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枳愣在原地,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一身的黑色锦缎四处飘扬,这才抬手从后面抱住了阿兰,这才道:“那就留下来,这个世界太冰冷,我太需要你了。”
“是啊,我现在才发觉这个世界是真的很冷。”阿兰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低头笑着,她没什么能力,可是这一刻她好像拥有无数的权力。
那样的话,我所爱惜的,在意的,挽留的,这一切的统统都能得到,她的孩子也就不会就这么没了。
短暂的抱着怀里的这个人,她浑身都是刺,把自己的内心封闭,只是落出一丝冷漠的样子。
好似从未认识过一样,臧枳只是不断的抱着,他有点受不了这样的阿兰,这才压下声音:“我们可以互相温暖的,只要你想。”
“我的一切痛苦都是你带给我的,现在你说这些?”阿兰只是闭上眼睛,甚至控住不住的落眼泪,也许她不该给臧枳这样的机会。
“我不说,不说你不开心的了。”臧枳只是低头笑了笑但却很心酸,这才对外面的人说:“做些清淡的食物,我要同兰儿一起吃饭。”
“好啊,那我们就坐下来吃呗。”阿兰只是抬手很巧妙躲开了臧枳的怀抱,她知晓臧枳那时看待她的温柔眼神。
可是却觉得虚伪,这才冰冷的坐在桌面上,阿兰此时心里想的就是要好好吃饭,她要报仇。
臧枳只是坐在旁边,这才摸了摸阿兰的头,她抵触眼里充满恶寒,还有极致疏离的感觉,这才道:“你也吃点。”
臧枳并不觉得阿兰这种不冷不淡的让他难过,相反她能叮嘱他那些关心之语,叫自己好好吃饭,他心里就有点慰籍。
一小盘青菜丝裹蒜蓉,还有一点干馒头片,鱼头羹乳白相间,带着丝让人陶醉的味道。
这个时候阿妄只是拿出一个包袱,摊开,里面一些细密的针尖,任何的毒物都会在他们的麾下暴露出来。
阿妄把针一个一个的放在里面,然后这才安心的收了回去,这才道:“可以。”
臧枳不说话,只是低头给阿兰盛青菜丝裹蒜蓉,一点点穗瓣在上面零落,然后这才道:“吃吧。”
阿兰冷淡如初,似乎只是低头吃东西,从那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后,阿兰平和的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阿兰不抱怨,只是拼了命的叫自己活的好一点,虽然有的时候她也会被梦中忽然而来的孩子声给吓坏,那个时候,她看见身边的臧枳,有的不是想要去依靠,而是手刃。
阿兰独自一人淡淡的坐在榻上,一望无际的黑,有的时候就能想起她那未出世的孩子。
腰间似乎多了一双手,臧枳慵懒的睁了睁眼睛,就算这样抱着一个躯壳,臧枳仍旧不想放手,这才道:“我想娶你。”
“我同意。”只是阿兰那此之后唯一一次开口,声音似乎都有些阻塞,但是却叫臧枳那颗心变得热烈了起来。
“但是,你能把臧陵叫过来吗?”阿兰仍旧平淡的说着,甚至感觉到旁边臧枳的气性,这个时候他开始低头不语。
“你知晓他的病情有了好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见他?你把我当什么了,又把你自己当什么了?”
“好,很好,不就是见一面吗?对我来说举止轻重,反正也是最后一次,我何不成全你呢。”
“我只是想叫臧陵死心,因为终归娶我的人是你,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盯着我。”
“行啊,那就去同他说。”臧枳气的没有了任何心思,他就是要这样非常给阿兰面子,所以真的派了人。
“兰姑娘,病室内什么咋七咋八的东西多,脏东西着,一双平静的眼睛只是看着前面,这才淡淡的笑着:“你们跟着便是,不过跟着王上的女人,该少说话的人到底该是谁?”
“既然没有什么能反驳的,那就退下,给我碍眼吗?”阿兰清冷的如瑶池般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浊清涟而不妖,一身的梨花裙在正中的阿兰,这才摆了一个嘘的表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哦。”
阿兰只是点了点头,眼角在那儿发呆了好久,放下药瓶就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阿兰以为在屋里等待自己的是臧枳,可是看到背影的时候才知道是阿惜。
阿兰只是坐在了一边没有理会,一双清冷的眸子里到底是冗杂了多少心酸,竟然在看到仇人的时候不是扑过去要杀她,而是平静会心一笑:“妹妹还真是勤快,也是最有韧性的,三番四次的往我这跑,这么快就知道什么是卑恭了?”
阿惜气的脸色都发白,只是抬起眼睛看着阿兰,谁说她这次一定是来谈心的,分明就是想借着阿兰的丧子之痛来给阿兰添堵的。
“这些原本是想要兰妹妹给未出生的孩子的鞋你看这可爱只是命比纸薄不该被王上怪疑,不过我们不能浪费不是吗?”
“阿惜,今天我就教给你一个道理。”阿兰站起身来,兜着步子一席的梨花裙映衬在地面上,像是绽放的烟花,随着那婀娜的身姿只是坐在惜面前。
“什么道理?难不成妹妹在偷腥的事情?那便是人尽皆知,妹妹没必要自取其辱的。”
阿兰只是一巴掌落了过去,阿惜被打以后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站在原地只是迟迟停在那儿。
阿兰又是一巴掌,顿时阿惜被打的眼角都有点歪斜,只是用那种无辜的姿态摸着自己被打的那一侧,这才道:“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我打你还需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