那是因为我不确定,后来我们两个并肩作战,我信任你,知道你有理想,我当然要助你。”
莫北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可是我已经无法在御毒针了,我可能真的太过…逞强了。”
金仪年这才道:“我来帮你。”
“不用,我知道自己的境况,只是废人了啊。”莫北只是露出一丝伤感的表情。
“我去找,名贵的草药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你能恢复。”
“是我自作自受,御毒针本就凶险,其实我早就想放弃了,你看我以后是要做统领者的,手下也一定是高手如云,我为什么要在让你冒这个险呢?”
冗长杂乱的记忆里,金老大概是知道最后辰后的那一笑了。
恍然明白,那是对心爱之人的背弃之笑,而那个背弃的人,是自己更是北帝。
而金和银的那声笑更是让金老看出些往日的点点滴滴。
金和银只是不停的叫着金老:“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的吗?”
金老这才一笑置之:“好孩子,我只是想到了一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臧笙歌在一边,先前的一切种种他都像是伤痕一样定的落了疤,可是小银子总能让他覆水难收。
“进去吃饭吧。”臧笙歌站在外面时间也是很长了,金和银虽然站着但是一直和金老聊天,可是臧笙歌是直愣愣的站在那儿。
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金和银的心又开始动摇了起来,这才,神色也有点似隐忍又犹豫。
臧笙歌只是跟在走进去,姐夫陶林枫就忽然出现还莫名其妙的拍了下的背:“咱们在这个家里呢,就是没地位,别看我已经为人父,但是你们姐姐真的是跋扈的很真怕孩子们和她学坏。”
臧笙歌只是欠奉道:“坐下来吃饭吧。”
陶林枫只是哀怨的长叹了一番:“吃就吃,这一天把我累的。”
伸了伸懒腰,陶林枫只是淡淡的要动筷子,手却被一双木筷子打下,顿时指尖一片红痕。
“洗手去。”金高银只是教训道。
甄善美只是在一边偷笑:“原来妻管严是随根了,根本就是祖传的嘛。”
“食不言寝不语。”莫初只是在一边专心的吃饭。
金和银没有任何的胃口,她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对臧笙歌太薄情,但是对于自家老爹,她更是充满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