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弥补你,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阿妄心里无比涩然,那天晚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让一个女人就这么被他给糟蹋了。
阿惜却一副冷漠的样子,双手环胸,一双如束的腰肢靠在门边,她目光中多了几分歹意这才似笑非笑的看着阿妄:“你是喜欢我吗?”
这么唐突的事情被阿惜问的却感觉不到任何异样,身体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给玷污了,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也是被玷污了,利用他做一些事情也是被玷污了,为什么不选后者呢?
反正阿惜又不是什么好人,她要的只是拦阻自己的绊脚石全部死去而已。
阿妄的目光中带着些希望,他不知道那一夜他是发了什么疯,但如果他想说负责呢?
其实阿妄什么都不懂,只是第一次尝到了这种无法忘怀地感觉,他不想放弃,这才与阿惜对视,他极致认真的笑了笑:“我喜欢,我们可以像王上承认错误,他会成全我们的,而我,会娶你也会给你个归宿。”
那怎么行?她阿惜从来都是要和阿兰比的,她高高在上是王的女人,阿惜本以为自己成为臧枳的夫人就已经成功了,她恨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掉链子,这才冷眼看着阿妄:“谁稀罕你娶我,我有喜欢的人,是王上不是你…”
“我有什么错?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毁了我。”阿惜一瞬间泣不成声,她泪眼朦胧的用衣角抹着泪。
看着阿惜小脸上全是泪痕,这叫阿妄很心疼,只是跑过去搂着他,心里五味交杂:“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因为我喜欢你啊…
阿妄从不相信那一夜他能如此义无反顾的喜欢上这个女人,清冷的目光中竟然多了几分坚定,她就如一道光,让阿妄得到了从未得到的温暖。
“真的?真的?”阿惜只是捏着自己的掌心,被阿妄抱着,他其实也是一个很倜傥的男人,可是阿惜依旧不想被这样一个卑微侍卫在一起。
利用!她要利用他到死!
阿惜呵地一笑,只是抽出身子,没有目的的往前走,她像是抽空了所有力气,用身体当筹码,只是为了叫阿兰身败名裂,或许只有他们在纠缠中互相误会最后两看生厌,她才不会如此厌恶自己。
“我要她死,我要她众矢之的,你能吗?”阿兰只是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这才回头瞧着阿妄:“你知道我小时候被他打压成什么样子?我从不吭声,我只想叫自己过的安度一点,我的努力从不少于她,可是我得到了什么?”
阿惜一瞬间警惕了起来,她目光中带着些肆意的苦涩,这才挥起衣衫将那纤长的指尖指向阿妄,有些恍然的退了一步:“你是阿兰派来的,她也喜欢王上,所以派你来污了我的清白是不是?”
阿妄只是摇了摇头,即使知道那一夜的阿惜自己主动的,但是她已经快要崩溃了,阿妄自然不能在火上浇油了,他只是道:“这与阿兰姑娘有什么关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必须要掩盖事实,给我买泄子药,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我是要当王上的女人,你快去。”
阿惜似乎是疯了一样的锤自己的小腹却发觉手上根本没有力气,这才痛哭起来。
清白也是,手臂起来,只是说着一心求死的言语:“我对不起你,是我毁了你。”
阿惜只是感觉到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不想在这样下去了,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你以为这样自己就能脱的了干系了?你必须活着,你说过帮我得到一切,让他们彼此纠缠两看生厌的,你必须做到。”
“你死了这算什么?”阿惜只是去那纱布,帮阿妄拖下了衣裳,这才把那些洁白的敷料贴在阿妄那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却被他抱在怀里。
那种感觉阿惜永远都不会忘,只有他们两个缠绵到最深处的时候,才感觉到的炽热,她没有反驳,却是在忍辱负重。
阿妄只是忏悔的闭上了眼睛,而阿惜就算是这样被阿妄抱着还不忘拿着敷料给阿妄包扎。
似下定决心,似是为了她付出什么都愿意,阿妄只是道:“只要你还需要我,那我就帮你得到一切,我阿妄绝不负你。”
已经好几日没有见过阿妄,议事厅的臧枳只是有点怀疑甚至有点不耐烦,这才看见阿妄走了过来。
一起议事的几个大臣看到了阿妄只是稍作停顿,接着就是臧枳那一双阴冷不定的目光,慵懒地伏在正位上,这才时不时的点头。
阿妄已经朝着臧枳的方向去了,臧枳看了他一眼,见阿妄眉头拧的厉害,便也没在多说。
看着已经渐行渐远的人臣,阿妄这才把那一夜的荒唐事用一个很忠心的谎言弥补过去,偷换概念般的说道:“昨夜阿惜姑娘的房间有人入室抢劫,属下便追随了去,如今负伤回来,实在是怕驳了王上的面子,这才迟迟没有出面。”
“请医者了吗?”臧枳眉头深陷,似乎看到了那包扎技术不咋地的小腹,这才心细的问了句,不是因为什么特殊,是因为让臧枳对下属永远都是这样。
阿妄只是捂着小腹,似有些隐忍般的笑了笑,这才婉拒道:“这点小事如果都劳烦王上的话,那属下就真的没用了,倘若自己能做好的事情,真的就不用在麻烦医者了啊。”
“这一点你还是如从前一般。”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他阴冷的目光即使没有什么敌意还是叫做贼心虚的阿妄有一丝怅然,这才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