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听着心头有些痛,只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失去了主心骨,这才平静的走到聿冗一旁道:“你找了多久?怎么才这么点?”
聿冗讶异道:“你说什么?!”疑惑爬满心头,是药三分毒虽然已经是意料之中,但是也不见金和银这样坑人的啊。
“要不你去找找?金姑娘怕是五谷杂粮都不分吧?”
金和银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贬低,可是根本不想多管,这才道:“过来帮忙啊。”
刚刚没感觉现在才知道自己腿已经麻了,这才颤颤巍巍的跑到许木心。
把毛巾甩给聿冗道:“热水烫一下,待会给木木敷上。”
这才蹲在地上抡起袖子把那堆烂草药用洗干净的鹅卵石捣碎用热水烫了一下,这才捧着许木心的脸,将药灌下。
看着许木心微蹙的眉梢,金和银怪心疼的只是用手指把唇角周围的绿色汁水抹去。
这才道:“要是没用,我剐了你。”然后才低头继续喂许木心药材。
聿冗只是很无奈的笑笑心想就没见过这般无理取闹的人,不过也无所谓了,这才道:“听天由命吧,许公子人这么好一定能熬过去的。”
聿冗说这话时,许木心已经不停的咳嗽起来,好像是被呛着,金和银只是拍了拍许木心的肩膀。
这才安抚下来,之后金和银好几天没合眼的照顾许木心,把那些闻起来就很苦很涩的草药捣碎帮许木心服下。
终是见到许木心睁开眼睛,金和银心里开心的要命,这才摸了摸许木心的头,已经不在烧了,看着许木心苍白的嘴唇,这才沾了点水帮助许木心抿了抿他的干裂的嘴唇。
许木心觉得全身都酸软,这才道:“我又拖累了小银子是不是?我没事的…”
金和银只是去拉扯许木心要起来的身体,许木心现在还很虚弱,虽然已经醒了,但只能说明聿冗采的草药有点用处,许木心还是不能随意走动。
“还说没事?木木不要逞强,要是久病不能痊愈,我可是要照顾你一辈子的,你不是最看不惯我出事吗?你现在这么拗就是故意害我知道吗?”
许木心被训得头头是道,这才乖乖闭嘴,可是嘴里还有些苦汤汁,搞的嗓子发麻,竟然不敢张口。
金和银扶着许木心的肩膀道:“来,木木我扶你躺下,生病了就应该好好养着,不要想着别的事情了,再说聿冗不也是个男人,以前你干的就多,这次可不能在让着他了,不然他该指使不动了,该变懒了。”
许木心只是露出些苍白的笑容,艰难的开口:“小银子不要这么黑冗兄弟,不过冗兄弟呢?一直没见到他。”
金和银和聿冗明显就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形象,这些天为了许木心的病情环境,他们都是憋着一肚子的火,现在许木心醒了,那还能容他清净?
两人不在互骂,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对待打架这种事情,都的去外面解决的。
许木心只是安心养病,偶尔想下榻走一走,金和银都拦下。
许木心道:“你和冗兄弟针锋相对的,我不出去看看怎么好意思啊?小银子不想叫我下榻是不是?那就别打架,那样的话,我就瘫死在榻上。”
金和银只能道:“木木你偏心,你不看看这几天谁对你百般爱护,你胳膊肘往外拐,忘恩负义的家伙。”
许木心苦笑道:“小银子是天下最好的人,我怎么能忘记她的好意,不是冗兄弟在外面找的草药吗?”
“他是怕木木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到时候他们头怪罪下来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金和银承认自己有点贬低聿冗了,但是她就是不想许木心老是为别人着想。
许木心只是道:“我病着的这几天,他们头没表示?”迎刃而生的另一种想法,许木心忽然想把这背后的头逼出来,他总不想叫自己死了吧,那样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许木心打算继续装病,这才道:“小银子我还有点不舒服,心口闷闷的。”这口气就像是闹着玩似的。
毕竟许木心没撒过慌,不知道能不能骗过去,总是感觉有一种很违和的感觉,可是小银子竟然当真了。
金和银连忙扶着许木心叫他躺下休息,许木心正中下怀,接下来就是引出那个幕后的头了,真不知道要用多久。
许木心只是看着金和银,想要把一切的计划都告诉她又怕这些事情对小银子来说是累赘便只能藏在心底。
以后的日子里,小银子捣那些草药的时候许木心都是很积极的样子,过后叫金和银出去给自己找点野果子,骗她说药太苦。
聿冗因为总是和金和银一见面就掐,所以总是在外面采完烂树皮和枝叶就撒上主人给的药粉,送到洞外,因为实在不想惹许木心养病。
金和银又心大,所以从来不知道许木心会把那些药吐出去,也就是这样许木心的病情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