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撂下那句话后就走了,金和银一度不敢在面对这样的臧笙歌,只是低头哭了起来,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可是臧笙歌那一巴掌似乎没有把她打醒,却叫她几乎没办法在去想任何事情,金和银只是淡淡爬了起来。
莫盛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妹妹被臧笙歌轻薄成这样,让我看着都害怕。”
金和银这才道:“说话何必如此装模作样?你我每次见面不都爹得针锋相对一次?”
莫盛窈这才道:“你为什么要回来?好好再你的寄宿家庭里不好吗?见到你我就想起你母亲对我母亲做的一切。”
“与我何干?”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扶着身子站了起来。
“和亲之人原定是你,只因你最受父亲宠爱,忻朝的人便认定你,可是你母亲怎么忍心你去?同父亲闹脾气,那天父亲罚了你母亲禁闭,父亲做的一切都好像是对你母亲死了心。”
“其实不然,他把这份不属于的宠爱强加在我身上,那个时候好像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候,我真的以为父亲是真的喜欢我的,就连对母亲的夜夜宠爱也是没日没夜的欺凌。”
莫盛窈只是抬手给你金和银一巴掌,这才道:“疼不疼?”
金和银只是笑道:“你想说什么?”她一双眼睛淡淡的看着莫盛窈。
“我母亲的一身淤青,小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怎样的存在,原来是父亲把母亲当成情感垃圾箱,就连给我的宠爱那都是为了能够替你去和亲。”
“我们都已经认命了,可是为什么那忻朝的十殿下还是对我不理不睬的,关键还随便找一个人诓我,害我第一次情窦初开去找那十殿下才发觉了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十殿下宁愿娶六岁的你都不愿意同我在一起。”
“我已经是父亲选出来的和亲公主了,他们竟然如此看轻我,母亲为了我也走了不归路,她只是用自己的方法让那十殿下同我在一起,却被你母亲随便扣了个罪名,就被父亲打入冷宫了。”
金和银内心毫无波动这才道:“说完了吗?自作孽不可活,你母亲落得这个下场不是她活该。”
莫盛窈只是笑了笑:“冷宫里的生活不好过,我清晰的记得那天是我的生辰,就看到浴池里母亲的死状,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母亲被陷害后再冷宫里被一个阉人给玷污了,由不得反抗,最后被那阉人淹死在那浴池里。”
“我的母亲有什么错?错的是谁都不想去和亲,你为什么生来就拥有一切?我为什么那么努力却还是被人拒绝?”
金和银道:“你那里看到我好了?众口难调你何必把自己的无能说成是别人的过错?”
“你想报复我?我随时奉陪。”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看着莫盛窈,她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只是淡淡的笑着。
回去的时候酒瓶子满地都是,可是臧笙歌手里还拿着一个,他喝着酒,看到金和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幽幽的喝着酒。
金和银真的很想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才一边把地上的碎酒瓶全部捡了起来,一点点的放在一边。
臧笙歌只是看着不仅冷笑:“我哪点比不上许木心?”
金和银不说话,只是淡淡的往一边站着心。
臧笙歌早就知道金和银不会理他,因为知道小银子把他骗了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疯了,又怎么能指望他在清醒下来呢。
金和银只是低头:“别折磨自己了,就算在怎么样还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就像木木拒绝我那次一样?”
臧笙歌只是笑了笑:“别提他,你知道我最烦他的,其实我更恨你。”
“我知道,因为我也恨你。”金和银很平静,一点都夸张的来说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是生气。
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怎么样?我说的问题考虑的如何了?金姑娘?”
金和银只是笑了笑:“臧笙歌你喝醉了,不要去做那个让我讨厌的人,不然大家以后都没法相见了不是吗?”
“那如果我说要弄死许木心呢?”臧笙歌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
金和银只是气愤的用手指着臧笙歌,她道:“你就这么卑鄙吗?喝醉了也不忘对我进行威胁吗?”
臧笙歌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同我说话?”说着,臧笙歌便折弯了金和银指着自己的手指,把她拉到跟前,然后用手抱住她的细腰,这才把她抵在自己的心口前。
臧笙歌低头闻了闻金和银的味道,从前的臧笙歌从未有过这么唐突的时候,现在呜却无比的像个疯子,这才道:“果然我们之间连榻都不需要了。”
金和银只是死命的挣扎,这才被压在地上,臧笙歌道:“小银子你别慌,证明你和许木心是真爱的时候到了?怎么?你不想为他做些什么吗?”
“我不允许你这么羞辱我?”金和银只是用手祁推脱臧笙歌。
臧笙歌笑道:“我曾经就说过许木心能对你做的事情我也能,我感觉你似乎很需要这种疼爱啊?不然琉璃煞也不会那样的恬不知耻不是吗?”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自己欠木木太多求你不要这样。”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
“欠他太多?”臧笙歌细细斟酌思量这几话,这才将指尖蜷成一团:“金姑娘还真是有骨气,你好意思这么说吗?”
“我不知道自己对你到底有多少伤害,但我希望你不要冲动。”金和银只是淡再一般淡淡的说着。
臧笙歌不说话,只是指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