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惜姑娘身体不适,自有宫人照顾。”阿妄的身影至始至终没有踏入阿惜的房间,但又必须要保护阿惜,所以这是适中的位置。
阿惜指尖拿起那宫人给自己送来的茶水,她需要泄泄火,因为头晕的厉害,茶有醒目的作用,所以这一次性她灌了好多。
不但没有半分好转,反而更加难以控制的头晕,阿惜这才有点异样的感觉,双手扶着桌面站了起来。
一双赤足淡淡的在光洁地地板上走着,时而有点冰凉,但是却没有半分的让她清醒,这才把姣好的身体曲线伏在门边,露出一丝绯红的脸蛋:“你不进来做坐一坐.吗?”
说出这句话,阿惜这才低头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体内那种力量更甚了,甚至连说话都不受控制,这才将自己狭长地眼睛眯成一点缝,指尖勾起阿妄的如墨的发丝,像是海藻似的从阿惜的指尖一泻千里。
阿妄如铁一般僵硬地眼神只是漠然的看着阿惜,这才把她的手甩开,他只知道自己的唯一的任务就是要这个女人复明的时候,把她的眼睛挖下来,交给王上。
阿妄也从对那个女人有什么情感,所以,这些挑衅仿佛就像是流沙一样,让他没半分感觉,这才抓住了阿惜的手腕。
甚至在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看着眼前突然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本想着直接上手打晕在说,手一滑。
阿惜那柔软地唇直接覆在阿妄的颈口,就听见这个娇小地女人,似有些悲伤的叹了口气,她没了嚣张跋扈,只是像一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我就想像一个正常孩子一样,可是你们为什么非要逼我呢?叫我超过谁,我好累,心好累。”
阿妄感觉到一股儒湿在自己的心口,他只是忽然愣住了,因为他也有这样的感受,小的时候为了出头父母宁愿把自己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当他当上王上的侍卫,他们又说自己没有在他身边尽孝道,可是这一切都是他们的意愿,他只想为自己而活。
只是那一瞬间的失神,阿妄就被阿惜给扑倒了,他冰冷的剑身只是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心也跟着飘向了远方。
阳光照射进这凌乱地房间,阿惜只是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这才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她有些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情,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才看见阿妄躺在她的榻边,闭着的眼睛睫毛微颤,身上的衣物也是精光,这才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到底是谁想害她,为什么这种痛苦要叫他阿惜常第二遍,阿惜只是捏着被面吸了一口气,这才低头看了下自己被子下面的躯体。
她甚至用歹毒地目光看着再一边熟睡的阿妄,又一次冲动了,但她不能慌,她要始终记得自己是个瞎子,睡过她的人,第一个已经被自己杀了,眼前的这个,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看着微微刺眼地阳光,此时好戏才刚刚上演,想到这儿阿惜就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想的都是该如何把自己显得无辜一点。
而与次同时,山洞里面的阿兰和臧陵也微微睁开了眼睛,看见的只有围在他们身侧的侍卫。
阿兰明明记得她是在冰窖找臧陵的…
为什么在这儿?阿兰只是感觉到有股银光刺到她的眼睛,这才道:“这是哪里?”
“我们接到消息说你们私相授受,现在看来果真不假,此等扰乱宫闱之事,必定要严惩。”
其中有一个眼尖的侍卫看出来臧陵,这才阻挠道:“等一下,各位同僚们我怎么觉得这男的愈发的眼熟,似乎是…”
“二殿下?”没错,他们看的没错,这就是臧枳唯一的弟弟,虽然权利不大却也不是他们这些宫内侍卫惹得起的。
可是任谁想想眼前的这副狼狈样子,这二殿下还是个孩子啊,竟然就做出这种事情,很难想到这王族的脸面。
“我要见臧枳。”阿兰只是虚弱的说着,脸上的苍白衬托出一丝淡雅的笑容,她往一边看着臧陵。
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敢怀疑臧陵的心思,她需要臧枳相信他。
“姐姐,你不能…”臧陵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躺在这个山洞里还这么暧昧的同自己喜欢的人再一起衣衫不整的待了一晚上。
“阿惜…就是她。”臧陵只是抹了抹自己发涩的唇角,这才扶着阿兰的肩膀,因为衣裳碎的太多,直接就接触在阿兰的皮肤上。
阿兰只是想要掀唇说话,却还是一点点的站了起来,就算这件事被压下来又怎么样?
她那么努力不想叫自己同臧枳有隔阂,明明只是想冷落他几句,这次叫臧陵过来也是为了让他品尝一下熟梨糕。
阿兰想要给臧枳做的,而现在呢?阿兰头疼起来,甚至都有点窘迫,这才反复强调:“叫我见臧枳。”
侍卫们吓倒了,一个宫女竟然能直呼王上名字,而且还能和二殿下在山洞里发生了这些,就已经不简单了。
臧陵只是从后面抱住了阿兰,这才拼了命地摇了摇头,他疯狂地吼道:“他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你会死的。”
“我们不是什么都没做吗?阿陵你又何必多说呢,你不知道,我这心里…”
“既然姐姐想征得他的信任,那我也要义不容辞,倘若他不信任你,姐姐可不可以放弃他,尝试着爱上我。”
阿兰只是苦笑一声,这是她最为难的时候也许臧枳真的不相信呢,那她该何去何从,也许只能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忽然飘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