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只是冷淡的离开了。
可能是最近在柳氏留宿的时间太长,莫北每次下朝张公公都会直接条件反射的直接摆驾去柳氏哪里。
要不是没日没夜的批阅奏折,就是对柳氏发泄自己身体上的一切不悦。
最后一次的时候,柳氏直接被疼的摔下了榻,寝宫外的人都不敢出声,总觉得里面一定翻云覆雨,但莫北从来都是不需要任何润滑的,直接了当是他的作风。
柳氏这才艰难的站了起来,莫北今天心烦意乱,觉得自己很不爽,他一下子把榻上的被褥扔了下去,柳氏被压住只能艰难的爬起来。
莫北看柳氏那一览无余的身材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的就道:“事情总算是到此为止了。”
莫北只是闭上眼睛,从此就只是单纯的在柳氏那过夜,每每她批阅奏折的时候,都会叫柳氏跪在一边,一直到天亮,他睁开眼睛。
柳氏就将那已经跪了一夜的身体支起来,麻木感总是那么的邪门,她站不稳却还是拿着莫北的朝服一点点的给他穿上,最后送他上朝。
那一次,莫北回来之后,柳氏习惯的去迎接,刚出去的时候,莫北就气势汹汹的进来了,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打的柳氏莫名其妙。
柳氏攥紧了指尖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这才道:“君上?妾身是做错了什么吗?”
“我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莫北只是很渣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也不顾莫盛窈还在里面直接拖着柳氏的衣领就开始以前做那些让柳氏耻辱的事情。
寝宫里的人见莫北每次来的时候都会与柳氏恩爱一番,总觉得柳氏是最有可能有皇嗣的人,可是莫北已经留宿在柳氏这半年多了还是未果。
柳氏正在喝那些汤汤水水,宫女这才道:“圣上真是疼爱贵妃娘娘,虽然每次在床笫之间对娘娘落拓了些,却总是给娘娘送来一些补药,真是对娘娘爱惜有加啊。”
柳氏强颜欢笑这才道:“是啊,这些药真是好的我都不舍得喝。”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药是莫北对她的惩罚,莫北说过叫她知道什么是能在他身边却什么也得不到的结果。
柳氏只是有些苦涩的喝着药,她每次都要吐,可是想到莫北那冷酷无情的样子,她的心就收到很大的打击。
莫盛窈时常会问柳氏:“母亲你是摔到了吗?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的淤青。”
柳氏知道自己已经是个难以启齿的存在了,她只是笑笑:“窈儿不要担心母亲,将来你会明白的。”
莫盛窈只是心里想,她一定要和父亲说一下,母亲受了这么重的伤。
因为莫北曾经说过放在他心头的人是柳氏,所以莫盛窈天真的以为莫北知道柳氏受伤后一定会好好疼爱她的。
莫北教莫盛窈琴谱的时候,莫盛窈便对莫北道:“父亲,母亲身上总有些淤青,她是不是生病了?”
莫北一副慈爱的样子,他只是摸了摸莫盛窈的头,这才道:“父亲会找医者给母亲看的,不过窈儿怎么知道母亲身上有伤的?”
莫盛窈看父亲一脸担心的样子,这才道:“母亲清洗身体的时候,我偷偷看到的,我问过母亲,母亲什么都不肯说。”
莫北只是笑了笑,这才道:“今天晚上父亲去给母亲亲自上药,窈儿一定不要打搅我们啊。”
莫盛窈只是点了点头。
是夜,寝宫里只剩下柳氏一个人,她这几天总是被莫北折腾的很难过,因为体无完肤,所以才会叫窈儿看见。
她只是在露天浴池的浴池下想要洗尽铅华,她知道这些不过是她的幻想。
被打湿的双睫微微的闭上,凝脂般的皮肤上血迹斑斑,泡在这热水里更是有些疼痛,柳氏只是想到莫北说过一句话。
你永远是陪衬,初辰的陪衬。
柳氏笑了笑,这才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影子,她还算苗条,可是却已经一身伤痕,这些她不敢叫任何人知道,只是因莫北在为初辰母女未雨绸缪。
水面上有这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可是竟然还有一个俊逸的脸庞,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莫北看着柳氏淤青的后背,垂下的的乌黑的青丝被水中的热气搞得有些妖艳的样子,他只是单膝跪在地上。
莫北手里确实拿着药,一点点的掀开,最后放在手里,然后不动声色的帮柳氏抹着药。
柳氏对于莫北的亲近很抗拒,只是在水里转过身来,莫北这样就成功的看到了柳氏的完美曲线。
柳氏只是小声道:“君上你怎么来了?”
莫北直视柳氏曲线上的一切斑驳,包括心前区的那些,只是低头一笑,他手里晃悠着的一瓶药只是道:“有人叫我过来疼爱疼爱你的。”
柳氏觉得很危险这才淡淡道:“不用的。”
莫北道:“我看需要。”他强行拽过去柳氏只让她露出自己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