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这些情绪的柳姜堰只是变得起来。
随着她站起来的动作去,垂着眼皮的柳姜堰只是忽然从双腿两侧把手拿了上来,然后很轻的世界贴在沉鱼的手背上,然后才道:“去哪儿?”
“既然来了,想了想能为你做的也只有一顿饭了。”沉鱼低头说了说柳姜堰的手还在她胳膊上,似乎已经抓出了红印。
经过沉鱼这样一说,柳姜堰的确是放松下来了,他的指尖似是而非的握紧,然后又松开,就听见了那边沉鱼开门的后又把门关上的声音。
柳姜堰呆了好久,也想了很多的事情,所以渐渐的他也觉得那些不是事了。
柳姜堰直接出了房间,外面的人还真是挺多的,基本上都是莺莺燕燕的坐在一群大男人的身上。
似乎没见沉鱼,柳姜堰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一顿她做的饭,至少他们姐妹俩是他过去人生中唯一的女人了,可是这些回忆只能在心底回忆,旁人都不晓得。
沉鱼大概是看到了柳姜堰出来再那边的楼梯口眺望的样子,她没直接喊,而是与那边的柳姜堰看了一眼,然后才微微的上了楼。
“怎么出来了?”沉鱼淡淡的说着,然后这才用肩膀去拥门,柳姜堰笑了笑,直接在她拥门的肩膀旁边的门上推了一把,然后这才道:“透口气。”
“这样啊,赶紧进来坐下吃饭吧。”沉鱼往一边走的时候才发现柳姜堰的手臂还在她的脑袋后面,而后她才看见柳姜堰信步去了圆桌边上。
“用不用我在揽下你妹妹的牌子。”柳姜堰那语气不想是商量而是在质问,也不顾烫直接吞了一口汤,这才偏过头看着沉鱼。
“不用。”沉鱼说。
“那好。柳姜堰只是回答,然后就真的不在提了,他的指尖握着汤匙搅了又搅这才道:“好了。”
“不在多吃点吗?”沉鱼那种江南美人的语气有点挑逗人心,不过柳姜堰倒是无恙。
“不了。”沉鱼很心细准备的擦嘴用的纸巾,柳姜堰用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话:“问你个问题。”
沉鱼点头,柳姜堰才道:“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一个你从前不在意现在却很在意的人惹生气了,而且是那种永远都哄不好的那种,该怎么办啊?”
沉鱼听得有点发懵这才道:“从前不在意现在却很在意?那个人是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柳姜堰没说,脸色也已经看不出轮廓了,他沉声道:“没可能的。”
“也是,要公子这么说的话,大概是需要哄的。”
“哄吗?”柳姜堰有点困惑,之前他也尝试过了啊,微微的把手指放在自己下巴上思考的柳姜堰又道:“怎么哄?”
“这个…大概是送她礼物?或者诚恳道歉?反正各种各样的…公子你是想红那个女孩子啊?”
柳姜堰深邃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最后才拍了拍沉鱼的肩膀,连句谢意都没说就直接走了。
游湖边上的金和银终于在无数次的失落下看了许木心的身影,她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怎样的想法,至少现在她觉得那些都无所谓了。
许木心没能等到柳姜堰,所以还是没有信心的他终是没能把他心里说想的那些给说出来。
不过这些想法在看见小银子的那一刻变得有点飘,缓过来的许木心只是往小银子那边去,然后才道:“小银子去吗?”
金和银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的她只点了点头:“柳姜堰呢?他没跟着你吗?还有你的?”
许木心听着金和银如此云淡风轻说这些,不免有点招架不住,他刚要张口解释,抬眼就看见了那边的柳姜堰。
那些被解释的话咽在了肚子里,然后才看见柳姜堰往他们这边来。
金和银也把他们那种质问的语气给隐藏了起来,这才淡淡的看着那边的柳姜堰。
“冗兄弟没来吗?”许木心知道聿冗是柳姜堰身边的人那个时候他几乎无法接受现实,以至于被柳姜堰逼着说,不用许家的任何财力,然后当时他恨透了柳姜堰,只有聿冗一直说柳姜堰的好话。
柳姜堰没想要说实话,只是过去的时候拍了拍许木心的肩膀,这才道:“有话回来在说。”
此刻柳姜堰就好像是看穿了许木心似的,但却一声不吭的把手拿了回来,他微微的往旁边看了看,这才又看了看金和银。
金和银因为落单,最后组队的三个人正好就是许木心和柳姜堰。
柳姜堰话不算多,可能是因为还没想好该怎么哄许木心,他坐在那边的舟上,一只手放在湖面上静静的等待着被水没过。
许木心扶着金和银坐在舟的后面,然后似乎有些体力不支,所以才坐在一边休息,期间他们没在说话,就像是不想干的人。
柳姜堰似乎想的有点久,所以在许木心坐在那儿的时候,这才放在湖面好像被鱼跑过来触碰过的手甩了甩。
许木心衣角沾了水,却还是从容的看着那边的柳姜堰,他似乎不想多说,所以没管。
金和银就是就得柳姜堰太灯泡了,因为有他在,她也不知道要和许木心说什么。
柳姜堰淡淡的叹息一下,这才把头偏了过去,指尖的水滴了下来,然后他才道:“还在生气?”
“不是说回来在说吗?所以闭嘴吧。”许木心的声音很轻,直接用柳姜堰的话把他本人给怼了回去。
柳姜堰低头笑了笑,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这种感觉其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