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香点了点头,觉得自家公主说的在理,这才往旁边看去:“那我就说了?”
“不必,你只需要以假乱真就是,找后面几个会造谣的小厮随便报一个名字就是,咱们高风亮节的胡老板一定会为了自己的名誉而买下这兽眼的。”
颜香道:“公主真是好计策。”
那边屋子里的莫盛窈淡淡的低头笑了一声,这才喝了一口茶,眼底微微的弯着,这才道:“我家这个妹妹真本事了,不仅自己来古玩城,还要拍下这极致晦气的兽眼,真是好生有趣。”
槐妙已经回来,这才往旁边过去:“公主,鹤裳就是第三次拍卖的物件,顾公子,公主为了你可是花费了不少东西,你可要在以后的日子好好为了公主做事。”
“槐姑娘何苦这么说?我身上背负着你家公主的毒,就算不是这点小恩小惠,我有的可选吗?”
“顾公子还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槐妙低头笑了笑,这才坐在一边。
“鹤裳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你,顾拾你此刻也没必要在我这儿了不是吗?”莫盛窈淡淡的说着,这才抬起那愈发笑容的脸。
臧笙歌点了点头,这才道:“那我先走了。”
臧笙歌往外走的时候正巧听见那边拍卖兽眼的声音不觉入耳,似乎都没有听到那边的胡长眠的声音。
臧笙歌踏入那房门的时候,似乎听见里面有挣脱的声音,臧笙歌就加快了步伐,他走进去之后才看见那边的榻上的鹤裳。
鹤裳露出一大截脖颈,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在臧笙歌面前重来都温柔甜美地样子,可是这次却全然没有那种感觉,鹤裳是被绑在榻边上的。
她嘴角也别塞着东西,然后就那样低着头,似乎还在有意无意的挣扎,此时似乎看见了一双白色的靴子,这才有些愤然的抬起头。
鹤裳嘴里塞了东西,眼里尽然变得有些发红,因为被绑着,所以她挣扎的动作显得有点束缚。
“倘若你今日之仇所杀之人是胡长眠的话,你放手吧。”臧笙歌只是站在那边,他有些冷然的说着。
鹤裳抬起头目光中带着点涩然的感觉,她的心似乎有点痛,这才抬起头,她想说什么,可是被束缚住了,所以一直未能开口。
“我帮你松开。”臧笙歌说着,这才往旁边走去,他弯下身子把那边的绳索给扯了下来,然后这才鹤裳嘴里塞的东西扯了下来。
鹤裳得到那些束缚之后,直接抬腿就踹了臧笙歌一脚,臧笙歌虽然躲了一下,但还是直接摔在了地上。
臧笙歌想要起来的时候,鹤裳蹲在了他的身边,这才道:“为什么阻拦我?你明知道我迫切的想杀了他,你敢阻止我?”
臧笙歌捂着自己的心口,这才抬起头,他似乎是不想在起来,这才道:“不你打我也正常,不过我也有我的苦衷,至少现在你不能杀他。”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吗?”鹤裳只是抬起头,她的手骨很软,似乎没什么杀伤力,可是就是这样还在这双手下死过不少人。
臧笙歌低头笑了笑:“你能杀我,我知道。”
“我等了多久才等到这次机会,就因为你,我现在想杀了你,可是我又不忍心,你滚。”
臧笙歌似乎觉得有点愧疚,这才站了起来,他道:“这次是我对不起呢,倘若有机会以后我帮杀了他。”
“滚啊,我不想在看见你。”鹤裳几乎是摔了所有的东西,这才有些眼圈发红。
臧笙歌往外面去的时候,看见了鹤榷,她拿着匕首抵在臧笙歌的身体边上,这才道:“想走?”
这次鹤裳还是心软了这才把有些弯着的身子支起这才对自家的二姐道:“二姐,让他滚,我不想见到她。”
鹤裳的声音有点低,似乎还哭过,她的指尖尽数握在掌心,似乎有些痛楚,就那样把眼泪划过脸颊。
“二姐,我不甘心,我来无忧酒馆这些年,杀了太多的人,我以为自己能开心些,至少那些臭男人都死了,可是没有,我现在才知道,是因为他,他他还没死,所以我才会难过…”
“三妹,胡长眠不仅喜欢淘古玩,还喜欢逛女闾,我们可以找机会杀他的,只要那个在阻拦的时候,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就帮你杀了他,只希望你不要在像这次一样放跑他。”
“不会的,倘若还有下次,我定杀了他不可。”鹤裳只是把眼泪用手擦了擦,这才把那翠色的簪子从自己的头上拔了下来。
顿时,她那一席青丝散落在双肩旁边,似乎还含着泪,就那样有些嵌顿在衣裳里,可是鹤裳丝毫不在意,这才低垂着眼眸看着自己手上的捏着的发簪,这才往旁边摔去。
“顾拾…”鹤裳是真的心痛了,她嘶喊一声,这才坐在了她榻上,这才看着那边的鹤榷这才道:“二姐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静。”
鹤榷只是抬起头,她似乎是想安慰一下她的,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这才往旁边出去。
鹤裳就那样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似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一个人有些涩然的去捡起了地上的簪子,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低头笑了一下,这才道:“我真想扎死你。”
……
臧笙歌那种愧疚的心情是在往那边看到找到金和银才似乎消散不久。
颜香身后的几个人仍然在抬价,这无异于在肆意吹牛关键还有人买单,几个人笑呵呵的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最后抬价都抬到了五千两。
金和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