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香低头看着手里握着的耳环,然后这才被韶揽越抱着怀里,他心跳起伏地厉害,甚至都有点要跳出来一般。
“什么都别说好吗?”颜香低头哭了,声音中带着一点颤抖,这才微微的把手扣在韶揽越的后背上。
金和银他们赶到的时候,颜香差不多已经平静了许多,坐在一边似乎往那边的窗户边上看了几眼。
韶揽越知道他心烦,这才在过去把窗户关上,最终靠在那边。
门被敲看的时候,颜香去开了门,金和银就那样平静的看着她,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恍然间有点陌生。
颜香:“公主,你怎么来了?”她语气有点微微的低,头也垂着,因为颤抖,手里的耳环掉在了地上。
金和银顺着视线看去,颜香把手缩在后面,她瞥了一眼,看见地上的耳环却异常平静这才道:“事情闹的这么大,我能不来吗?手呢?受伤了是吧?”
颜香听着这一顿的质问只是点了点头,这才站着笔直:“已经没事了。”
金和银又不自觉的扫了一眼,房间的一切都比较整齐,最终她收回视线。
“那也要找一个医者看看啊,顾拾你去找一个过来。”金和银说着,这才晃动着轮椅去一边坐着了。
等待医者的过程不算太长,可是颜香整个人都是比较担心的,她感觉自家公主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对了,虽然关怀备至,但却处处警惕之心。
颜香的手没什么大事,包裹了一层纱布,衣食住行都不影响的。
金和银自始至终都是看着医者为颜香包扎的,直到外面才让她真正的透了一口气,扶着那边的栅栏,金和银看着夜景,这才低下头:“我看见了那个耳环的另一只了…”
臧笙歌知道这个时候在多说也没用,容及这么大晚上的来找颜香,又怎么能只限于仇人呢?而且颜香现在手里有另一只耳环,就说明在萧还房间的那个人是她。
加上容及曾经也和莫盛窈交往密切,而他们一直在找藏在宫里小姑娘身边的莫盛窈的内应,而颜香真的符合这一点。
臧笙歌道:“如果你感觉到为难的话,我替你做这些事情。”
算起从她在次睁开眼睛的那个瞬间遇见莫盛窈的那次,那个时候颜香就已经巧妙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了,这一切都感觉像是被预订好的一般,颜香才是最大的毒瘤,让金和银所有的一切都快要崩解掉。
金和银眼睛有点酸,她低下头,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做出什么决定,最终她只是摆了摆手:“不用了…她倘若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自己面对,而且也没必要撕破脸,毕竟是那边人的内应,一切都在回宫以后在说吧。”
“现在就出发回宫吗?”臧笙歌心里忽然轰隆一下,回去就意味着小姑娘要面对那个假的臧笙歌,即使是假的,但小姑娘的心痛不是假的,还有面对一切关于莫盛窈的带来的那些阴谋。
“那是自然,只是我们回去就不想像现在这般肆无忌惮了,不过我还是会好好爱你的,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相对来说也是最多的。”
臧笙歌心里忽然失落了好久,他总是安慰自己没事的,其实出宫儿这些时间大概是他最幸福的事情了吧,他总是这样对自己说‘没关系的,你就做好顾拾就行,对小姑娘有点自信’可是臧小小说的那些,小姑娘在面对臧笙歌的时候,会不会就不要他了。
臧笙歌真的很想说出口的,但是到嘴边他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甚至连拥抱一下小姑娘都是奢侈。
那一晚上,臧笙歌一夜没睡,想了很多,想他以后是不是就一劳永逸的扮演顾拾这个角色了,在也不用担心自己是臧笙歌的事情,可是不管作为臧笙歌还是顾拾,爱一个人终究没变的。
这些天金和银做了很多事情用的也都是甄善美的小金库,只是客栈这一笔她用的是自己的积蓄。
只是到入宫关卡的时候,金和银本以为进宫是很容易的,结果发现自己的令牌不见了,当初去金府的时候,因为怕扰了自家老爹的清静所以她也没带几个侍卫出来。
后来在那儿就好,其实说起来我还需要你帮我个忙。”
能帮到小银子就行,许木心只是往后退了一步,的确现在他不好同小银子太近,许木心更是知道小银子这也是在提醒他:“我以前就说过,找人帮忙并不可耻,你说吧你。”
金和银抬起头看着那边的守卫的几个人,这才平静而沉稳的说了一句:“请许公子帮我同那几个人做数,宫里是我的家,哪有我自己的家回不去的?”
许木心点了点头,这才道:“那我去那边说一声。”
许木心的声音大概是好久没听到的原因竟然多了几分陌生冗杂了一点的犀利,他官服的人背影之下,竟然多了几番雷厉风行。
金和银这才把帘子收了一下,那一瞬间那边有点舟车劳顿而睡过去的臧笙歌把头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金和银看了看那边的臧笙歌,忽然笑了一声,这才搔了搔他的头发。
许木心走过去的时候,那边的守卫已经和他打过很多照面了,所以极其自然的打了声招呼,许木心看了一眼那边的轿撵,这才神色莫测的收回视线,从自己的袖口里那出了一些铜板:“相比那边轿撵之上的人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你们也不要怪她,除了不放她进去以外,她要是向你咨询什么,如实回答。拜托了。”
回答的无非就是一些:‘许公