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没笑意的金和银只是把头抬了起来,她只是冷嗤道:“你觉得呢?”
臧笙歌也笑了一声,却和他脸上的阴柔似有不符,他只是停顿之下,只是把头往一边去:“我觉得你就是来喂我吃饭的。”
“你警告也好,想杀我也罢,总该满足我的小要求吧?”臧笙歌一点都不像将死之人的那种悲悯,相反有种料事如神的感觉。
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指尖忽然抬起正好对着一边的侍卫这才道:“好啊,我喂。”
臧笙歌把头别了过去,感受到铁链上的味道,这才越发的觉得自己快要饿死了,在听到金和银这话的时候他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小银子还是小银子,虽然不尽人意许多,但是心还是软的,这才感觉轮椅轱辘往前运动的声音,他这才把脸上的神色敛了敛。
臧笙歌是真的虚弱很多,嘴角都有点泛白,这才把头靠在了一边:“你喂吧。”
金和银一手拿着碗,另一只手拿着筷子,随便的抖动筷子随便加了几个菜,一下又一下的,筷子极速的碰撞着碗,发出一些刺耳的声音。
没过多久看着碗里已经塞不下的侍卫只是见金和银夹饭菜动作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这才道:“公主要满了…”
金和银这才道:“有吗?”她是真的疑惑,这才低头看着,碗里除了饭各种菜都自己好像都给他夹了一点,甚至有些都已经往外溢了。
刚才把事情说破的侍卫此时只是说了一句:“没事,我在去拿两个碗。”
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此时牢房独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手指动了动的金和银只是把筷子竖起,这才道:“张口?”
臧笙歌只是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应该先给我找点水来。”
金和银这才清冷的把头别了过去,她目光似探求,这才把那个碗放在一直手拿着,一边滑动着轮椅,这才把水拿了回来。
臧笙歌不是喝水,简直就是吞水,他仰卧在榻上,手腕也被扣着,此时,他的看见的东西无非就是两种,要不然就是破旧的天花板,要不然就是金和银来回摆动的手腕。
水渍溢出在脸颊处的臧笙歌只是觉得有点痒,这才极其殷切的说了一句:“你难道不应该给我擦一下吗?”
金和银蹙眉道:“有完没完,不然你自己吃。”
臧笙歌这才笑道:“没完,我和你没完,永远都完不了。”
金和银懒得去听小白.脸胡说八道,这才夹了一块豆腐放在他的嘴里,他的唇似乎有些干裂,特别是沾上汤汁的时候,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竟然微微的挪动着。
连续喂了好几口的金和银没什么想法就是机械似的把食物送到他的嘴里,最后几口的时候,甚至小白.脸一个人就能造两碗饭。
他的嘴角很好看,蓦地去看去竟然跟扑了粉似的,白皙的有点过度,把手放上去挑起小白.脸唇角的金和银只是感觉指尖什么都没碰到似的。
臧笙歌只是有些警惕的把头偏过去,他似有些心动的感觉,然后脸就像是被一点点烤熟的感觉,同时还有那种怕被发现的紧张的感觉。
帮小白.脸擦了一半嘴角的即金和银却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小白.脸不愧是小白.脸皮肤都不一样,这才道:“你保养的很好?”
小银子是把臧小小的易容当成了他保养?不在胆战心惊的臧笙歌忽然觉得自己的脸烧的跟严重了,这才道:“总要保持青春永驻吧?不然是活不下去的。”
“不是说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了吗?”开口说话的金和银只是把眼睛往臧笙歌身上看,这才道:“是不是觉得好像除了那一项,你什么都不会,然后就开始想回归原来的生活,毕竟要活下去嘛。”
臧笙歌哑了,他没去深究小银子说的这些话,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你也别喂了,我知道你都是和我逼.得。”
金和银只是‘嗯’了一声,然后这才继续往他的嘴里塞了点东西,这才道:“顾拾,你听好,我们没关系,我喂你吃饭不是因为我被你打败了,你可以牛.气得意,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没有下次,再也不可能了。”
臧笙歌‘哦’了一声,这才把头偏了过去,这才道:“没关系啊。”
“对没关系了。”金和银像是一票否决似的紧跟其后的说着,像是没有什么感觉似的跟着点了点头。
“既然都已经没关系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臧笙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瞧着那破旧的天花板似乎都有些发涩,这才发笑起来。
一直没表态的金和银,只是揣摩许久的这才发觉自己被诓了,她不冷不的说了句:“所以呢?”
“所以,我有信心出去,出去之后我就做我想做的事,待在我想要待的人身边。”
金和银离开的时候,也在试想那句话,小白.脸什么时候这么有素养了,只是她真的能吗?
把这些都抛到脑后的金和银只是去看辰后,她知道母亲的病情很急,也相信吃药就能好,但是进去的时候,却感觉母亲的脸色好像变得着的。
赵上门要说什么,金和银还能不知晓,她不过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才极致认真的听着赵上门说话。
“禀圣上,两位公主,王婆子是我的养母,她的死任何人都不是凶手。”
金和银为了显得比较配合中途又问道:“怎么说?”
“我养母生前就嗜.赌,所以我总是被她带入各种赌.场,然后赌.博。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