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对视一下,金和银低低下了头,然后努力不去看臧笙歌也不求他的施舍。
臧笙歌更是努力的叫自己不去管金和银,这才又走进了山洞里。
没过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神色的金和银忽然之间感觉到那边有东西甩了出去,然后极轻的探了过去头。
金和银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才去用手够类似果子的东西,圆弧弧的,刚想要快速的拿回来然后不叫发现的她,却觉得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抓了好几把都感觉那边的圆弧弧的果子往里面更加钻了,好久不骂人的金和银爆了粗口,然后才极浅极淡大大感觉到一盒脚步声。
和一双微微屈着的手在圆弧弧的果子上,臧笙歌拿着果子然后放在金和银的手里,然后才嗤笑道:“适当的吃点嗟来之食才能活命,就算真的不喜欢,你可以放在那儿看,何苦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的,还要把果子推开?”
金和银握着果子的手忽然有点不安分了起来,她心里不是一般的困惑,明明是身高叫她没能力去够果子,然后她才想着拼命的去够了的,结果被臧笙歌误会说死活不接受。
金和银没那么有心气,至少在对吃的方面,所以她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该说臧笙歌太不了解她了,还是他做的谁一切都是为自己好,不想叫自己饿肚子…
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已经看着臧笙歌淡淡的起身,然后往山洞里面走的他,这才肆无忌惮的咬了一口果子。
臧笙歌那边首先是笑的,进去的臧笙歌手里也拿着个果子,他我在金和银咬下去的那个瞬间自己也吃了一口的。
结果却是他们两个人都被酸到了,臧笙歌很平静,直到感觉自己的舌尖都被酸的没有知觉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吃着。
“你想毒死我吗?臧笙歌。”金和银使劲的往里面喊,她怀疑臧笙歌和他有仇:“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给我吃又酸又涩又苦还不甜的果子?”
臧笙歌里面低头轻微的笑了笑,似乎连指尖都跟着微微的缩着,把果子握在有些空的拳头里的他,忽然之间吐了一口水,感觉整个口腔都是酸涩的,然后才放平心态道:“能有的吃的就不错了。”
臧笙歌低头看了眼握在手心里的果子,他通体发绿,甚至有些地方还是被虫子咬过的,在看这几天他们吃的那些果子,在臧笙歌这的几乎都是被咬过的。
好几次在外面坐着似乎有些感冒的金和银都会不由自主的怼天怼地的甚至最后也不忘加上臧笙歌。
臧笙歌听着其实觉得也不错,他微微的看着那件白色的披风,被他放在一边用火烤制了一下,现在里面的水珠正在慢慢的烤干。
那上面灰白色的粉末就像是依附在外面的一种叫出出来的衣壳,这样的结果就是,当这件披风在关键液体的时候仍然能烧灼人的皮肤。
臧笙歌开始的时候以为是石灰,但是倘若是石灰释放烧灼感的时候是会把衣裳给烧了的,但是这个没有,当初治安觉得越来越紧,然后就像是炮.烙之刑的那种…
臧笙歌猜想小银子大概也会受伤一些地方,这种熬到黑夜然后偷偷摸摸的换药的的事情,臧笙歌没少对她做。
当然臧笙歌也全然不知道,金和银再自己人面前是怎么称呼他的,说是‘偷偷抱着她腿抹药的人’
想想还真挺猥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