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你够了,你要真想保护我,门口呆着,你和我一个房间上瘾了是不是?”
“我要贴身保护不是吗?甭管你说什么,我都要尽我应有的责任,好了,不想和你说这些了,我们去找个地方吃饭。”
“你想吃就吃,别带上我,没胃口。”金和银淡淡的说着,这才往旁边看去,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笑了一声:“还是吃吧。”
“为什么突然想吃了?我没逼你啊。”臧笙歌反问,这才把头凑了过去:“说话啊,笑什么呢?”
金和银恢复了点正常的样子,这才道:“我笑就笑了,你问什么问,不许问。”
“好,我不过问了,走去吃饭。”臧笙歌推着小姑娘的轮椅就往那边去,他想的是,小姑娘总算是有点从那边的愧疚中缓解了一下。
琉璃煞的饭菜都是由几个小倌送上来的,大概是小姑娘长的太白净了,所以总是叫那些小倌轮流的看。
金和神色自若的低头吃东西,她那个时候是真的吃不下,却没想到结果就是她现在饿得慌却要举止坦途的吃饭。
“你不来点?”金和银吃了好几口才看着那边的顾拾,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开口问。
随口一问应该不会回答吧?金和银这样想着,低头有吃东西,她饿得肚子瘪瘪的,就在她吃了几口以后,那边忽然冒出一双指尖。
擦了擦自己鼻尖上因为蒸汽而微微的汗水,然后又抹了抹金和银的嘴角,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然后才道:“我本来就是看着你吃的吗?那好意思在吃饭。”
金和银用筷子打了一下顾拾的手,本以为她会把手收回去的,却没想到他只是捏了捏她的嘴唇,这才道:“嘴小吃的到挺多的。”
“请问,嘴小和吃饭有什么关系吗?想想这顿饭我掏钱吧?什么都和你顾拾没关系,所以你要是不吃的话,闭嘴,看着我吃。”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规矩,女人叫男人看到吃东西的样子,那个看见的男人就要娶那个女人。”
金和银吃饭的动作有点僵,她抿了抿嘴唇,这才把筷子放在桌面上,然后才像是短路一样的抬起头:“我想…那是传言吧,这么荒缪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
“嗯,我也不信,对了,你不是饿了吗?你吃你的,不用顾及我。”
金和银点了点头,然后又低头吃了好久,这才道:“好了,我吃完了,我们走吧。”
臧笙歌眼睛收了收,这才道:“走吧。”
没在遇见熟人的金和银以为自己很顺利,却没想到她们定的琉璃煞房间竟然就在最贵的房间的对面。
金和银进去之后,就看见那边的人顾拾脱下披风,他拿着那些洗漱用品就往复试的二层去。
金和银心烦意乱的抬起头:“你干嘛?”
“没看见吗?洗澡。”臧笙歌抱着一堆洗漱用品,回头看了一眼小姑娘这才道:“有事喊我。”
金和银没理,这一天天的她和顾拾说的话够多的了,特别的他饭桌上的那些虎狼之词,简直了。
臧笙歌去那边的时候才丢下那边的洗漱用品,这才躺在榻上,然后过了好久才又下来了。
金和银看见这才道:“你不是洗澡吗?折腾什么?”
“我想租你的洗漱用品。”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这才微微的靠在一边喝了一口茶。
“你不是有吗?况且你刚才还拿了?”金和银顺便回了一句,这才往旁边看去。
“租还是不租?”臧笙歌反问,然后抬起头,他的眼神里冗杂着一股雾气,似乎连话都变得有些多了。
“拿走,拿走。”金和银有些不耐烦了,这才往旁边看去,琉璃煞的房间里似乎有些窗户,那边能看见远处游船的大河,那边好像还有人,金和银的眼皮已经抬起,然后微微的把手指放在的太阳穴上。
臧笙歌拿了小姑娘的洗漱用品,然后才有些泄气的往旁边看,他是真的有点无能为力了,因为小姑娘还是没有开心的感觉。
臧笙歌拿着那些洗漱用品上了二层之后,他才发现他这么来回的倒腾,已经全身大汗了。
想了好久,臧笙歌才抱着洗漱用品,这才扎根在私汤里,肩膀上的伤一点点被泡的有些软了,似乎有些发了僵的疼也蔓延开来。
臧笙歌想了好久,这才匆忙的从私汤里钻出来,他擦了全身以后,这才包裹着一件内衬,这才赤脚下二层。
臧笙歌想找几句话引起小姑娘的注意的,却发现小姑娘靠着那边的轮椅上已经睡过去,臧笙歌放慢了脚步,这才走到轮椅旁边。
小姑娘大概是睡的有些麻了,所以晃动了一下小脑瓜,然后把那张压的红透了的半边脸露了出来,然后这才微微的抓了抓自己的头。
也是,这两天累坏她了最关键的是,留下来陪他的那个时候,那一晚她也没睡个安稳的觉。
臧笙歌轻轻地抱着他家小姑娘,身体上的凉气微微的贴在小姑娘的身上,小姑娘在他怀里的时候就已经睁开眼睛了,然后微微的有些蒙的抬起头:“你洗完了?”
“怎么在这就睡下了,我抱你去榻上,不是说有事叫我了吗?”臧笙歌淡淡的往旁边一看,然后有些训斥的说着。
金和银抬起手有些涩然的往臧笙歌的下巴那抹去:“你这有点白,没洗干净吧?”
臧笙歌抱着小姑娘还是很稳,只是把头往一边挪了一下,这才把她的手抓住放在一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