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北帝顿了顿才望去一身湿漉漉的莫盛窈,好像更严肃了,道:“窈儿毕竟是长姐,也在宫里学了些礼仪规矩,今天也是够失态的!”
北帝完全没有去想莫盛窈会不会受凉,只有体统规矩,这一点他对莫盛窈期望很高。
莫盛窈也不难过,笑颜对北帝道:“就当是在湖里洗个澡,父亲教训的是,窈儿铭记于心!”
北帝皱眉,道:“槐妙好好照顾你家公主!”
北帝还有些事情便没有多留,便嘱托辰后办好后续事宜,甩甩衣袖回去处理事务!
臧笙歌看见小银子竟然凑近自己,心里别提多欢喜了,便拉住了金和银,悠哉道:“你现在是不是超级感动,是不是觉得你太幸福了?”
金和银想,感动什么,我很被动好么,根本谈不上幸福,现在可是众矢之的了好么?
看着臧笙歌一脸等待自己下文的样子,金和银咽了一口水,对臧笙歌道:“你和莫盛窈还真有默契啊,改明你们下湖洗个鸳鸯浴呗!”
金和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始计较这些了,还明目张胆的说出这么无厘头的话,便瞧去臧笙歌的目光。
臧笙歌脸色紧的难看,不想在听小银子继续说这些,就是那种自己明明洁身自好,还被冤枉偷腥一样,贼不自在。
他一把捂着小银子的唇,顺势也有一股又潮又软的气体扑在自己的手心。
小银子的呼吸还挺均匀的么……
臧笙歌觉得全身都被电了一般,麻木了,却还是一脸镇定,似警告般把两只胳膊放在小银子的肩膀上牢牢的抱紧她:“你是觉得我没有耐心,还是觉得我不可靠,怎么总是想着把我推出去?”
“可你这个人还不知道等价交换,你推我出去,是不是也应该把自己送给我?”臧笙歌一副‘知不知道错了’的样子,抬眸看着金和银。
金和银被臧笙歌捂的小脸憋的通红,迅速的抬起想要抬起自己的双臂,缴械投降,可是却被臧笙歌两只胳膊压着一点力气都没有。
臧笙歌觉得很有必要和小银子进行思想教育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洗脑……
“小银子我就是太惯着你了,让你觉得我已经没有威慑力了是不是?”臧笙歌低头对金和银道。
虽然臧笙歌的手心很沁凉,但是金和银也受不了呼吸不畅的罪啊。
金和银恼了,直接拿起自己吃货的看家本领,对着臧笙歌的手就是一咬。
却没想到臧笙歌另一只手拦腰把自己一骨碌转到他跟前,一只手按住小银子的后脖梗,接着金和银整个头部迅速的凑近他那长俊脸面前。
金和银被吓坏了,大口的喘着气,臧笙歌呼吸密布的砸在自己脸上,端摩着自己,眼神也渐渐柔情:“以后这种玩笑不可以乱开,不然我一定会好好惩罚你的!”
知道小银子的脑补能力,但其实心里竟有一丝邪恶的萌芽,但是很快就被现实打破,臧笙歌悲叹的抚了把脸,对金和银道:“你别当真,一定期限里我还真不敢享用你……”
难道这就是望梅止渴,看着小银子的脸,想的乱思想?
在看自己白皙的指骨一排牙齿的红印,臧笙歌直接要气晕过去了,对着一脸无辜的金和银道:“你这个草莓种的位置有点怪异!”
怎么说呢,金和银都已经无地自容了,翘着脚尖一把捏起臧笙歌的耳朵,道:我错了,我输了,只是希望某人别在这么口无遮拦,我的都替你害臊!”
臧笙歌却对金和银来了句:“我的嘴借给你,你堵上吧!”
心想,小银子你跟我玩学问,臧笙歌等待着某银给自己的回答。
金和银直接一个飞腿卷在臧笙歌的长腿上,顿时就天昏地暗了,金和银摇了摇脑袋,才稳住。
心想,真是高估了自己的小短腿,差一点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再次抬起头看着臧笙歌,才发现他是真的高,这才诺诺的对某人道:“许木心呢?”
金和银刚刚还看见许木心了呢,疑惑之际就莫名其妙的和臧笙歌说了。
“怎么?你又想去哪里野呢?”臧笙歌似笑非笑的看着金和银。
我擦,金和银心想,怎么顺嘴就把自己心里想的话都告诉臧笙歌了呢,捂了捂嘴巴,金和银笑道:“什么野不野的,我就想知道甄善美去哪了!”
臧笙歌笑了笑,宽慰小银子:“善意的谎言有的时候更让人能接受,但美好的慌破了,也怪不了小银子呀!”
小银子就是这样怕失去比满足多,所以才只有有许木心一个朋友,而自己却总是去怀疑他们,现在想想真的是太不理智了。
看着某银一脸多愁善感,臧笙歌心里五味交杂道:“我会一直一直等你的,我感觉小银子已经开始心动了!”正是因为臧笙歌懂得失去的滋味,才不想辜负小银子。
臧笙歌抬起头却发现小银子拦住了要逃走的莫初,一脸嫌弃的样子道:“为什么夜不归宿?”
莫初嬉皮笑脸的对自家小姐道:“我实在忍受不了姑爷犀利的眼神……”
金和银刚开始没搞明白,后来看见莫初的视线,才发现臧笙歌在死死的盯着他。
金和银心想,这莫初好歹也是被自己罩着的,怎么能被臧笙歌一个眼神就屈服了呢!
便一副‘大姐大’样子,把莫初拉到自己身后,对臧笙歌道:“你刚刚说什么?”其实自己脑子里还有点印象,就是臧笙歌用词太文艺,在加上自己一直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